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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惱又羞,臉上還疼又扯著爛掉的嘴唇了。
即便是古王雄壯魁梧,一心堅毅,可是那嘴上在罵罵咧咧的時候依舊還是無聲的流下了痛恨的淚水。
但是沒辦法,誰讓他是這場戰(zhàn)爭的失敗者呢?
反觀夏大王那邊情形就不一樣了。
和垂頭喪氣的那些古國人對比起來,夏國人歡聲笑語,臉上都綻放出來了花朵來了。
尤其是聽到夏大王讓古王來贖人的時候,那更是高興。
夏國俘虜了十一人。
實際上應當是十二人才對。
因為除了那沒能跑掉的十一個人之外,還有另外一人,就是早先就被司寇擒獲的古長壽。
那家伙被捆的結結實實的,腦袋埋在地上自始至終都沒吭出來一句話來。
靠近了倒是能聽的出來。
還在那哭的不停,期期艾艾的。
剛才上戰(zhàn)場的時候,司寇沒上去。
若不是借著小花的名義,斗將的時候司寇都不見得是夏大王能請動的。
戰(zhàn)場上混戰(zhàn)的時候,司寇就蹲坐在古長壽的旁邊,還沖著他身上撒了泡尿,算是守著自己的戰(zhàn)利品。
這十二人。
古王定然要來贖人的。
旁人不說,就古王這親弟弟古長壽,怕是也不能不管不顧的。
大司空都想好了。
“等到那古王來贖人的時候,到時候肯定能好好的宰上一刀!”
這場國戰(zhàn)戰(zhàn)爭雖然結束了,可是那剩下的事情可還沒完。
夏大王笑了起來。
他得琢磨一下,等到國王來贖人的時候,是不是把那戰(zhàn)爭補償款也得給算到里面去。
反正即便是贏了,夏大王也得多讓古王出血。
用夏大王的話來說,戰(zhàn)書是你想下你就想下的?既然敢打,你就得等著吃虧。
當然也有疑慮。
若是那古王不來贖人呢?
那古王不敢不來。
此戰(zhàn)拉出來的都是精壯,他若是不來贖人,自己國內俘虜?shù)募揖於疾缓媒徊睢?p> 況且古國就那么多的人口,少掉這十幾精壯。
古國可是實力大跌。
何況里面還有他親弟弟呢。
就算古王真不要這些人了,那就更好了。
這些人夏國就可以隨意處置了。
即便是殺了,班城都不會有任何的話說的,誰讓你古國自己不要的。
話又說回來。
這也是諸侯國之間,少有人主動下戰(zhàn)書的原因,輸了,那可就吃大虧了。
你若是比旁人強,穩(wěn)贏。
對面也不是傻子,鐵定不愿接你戰(zhàn)書的。
也就古夏鬧成了這樣,古國以為夏國好欺負,夏大王又氣憤不已。
才有了眼下的情況。
不過無論如何,夏國總歸都是贏了。
在這贏了之余,夏大王還不忘關心一下夏國人的情況。
“可有人受了重傷?”
夏國人不少人臉上都掛彩了,有些人走路甚至都是一瘸一拐的。
但是個個都是精神頭十足。
聽到夏大王這么問的時候,紛紛拍著胸口說道。
“好著呢,都是皮外傷。”
“大王盡管放心,這等小傷無礙的。”
魯艾也笑道。
“都是小傷,回去休息兩天就好了,大王不用費心?!?p> 夏大王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沒有損傷就好。
倒也是剛才打斗的時候,都知道不該下死手,畢竟規(guī)矩在那放著。
古國那邊看這些俘虜?shù)那闆r,想必跑掉的那些也都是無礙的。
否則的話,即便這當真只是群架。
不死上幾個人都是說不過去的。
“大王你看,舟身上可是一點傷都沒有?!?p> 薛舟跑到夏大王的跟前笑嘻嘻的說道,似乎是顯示自己的神勇。
但是看薛舟那一身叮叮咣咣的,夏大王瞧了一眼,而后直接撇過頭去。
他倒是還好意思了。
身上掛滿了東西,馬上都武裝到牙齒上了。
旁人那有像他這樣的,若是再受傷了,那可真說不過去。
夏大王不做理會,讓薛舟撓了撓頭,他是實話,也不知道是那說錯了。
大司空對戰(zhàn)場進行了一番清點,除卻俘虜之后,夏國還有一番繳獲。
“繳獲鋤頭七柄,板斧一對!石錘一個,另還有麻衣一件,褲子一條……”
“誒?”
夏大王驚奇。
鋤頭好說,石錘也能理解,那一對板斧是古長壽的。
“那褲子麻衣是怎么來的?”
大司空咧嘴道。
“那是旬慶繳獲的?!?p> 夏大王看向旬慶。
旬慶臉上一紅。
“旬慶見那古國人逃跑,便奮力將這衣褲從那古人身上拽了下來……”
“咳,嗯,不錯,不錯?!?p> 夏大王干咳了一聲,總覺得旬慶這是窮慣了,以前窮的衣不遮體,多半打起來的時候就不由自主的盯上人家身上的衣服了。
趁著古國人跑,就給人家從身上扯了下來了。
不過夏大王最近咳嗽的也有點多。
旬慶臉紅的同時還有些遺憾呢。
他還盯上另外一個人呢,可惜那個人趁著他扒衣服的時候,跑的太快了。
真是讓人怕了怕了。
夏大王倒也慷慨。
“既然這身衣服是你繳獲的,那你便留著吧?!?p> 旬慶大喜。
“謝大王?!?p> 他倒是高興,雖然有了王后給的新衣服,但這衣服也不差,而且看起來整潔還沒補丁。
指不定又可以傳三代了。
戰(zhàn)場清掃完畢,輕點無誤。
夏大王大手一揮。
“壓上俘虜,回國!”
此戰(zhàn)役已,倒是讓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夏國去,好叫夏國人得知這一喜訊了。
聽這話,夏國人沒有怠慢的。
馬上收拾了一下,趕起了俘虜。
“此戰(zhàn)我夏國大獲全勝?!?p> “班師回國,好叫他們知道我們贏了?!?p> “快點,不要磨嘰。再不走,信不信宰了你們!”
夏國人是一邊高興,一邊又對那些俘虜不加以顏色。
只是被眾人押著的俘虜只有十一個,夏大王又問。
“還有一個俘虜,古長壽呢?”
魯艾擺手道。
“大王,狗攆著呢?!?p> “嗯?”
魯艾拱手道。
“大王,本來那古長壽,要找人特意押著的,但是司寇不愿意,那是它的戰(zhàn)利品誰也動不得。”
魯艾話剛說完,大司空湊過來接著道。
“大王,無需擔心,古長壽老實著呢,司寇叫上一聲,那古長壽走上一步,再叫一聲古長壽再走一步,司寇嘴中還叼著繩子呢,那古長壽無論也是跑不了的。”
夏大王一眼看去,果真如此。
司寇每次一叫,那古長壽就是一個激靈。
這要是一咧嘴,怕是那古長壽都要跪下求饒了。
再聽。
“汪汪汪汪?!?p> 司寇一連叫了好幾聲,似是催促。
那古長壽身子忍不住打了一個擺子,連忙跑了起來了。
倒是老實的很的。
可是還沒跑兩步,忽然。
“哎呦?!?p> 古長壽本來就不高的身子,忽然一下子沒了。
連司寇都愣住了。
還不叫人明白咋回事呢,忽然就有人忙道。
“大王,那古長壽掉坑里去了。”
夏大王愣神了一下。
“坑?那來的坑?這又不是小羊山上,怎么掉坑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