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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幻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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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幻夢 瑜楠 2316 2019-12-13 22:04:00

  霍雯雁把霍振東邀到她長去的一家咖啡廳,這里的老板到服務生都認識她,這家店價格不菲,很多咖啡都是會員專供制。有錢人家的小姐就是這樣,連喝一杯咖啡都要會員制,都要限量、特供,她們渾身上下的名牌衣服名牌包已經(jīng)不足以把她們和那些小三專業(yè)戶和為了一條裙子一個包一個月吃饅頭的女孩區(qū)別開來。是啊,你能眼睜睜的看著四位數(shù)的裙子掛在櫥窗里與你擦肩而過,而跑來消費一杯三百塊錢的咖啡么,這樣的女孩一定有,但絕不是大多數(shù)。

  霍雯雁點好了咖啡,服務生問轉向男士問需要點什么。

  霍振東想也沒想就說:“給我來杯長島冰茶?!?p>  還沒等服務員點頭,霍雯雁就搶先說:“你不能喝酒。”

  霍振東看著霍雯雁,服務生也下意識得扭頭看她。

  “嘗嘗這里的咖啡吧,都是特供的,味道不錯?!被赧┭愫敛焕頃蓚€人的注視。

  “咖啡我也不能喝,來杯冰水吧?!?p>  服務生剛走,霍雯雁輕嘆一聲,“原來你保留我所有的利益,只為了在大哥那有個交代?”

  “也不完全是?!被粽駯|看著霍雯雁嘴角輕輕上揚。

  “那還有什么?”霍雯雁一只手托起下巴,身子向前探了探,兩只眼睛溢滿了希望,像一個期待著答案的孩子。

  “還有怕你這個姑姑找我的麻煩?!被粽駯|上揚起的嘴角變成一抹嘲諷的笑,然后順勢拿起服務生剛剛端上來的冰水喝了一口。

  空氣里浮蕩著濃郁的咖啡香氣,霍雯雁本來想借著這樣的氣氛讓他們之間也多幾分溫暖,可是霍振東此刻連每一寸肌膚都透著和他面前這杯冰水一樣讓人討厭的冰冷。

  隨著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霍振東放下杯子,“小姑姑應該也聽到了什么風聲,迫不及待得來興師問罪的是吧,放心,一分錢都不會少你的?!?p>  “振東,你知道的,我不是說錢。”霍雯雁輕輕得說,語氣里帶著嬌嗔的任性。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你不用不好意思,我不會故意去損害霍家和你的利益,所以請霍大小姐高抬貴手,也放寬心?!弊詮纳洗位粽駯|在車里捂著疼痛愈裂的臉,被霍雯雁體貼關心過,霍大小姐就像一枚撕不掉的膏藥貼上了霍振東。所有他出席的場合她都會到場,每天在那些有霍家鑰匙、存酒的酒窖酒莊里鉆進鉆出,還長長編著各種理由來她大哥家串門,霍振東知道她這些忽然頭腦發(fā)熱的舉動都是針對自己,可人家做得光明磊落,每次都是特有緣份的不期而遇。

  “振東,錢我不在乎。”

  霍振東沒有說話,依舊在心里冷笑,不在乎錢,說這種話的姑娘都是泡在蜜罐子里站著說話不要疼的,江月華何嘗沒有雄赳赳氣昂昂得說過,姑奶奶不在乎錢,可是還不是一次又一次得迫不及待得鉆進有錢男人的懷里。

  “你知道么,當我聽到大哥那么說我心里有多難受,我和你之前不想介入那么多復雜的東西?!币娀粽駯|不說話,霍雯雁依舊擺出任性小姐的架勢娓娓道來她受的委屈。

  霍振東站起來,他還有一場仗要打,他沒有心情在這聽大小姐發(fā)矯情的牢騷,“我先走了,我只是不想因為我的介入影響到別人,老頭子怎么理解我沒辦法,你怎么想我也左右不了。不過怎么說你也算我的長輩,你不喜歡的事情我以后注意便是。”

  霍振東走了,留下他25歲的小姑姑,一臉蒼白。

  半個小時后,另一家餐廳里,江瀾的懂事王總顫顫巍巍的坐在霍振東的對面。

  老王對著霍振東一臉的愁云,“霍先生,您也知道這個工程是江總下令暫停的,我沒辦法啊。”

  “老王我看不是你沒辦法,而是你不想想辦法,你好歹也算個股東,你在董事會里攪弄點風云不算難事吧?”

  “您可能不清楚,前些年徐瀾母子剛上位的時候還有些老人看不慣他們,可慢慢得都被她們遣散的遣散,收復的收復,董事會現(xiàn)在都姓江,就是他們說怎么樣就怎么樣啊?!?p>  霍振東冷冷笑了一聲,“這些股東是不會拿自己的錢跟江家拜把子的。”

  “霍先生,憑借霍氏的實力就算在地產業(yè)也不應把江瀾列在對手之內吧,上次的那塊地霍氏已經(jīng)得手,這直接影響到江瀾今年一年度的業(yè)績,這次開不開工的……”

  “老王,霍氏想怎么樣我用不著都跟你講清楚,你只要知道你的職責就行了?!?p>  “霍先生,這次我實在沒辦法,江總好像對我……”

  “老王,你不能用得著霍家的時候,就巴巴得舔著來當狗,吃飽了就搖著尾巴跑開了,天下哪有這么容易的午餐。”不等老王說完,霍振東打斷他,冷冷的說。

  “你……”老王氣得臉都白了,他想指著霍振東這個小崽子罵,可是無奈他得罪不起上面的霍家。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鈴聲叮叮鐺鐺的想起來,手機屏幕上顯示著“表妹”兩個字,他撒氣似的按了掛機鍵,可是剛安靜了兩秒,那煩人的鈴聲又響了起來,他又要掛。

  霍振東扯起嘴角,冷笑著說:“還是接吧,這樣著急說不定是什么大事?!?p>  老王惱怒的接起電話,還沒等他“喂”一聲,那邊就傳來氣急敗壞的喊叫,“你個老不死的,你還敢掛我電話啦?”

  老王皺起眉頭,“你!我不是說過不要隨便給我打電話的么?”

  “隨便?你兒子都要讓人砍死了,我是隨便么?”電話那一頭的聲音夾著憤恨的哭腔,越來越尖利。

  “什么砍死了?你慢慢說?!”

  “他,他不知道跟什么人跑去了澳門,剛剛我接到電話,說他在那邊欠了二十萬,說沒錢就……就砍死他,你可是就這么一個獨苗啊,你忍心不管么?”那邊的聲音軟下來,到最后就只剩下哭了。

  “哎呀,你看你,哭什么,我又沒說不管,都怪你平時縱著他。”老王說的時候還不忘看一眼霍振東,表妹打來電話,說兒子也能解釋的過去,畢竟他和王太也有一個兒子,姑姑寵侄子很正常。

  “能怪我?這孩子這么多年沒爹的苦找誰說去……”那邊的女人嗚嗚咽咽的繼續(xù)啜泣。

  “什么沒爹!別胡說,我不是他爹么?”一聽沒爹老王急了。

  “你?!他得管你叫舅舅……”那邊哭聲又大了幾分。

  “住嘴,這話是隨隨便便亂說的么?行、行,你別著急,我想辦法。”掛上電話,老王不好意思的看著霍振東,剛才燒上腦門的氣也被他“表妹”的淚水澆滅了。剛才電話的聲音過于大,恐怕霍振東已經(jīng)聽得個八九不離十了,他本來已經(jīng)想好一套說辭應付霍振東,可最后那句到底該怎么圓,他還在心里犯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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