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巧兒推開了門走了進(jìn)來。
“怎么樣了,是不是殿下到了?”荼齊悅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悅。
“夫人,殿下去了太子妃那里……”巧兒示意喜婆和下人全部離開。
“什么!”荼齊悅直接將蓋頭扯了下來,蓋頭帶著頭上的發(fā)簪一同落了下來,扯的她生疼。如今的荼齊悅就像是一個(gè)棄婦一樣。
“夫人,千真萬確。問過下人了。據(jù)說是殿下來您這的路上突然改變了方向去了太子妃那里。”巧兒知道荼齊悅是什么脾氣。
“顧常顏這個(gè)賤人!為了報(bào)復(fù)我之前的事情,竟然在我與殿下新婚之日讓殿下去了她那里!”荼齊悅捂著肚子。
“夫人注意腹中的孩兒啊。”巧兒急忙扶著荼齊悅。
“殿下連新婚之日都不來我這了,我要這孩子又有何用!”荼齊悅錘在自己的肚子上。
“夫人,這終究是您和殿下的孩子啊。夫人怎么忍心傷害這孩子……”巧兒急忙抱住荼齊悅。
“對(duì)啊,我還有孩子……顧常顏,囂張不了多久了!我們走著瞧?!陛饼R悅想到這若有人都知道了孩子是殿下的,如果這孩子在太子府出了事情,那顧常顏的嫌疑斷然少不了,只要她在煽風(fēng)點(diǎn)火怎么著都能將她拉下來……
顧常顏本來就睡了一會(huì)了,此刻身邊又有另一個(gè)人在,她怎么也睡不著。
“常顏可是睡不著了?”白冥酌今日喝了酒,也睡不著,聽著顧常顏翻動(dòng)身子,想來她也沒有睡。
“常顏覺少,如果饒了殿下,常顏這就去偏房睡?!鳖櫝n伇硨?duì)著白冥酌。
“怎會(huì),我今日只是喝了酒,睡不著而已。常顏,你可知那酒好苦,不像你我成親那日的酒,甜極了?!卑宗ぷ蒙焓謱㈩櫝n伻υ趹阎?。
顧常顏身子一顫,沒說什么。
“今日那酒我就喝了一瓶就喝不下去了。旁人問我,我只說身子多有不適,那只是我隨便找的理由。你可知你我成親那日,我在戰(zhàn)場(chǎng)上受的傷還未痊愈,太醫(yī)給我說不宜多喝酒,可那是你我的大喜之日,我怎能不喝,那天我是真的高興,所以喝的比較多,將荼齊悅認(rèn)錯(cuò)成了你,可是常顏……我酒量極好的……那日怎么會(huì)喝醉呢……”白冥酌喃喃自語。
“殿下,該睡了……”顧常顏本想伸手將白冥酌的手放下來,但還是停住了。
“常顏,你原諒我可好?哪怕我這一輩娶再多的妻妾,我愛的始終只有你……”白冥酌力道松了些。
“殿下讓我原諒你什么?我與你新婚之日的事情?”顧常顏問著白冥酌。
“常顏,原諒我可好?”白冥酌原本放松的力道有加大了。
“殿下,你喝醉了?!鳖櫝n伮犞穆曇簦喟胧呛茸砹恕?p> “常顏……”白冥酌今日是真的醉了。那酒是皇上送來的,酒勁比較大,他趴在顧常顏的肩頭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原諒你又能有什么用?那件事終究是真的。白城眾人皆知……”顧常顏頗為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