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yuǎn)方的他
秦世墨,你為什么會去喝酒?
秦世墨放開夏安墨,脈脈難為語的吐出來一段話:“墨墨,從今天開始,我不在你身邊,你要照顧好自己?!?p> 夏安墨揚(yáng)起微紅的臉頰問他:“你要去哪里?”
秦世墨只是緊緊擁住她:“我回上海。”
夏安墨知道秦世墨祖輩是在上海立家的,懂事兒的說道:“沒事,你去吧,我等你.?!?p> 他摸摸她的頭,沒在說什么。
但只有他知道,這次離別,怕是再見已是物是人非。
第二天,夏安墨起了個大早,只為去送他。剛出門口,就看到夏家門口有一個信封,他迫不及待的將信封打開,內(nèi)容如下:
墨~當(dāng)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jīng)飛走了,請?jiān)徫业乃阶詻Q定和不辭而別,因?yàn)槲遗挛乙姷侥銜滩蛔〉膸ё吣?,可我不能這么做。另外,跟你相處的時間是我有史以來最開心的時光。
珍重!
落筆是秦世墨。
夏安墨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女生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并不是簡單的離別。
她瘋狂的給他打電話,可對面通訊器一直傳來您所撥打的電話已經(jīng)遠(yuǎn)離服務(wù)區(qū)。她就這樣一直慌了一整天。
予初出現(xiàn)的很及時,下午的時候過來找夏安墨,夏安墨開門后,予初看到的是一副蓬頭垢面衣衫不整眼圈紅紅的一個夏安墨,著實(shí)嚇著了,予初沒有問什么,帶著夏安墨先是洗了個澡,上了一個淡淡的妝容,隨后拉著她挑了一件杏黃色的連衣裙,夏安墨終于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淚:“秦世墨走了,他就這樣走了,可我總感覺他是在跟我離別,我也聯(lián)系不上他。”
予初安慰道:“他或許正在忙別的事情呢?你不要這么敏感?!?p> 這些道理夏安墨都明白,可是哪個女孩子不想要足夠的安全感,這樣若即若離的話無疑是給敏感又多疑水瓶座的夏安墨一劑阿托品。
或許,秦世墨是真的有其他重要的事呢,又,或許,他......
夏安墨在原地只有干等待和無限的瞎猜,其實(shí)還是有很多女孩子在談戀愛的時候都會陷入跟夏安墨一樣的困境吧。因?yàn)檎J(rèn)真的付出了,所以才會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