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覺得她們四個人之間發(fā)生的事情只是小女孩之間的玩鬧,過不了多久肯定會和好的,發(fā)生不了什么大事情。
可事實是,早上發(fā)生那件事情之后,她們四個人再也不像以前一樣,一起上下班,一起去吃飯,甚至連話都沒有說過一句,見面也是繞道而行,誰也不肯先低頭認錯。
這下大家才發(fā)覺事情不對,有人問了一下,有人撮合著說“姐妹之間哪有什么隔夜仇,低個頭認個錯就好了?!笨梢廊粵]有什么成效,她們之間的關系還是和以前一樣。
“余深搬走了嗎?”
木子在打飯的時候,不知道從哪里走出來一個女生站在她的身后。
“啊?她?她早就搬走了,搬走了也好我們地方更大了。”
木子仿佛被人戳到了傷疤,有些跳腳,氣急敗壞的說著,余深早就走了,走之前招呼也不打一聲,這兩天她盡可能的去找她說話,并且透露出想要余深搬回來的意思,對方對她愛答不理的,木子火氣也上來了,求著你你都不回來,那你就永遠不要回來。
似乎木子說出的答案,比較符合她心中的想法,木子能夠感覺到她走的時候心情格外愉悅。
過了一天,大家發(fā)現(xiàn)余深和另一個女生走的很近,而那個女生也是負責娛樂新聞的只不過這個人平時不太喜歡說話,存在感比較低久,所以平常除了任務大家都會忘了這個人,只不過為什么這兩個人居然會走到一起?這個姑娘好像叫做綿綿。
更為奇怪的是,自從這兩個人在一起之后,采訪的時候這兩個人也組成了一個新的拍檔,每次采訪叫上來的文章她們這一組的總是比較好,而且還做成了幾次較為成功的采訪,一致受到粉絲和網(wǎng)友的好評。
這個組合雖然看起來比較怪異,但是你不得不說很有成效啊,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大家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聚集到了余深的身上,她的嫌疑越來越大。
也有人私底下找過Andy姐,說“余深明明有那么大的嫌疑為什么還要讓她外出采訪,不停職查看?!贝蠖喽际切聠T工會這么做,年輕不懂事很正常,老人就不一樣了,雖然她們和其他人一樣覺得余深現(xiàn)在的嫌疑最大,但這種事情說不準,而且你只是懷疑人家又沒有什么確鑿的證據(jù),憑什么要停人家的職,憑什么不允許人家工作。
商場如戰(zhàn)場這句話無論什么時候夠夠用。
“余深,就算你跟我們過不去,覺得是我們故意往你身上潑臟水,你不看我們OK,無所謂,但是你總不能連Lucky也不看吧?!?p> 許是每天看到余深和那個叫綿綿的姑娘,天天待在一起,比當初的她們還要親密覺得不甘心吧,木子正在水房喝水看到迎面而來的兩個人,放下水杯沖到兩個人面前攔著余深質問著她。
聽到Lucky的一瞬間,余深臉上的表情緩和下來了,一想到那個小可愛,她承認自己確實有一點心軟。
“你們好好對它吧?!?p> 心軟也只是一瞬間而已,人都已經散了,就算舍不得又有什么用。
木子顯然沒有想到余深居然一點點都不顧及到Lucky,甚至連回去看它一眼的想法都沒有,一個人絕情也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吧。
“你是不是早就算計好的,早就不打算和我們呆在一起,所以抓著一點點的問題就不放手。”
想去想去也就只有這個原因能夠安慰木子,一個人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個小團體很顯然就是因為她提前已經有了另一個小團體,并且覺得比和她們在一起開心。
“隨便你怎么想?!?p> 若是以前的余深,肯定是要反駁的,畢竟哪有人在面對別人的污蔑和挖苦的時候可以面不改色,可現(xiàn)在不一樣,她們怎么想的她都已經不在乎了,這段時間她被人像防賊一樣防著,每個人看到她都會下意識的避開她,在背后議論她,詆毀她。和那些相比,木子她們三個人誤會自己簡直就是小意思。
余深拉著綿綿走了,也不管身后的木子是什么臉色。
整個下午木子整個人都心不在焉的,做事情老是出錯,讓她拿資料她給拿成打印的,讓她寫文章,她去找資料,一下午木子不知道被說了多次,她自己對這些什么也沒感覺到。
下班以后,木子拉著張嘉欣和涂志平,去了一家KTV,木子一個人拿著麥在哪里唱。
“是你讓我知道我還有希望在,從言語到行動,都是我在等待的回答。”
“也不關心是否有人在意,沒有人聽,不需要有人聽,我發(fā)現(xiàn)你只和自己談心...”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和你在一起。”
木子拿著麥,一邊唱著一邊左搖右晃,明明是一首悲傷的歌,她卻唱著搖滾的風格,還拉著張嘉欣和涂志平兩個人一起唱,兩人沒辦法在她話筒遞過來的時候接唱,給她捧場,陪著她一起鬧,一起瘋。
木子喝了很多的酒,瘋瘋笑笑,說了很多話,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最后木子整個人蹲在地上哭了起來,張嘉欣和涂志平也不安慰她就任由她哭,想起來之前余深告訴她們如果你難過想哭的時候,就拉上自己的朋友,去KTV開一間包廂,將自己灌醉在哭,這樣就沒有人知道你是真的難過還是假的難過。
等到木子哭的差不多了,整個人也睡著了,張嘉欣和涂志平攙扶著她出去,恰好在門口碰到余深和綿綿,兩個人有說有笑,余深的懷抱里抱著一只貓,她們就這樣擦肩而過,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覺得木子哭的太不值得。
在水房的時候,綿綿問她Lucky是誰,余深告訴她說Lucky是一只她們幾個人養(yǎng)的狗,綿綿就說晚上有驚喜給她。
等她到的時候,綿綿遞給她一個禮盒,里面就是現(xiàn)在她懷中抱著的小貓咪,卻沒想到居然好死不活正好碰到木子三人。
第二天,余深又被許君浩叫去了辦公室,這一次待的比上次還久,余深這次出來什么情緒也沒有只是做事開始敷衍了,有些力不從心。
余深和綿綿被派去采訪白澤,白澤在A市有一個雜志專訪,這次這個采訪去的只有幾家比較有名的公司,競爭力很小,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和她們兩個人一起的還有方志偉,方志偉是因為涂志平和他說需要他的幫忙,他本來以為可以再次和她在一起工作,等到了地方,左看右看就是不見涂志平只有她們三個人,心中不免一頓郁悶。
采訪現(xiàn)場,來的公司少人卻不少,各種燈光堆到一起一頓猛拍,在這么多的閃光燈下,白澤眼睛都不眨一下,這讓余深想到自己之前在網(wǎng)上看到的,公司為了避免藝人在面對閃光燈拍照的時候眨眼被人拍下丑照,都會專門針對這個做一個訓練。好看是好看了,這么長久以往的下去難道不會危及到眼睛?
“網(wǎng)絡上爆出一組你和一名女生一聽出入你家,還格外的親密的照片是真是假?”
“聽說女方已經結婚了,傳言是否屬實?”
“接下來是打算曝光戀情還是地下情?”
方志偉拿著攝影機驚訝的看著余深,她知道余深和涂志平是好友也是同一時期的實習生,只是沒想到這個姑娘說話如此一針見血,而且網(wǎng)絡上根本就沒有她剛才所說的那些照片,她說的這件事情是真是假還尚未可知。
白澤聽到余深的問題,皺著眉頭很顯然沒有耐心回答,出于一個藝人的職業(yè)素養(yǎng),白澤還是笑著回道“都是造謠,么有這回事”。
采訪結束后,Andy看了她們的素材說這是一個很好的題材,讓她寫完文章之后,明天上班的時候將內存卡給她。
當天晚上余深和綿綿一起完成了文章,第二天到了公司余深將內存卡交給了Andy姐,沒過多久就被叫了進去。
“這就是你精心做好的文章?你確定你不是故意在耍我?”
見余深來了,Andy姐臉色不太,直接給她讓位置,讓她自己親眼看看,她內存卡里的文件和她昨天讓她看的題材,根本就不是一個樣。
余深交給她的內存卡,里面是一些花邊新聞,她們雖然是負責娛樂新聞的但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種花邊新聞下三濫稱之都不為過,現(xiàn)在余深居然給她拿出這么一個東西出來,也難怪Andy姐十分生氣。
“這不是我做的?!?p> 余深看到電腦上的內容,也很詫異這跟她昨天晚上做的東西完全不一樣。
她的解釋顯然是沒有用的,沒過多久居然在華南專訪上看到了余深的那個題材,聽聲音就是她本人,這下大家都覺得內鬼是誰結果顯而易見。
余深這一下是百口莫辯了,這個內存卡從昨天晚上完成以后到現(xiàn)在這個過程中除了她以外再也沒有第二個人接觸過這個內存卡,更別提掉包的可能,現(xiàn)在Andy讓她證明自己,可問題就在于這件事情怎么看都像是她的杰作,自證清白,怎么可能。
余深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Andy姐就讓她這段時間暫時先停職吧,等事情解決以后再從新上班,停職就面臨著事業(yè),她現(xiàn)在可是典型的有苦說不出。
從Andy姐的辦公室出來以后,余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收拾自己的東西離開了。她這一走,無意就等于間接性的證明她是公司的叛徒,本來還相信的那些人,現(xiàn)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對是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