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從我第一次醒來,這枚浮生令就握在我的手中,像是我極重要的東西?!?p> 浮生令確是她極重要的東西,這也是她第一次進(jìn)入浮生境沒有用掉的原因,她不想失去這件東西。
姜糖起初是不知道這令牌是浮生令的,而是在一篇古籍中看到,那本古籍在她看過后就再找不到。
玉夭翻看手中的浮生令,停留在令牌上掛著的鈴鐺上。
玉夭道:“你應(yīng)該不知道,這不是一枚普通的浮生令?!?p> 在沒有見到姜糖時,玉夭只是知道有浮生令的存在,有些東西,她也是拿上這枚令牌才知道的。
姜糖這枚浮生令上的鈴鐺,同屬浮生鈴一脈,她手上的是主鈴,姜糖的這一枚是副鈴,副鈴之下還有卒鈴。
副鈴與卒鈴?fù)獗頉]有差別,只有在主鈴面前才能分辨。
若是卒鈴,如姜糖所知,只有一次進(jìn)入浮生境的機(jī)會,而副鈴則不同,副鈴的主人與主鈴是同根同源。
玉夭看向姜糖,指尖旋轉(zhuǎn),一抹桃色的光暈出現(xiàn)在玉夭手中,光暈向姜糖額間而去,在距離姜糖額間近處停住,轉(zhuǎn)而沒入躺在床上的君寒璟額間。
“原來是這樣?!庇褙不腥淮笪颉?p> “這……?”姜糖不明白發(fā)生什么,那抹桃色的光暈為何竟沒入君寒璟額間?太不可思議了。
“他會沒事的?!?p> 玉夭留下這句話離開了廂房。
彥蕪正在門外等她。
“這兩人算不算修成正果?”彥蕪道。
“算是吧?!?p> 玉夭依照意識的指引來到南都,她所行的目的就是趕走那些改變浮生境中氣運的外來者。
她以為姜糖是外來者,因為姜糖的到來,改變了太多人的氣運,然而,姜糖本就是浮生境中人,是有人想帶走她。
想要帶走姜糖的,正是君寒璟,玉夭手中這枚浮生令的主人——上邪境主。
“你就這樣讓他把人帶走了?”彥蕪不知從一個世界將人帶到另一個世界是什么概念,但身為這個世界主人的玉夭,就這般輕而易舉的讓人帶走她的人?
“不會,他的劫未歷,魂未醒,還得吃些苦頭?!庇褙泊?。
“這還差不多,你若是如此輕易的答應(yīng)了,哪天我要是想把你帶離這個世界,不是輕而易舉。”
“你不屬于這個世界?”
“我也不知道?!睆┦彑o所謂,繼續(xù)道:“我覺得我應(yīng)該是屬于這個世界又不屬于這個世界?!?p> 彥蕪?fù)蝗豢拷褙?,“你覺得我屬不屬于你的世界?”
玉夭一眨不眨的與彥蕪對視。
她不知彥蕪屬不屬于浮生境,那是一種錯亂的感覺,似屬于又似不屬于。
“你不答,我就當(dāng)我屬于你的世界了。”彥蕪輕笑,“你知道的,我是一只狐貍精,祖上是可以查到的,當(dāng)然,你查到的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投胎做了其他種族。”
狐族這一支,屬彥蕪最出色。
從一只籍籍無名的野狐修練到了九尾,創(chuàng)造狐族巔峰,甚至將來會成為第一只狐仙,甚至狐神。
“你我都知道,我們是彼此的劫,參不透?!?p> “這世間的劫,千千萬萬種,我最中意是情劫?!?p> “為何?”
“你不覺得,我勾引你和你被我勾引會很有趣嗎?”
彥蕪與玉夭說話,總喜歡動手動腳,此刻,彥蕪正挑起玉夭的下顎。
紅衣似火,白衣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