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風(fēng)在院子里出神了半晌,突然道:“沐一,拿紙筆來!”
“是?!便逡粦?yīng)下,沒過一會兒,就拿來了紙筆,恭敬的替沐清風(fēng)擺好,開始研磨。
沐清風(fēng)拿起筆略一思索,便開始寫,寫得很是迅速,沒一會兒,便已經(jīng)寫了幾張紙。
沐一目不斜視,對于寫得信看都不看一眼心道:他可沒有吃狗糧的癖好,沐七要是在就好了,最起碼可以一起吃……
而沐清風(fēng)的信還是一如既往的傻里傻氣的風(fēng)格,認(rèn)認(rèn)真真的落了款,又小心翼翼的將幾張信紙裝進(jìn)了信封。
遞給沐一,“拿去,正好明日皇宮會派人去傳旨,你一并將這個帶給她,這樣子快些!”
“是,王爺?!?p> 說著,無意間撇了一眼信封。
“……”好了,這個狗糧還真是有點(diǎn)猝不及防。
只見上面寫到:要娘子親親才可以打開哦。
沐清風(fēng)一想到顏如玉收到他的信的表情,羞澀又可愛,唔…好激動!
……
皇帝的旨意傳到劍門關(guān)。
“末將接旨,謝主隆恩。”恒南和顏如玉異口同聲道。
傳旨的人將圣旨遞到恒南手中笑瞇瞇的說:“恭喜兩位了?!?p> 恒南依舊面無表情,只道:“多謝?!?p> 來人皺眉,這般無眼色,怪不得一直帶在邊關(guān)。
顏如玉見狀,上前笑了笑,從腰間掏出一個錢袋,道:“公公一路辛苦,這些錢,我們在外打仗也用不上,不如給公公,回去的路上也好喝口茶消消熱氣?!?p> 來人面色才緩和,笑了笑,不動聲色的收下了。
來人被安排住下,準(zhǔn)備明日一早啟程回京都。
“這不可能!不可能的!”聽到這個消息,左書喊道,滿臉的不可置信。
顏如玉聽了這話,也不理會,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
左書卻拽住顏如玉,“一定是你,你和恒南串通好了,要害我!還有耶律洲,你們幾個串通一氣,是你們害我!”
“左將軍,哦,不是,左書,請慎言,污蔑有封號的副將,可是要被治罪的?!?p> 說罷,不再理會,轉(zhuǎn)身離去。
手中握著一封信,心底暖暖的。
顏如玉默念:清兒……
戰(zhàn)場繁忙,如今閑暇,倒是有些想你了。
顏如玉因?yàn)槭桥?,單?dú)被安排在一頂帳篷里。
剛剛情急之下,也未來得及看封皮,如今一看,顏如玉臉上一片燒紅,暗罵沐清風(fēng)是個登徒子。
之后又迫不及待的將信打開。
“娘子!這么久了,娘子可有想念清兒?
唔…清兒惹了娘子不高興,想來娘子不想清兒吧?可是清兒好想娘子哦!
娘子,你看我的字是不是好看了許多?清兒每日都有練習(xí)呢,清兒是不是很棒?
娘子,你什么時候回來呀?清兒好像和其他人一樣,若是清兒會武功,就可以去戰(zhàn)場保護(hù)娘子了!
娘子,清兒昨日去了丞相府,看見娘親了,娘親的肚子變大了,娘親說肚子里的孩子可乖了,不像娘子……在肚子便調(diào)皮極了!
哈哈哈,娘子,不論你是否調(diào)皮,清兒都很喜歡娘子呢?
娘子,我聽娘親說,你最喜歡梅花?快入冬了,梅花也應(yīng)當(dāng)快開了吧?
只是劍門關(guān),好像不曾有,到時娘子若不回來,清兒就摘了梅花給你送去好不好?
……
嗯……娘子,想清兒了嗎?”
顏如玉看了這傻里傻氣的信,心中又氣又羞,這呆子,說話怎的這般露骨!
娘親的肚子已經(jīng)顯懷了嗎?
想著想著,便抬筆準(zhǔn)備寫信。
卻又頓住,該怎么寫呢……
“清兒,娘子看到你的信了?!?p> 不行不行,太普通了。
“許久不見,甚是想念?!?p> 呃,算了吧,好肉麻。
“娘親怎么樣了?”
不行,這個也不好。
想了半天,連個開頭也沒寫出來,顏如玉皺眉,看著桌前的一大堆廢紙。
氣餒道:“算了,我還是去操練場看看吧!”
未進(jìn)操練場,便聽見里面吵吵鬧鬧,顏如玉加快腳步,走了進(jìn)去。
“怎么回事?”顏如玉問。
一個士兵抱拳道:“回燕繡副將,這左書來鬧事了!”
“顏如玉,你別在給我裝,我告訴你,我才是這次的主帥!只有我可以指揮三軍!”左書嘶吼著。
顏如玉見他眼眸混濁,心中驚訝,就這么點(diǎn)刺激,竟然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
左書還在嚎,顏如玉沒理,準(zhǔn)備去找恒南。
這時恒南走了進(jìn)來。
“怎么回事?”恒南也問了一遍這個問題。
顏如玉解釋了一下。
恒南皺著眉,半晌后,張嘴欲說什么,被顏如玉按住。
有些事情,他一個小小將軍如何承受……
而沐王府,處理起來卻理所當(dāng)然。
左書還在嚎,“本將軍才是主帥,你們都得聽我的!”
顏如玉道:“左書神志不清,時怒時躁,來人,將左書綁了!”
恒南的心思,顏如玉早就猜到了,而這個做法也正是顏如玉想的。
可是左書曾經(jīng)畢竟是將軍,而且還有太子撐腰,顏如玉下了命令,一時間不敢有人動手。
“哈哈哈,顏如玉,你看,他們終究是在我這邊,就算我失了將軍的位子,他們依舊不敢把我怎么樣!你不過是和耶律洲打了個平手,憑什么就可以有封號?”
“你這么質(zhì)問我,莫不是在質(zhì)疑陛下的決策?王公公還在,不如找他評評理?”
左書臉色蒼白了幾分,趕忙轉(zhuǎn)移了話題,接著不忿的怒罵著,“憑什么,顏如玉,我告訴你,我在一日,你就休想獨(dú)大,還有你,恒南,好好的一個將軍,居然還要去聽一個女人的話,丟人!”
顏如玉笑了笑,“女人?可你偏偏就輸給了一個女人!左書,你看不起女人,可你不如女人,我同樣看不起你!”
話落,顏如玉也不再與左書廢話,掏出沐清風(fēng)塞給她的東西,舉在眾人面前。
眾人一驚,居然是沐王府的全權(quán)令牌,這塊令牌比起之前老王妃給顏如玉的你看調(diào)動明衛(wèi)令牌更加具有權(quán)利。
這塊令牌一出,就代表這沐王府,代表著皇親國戚,皇帝親封。
左書這樣子,皇帝不在場,有了這個令牌,顏如玉便是最大的。
“怎么樣?”顏如玉說,“來人,將左書綁走!戰(zhàn)事一日未停,便一日不許放他出來?!?p> 見了這個令牌,幾個士兵便都跑了出來,將左書給綁了。
左書平日里可沒少欺負(fù)他們。
貪歡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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