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姝沅知道舒南桑要訂婚了之后,就早早的就結(jié)束了與偶像維克托的旅行,回到了順寧市,這會兒兩人正趴在舒南桑的大床上聊天。
唐姝沅從舒南桑哪里得知了吉爾伯特居然一早就在策劃兩人的婚禮,還把自己名下的私產(chǎn)都轉(zhuǎn)到了舒南桑的名下,而且訂婚了之后,還會有其他的,唐姝沅心里那叫一個羨慕。
“南桑,我覺得你一定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所以這輩子才會遇到吉爾伯特這樣好的男人?!?p> 舒南桑想起上輩子的事,非但不反駁,還深以為然,“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南桑!”唐姝沅翻身側(cè)躺著,認真的看著舒南桑:“我要當(dāng)你的伴娘,誰都不可以和我搶?!?p> 舒南??粗J真的樣子,還以為是什么重要的事,當(dāng)下笑著說:“除了你還有誰能當(dāng)我的伴娘?。 ?p> 唐姝沅像是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樣,笑得很開心,然后裝模作樣的感慨:“說好一起做單身狗的,結(jié)果你卻要結(jié)婚了,唉!”
舒南桑:“....”
她有說過,唐姝沅之前不是還極力的讓她去把吉爾伯特拿下嗎?
舒南桑伸出自己的魔爪,將唐姝沅的小尖臉拉成圓臉:“這不就是你讓我努力的結(jié)果嘛!”
“那你真努力!”
說了沒幾句,兩人又鬧成一團了。
“你和維克托這幾天玩的怎么樣了?”舒南桑和唐姝沅一起平躺著,看著天花板,慢悠悠的問。
這段時間,因為維克托是第一次來Z國,所以唐姝沅就做足了東道主,知道維克托喜歡喝酒,就帶著維克托去了Z國酒莊最多的城市,一路上喝個夠。
“我們?nèi)ネ娴倪@幾天,什么景色都沒注意看,哪里有酒就去哪里!維克托酒量又不好,總是喝的暈乎乎的,然后還抱著酒瓶子不撒手,好幾次差點被別人認出來?!?p> 想起這次旅途,唐姝沅簡直頭疼,維克托是玩嗨了,她可累慘了。
舒南桑根據(jù)唐姝沅的描述,想像出維克托的模樣,怎么也憋不住笑。
“你想笑就笑吧,不用憋著!”唐姝沅看著舒南桑憋的有些紅的臉,無奈的說道。
那個時候她看見維克托為了喝酒耍無奈的模樣,他在她心中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不食人間煙火的形象就碎成渣渣了,怎么黏都黏不回去,不過他的臉真的是讓人生不起氣來。
維克托作為一個公眾人物,自然在在乎自己的形象的,可是他好像低估了自己的影響力,以為在Z國不用掩飾自己也不會被粉絲發(fā)現(xiàn)。
唐姝沅好說歹說之下他才遮掩一二,有一次在一個酒莊,維克托聞著酒味就進去了,喝了那里的米酒就停不下來了。
那酒喝著好喝,但是后勁十足,沒喝幾杯他就暈乎乎的了,那時候已經(jīng)有幾個人認出他的樣子,任憑唐姝沅怎么說他就是不走,眼看著就要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最后還是唐姝沅哄著他,說一會想喝什么買什么,他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維克托那快一米九的大高個,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唐姝沅才一米六幾的小身板上,差點沒給她壓斷。
和維克托熟悉之后才知道他單純的很,有點小孩脾氣,要哄著才行,但是他那張臉太犯規(guī)了,讓她有氣也沒處撒。
看著維克托的臉什么話也說不出來,有時候還會下意識的笑起來,然后對方以為自己沒生氣,又活蹦亂跳的的,唐姝沅差點沒憋出內(nèi)傷來。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唐姝沅便問道:“你家那位呢,我今天怎么沒有看到呢?”
“他回F國處理公司的事情了,再不回去,可就真的要天下大亂了?!?p> 吉爾伯特和他父母先后來到Z國,而且在這里待了一段時間,F(xiàn)國那邊雖然有他的叔叔伯伯在處理事情,但總不能一直都沒有人主持大局,有很多的事情還是需要吉爾伯特來決斷。
所以現(xiàn)在吉爾伯特每個星期都要抽一兩天去處理一些重要的事情,他昨天剛飛回去,估計要明天才能回來。
唐姝沅感嘆道:“吉爾伯特家大業(yè)大,忙一點也是應(yīng)該的?!?p> 兩人在床上躺一會,突然穆卿卿就從床上蹦來起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前幾天和維克托去酒莊的時候,接到了江蘺珊的電話,她九月二十號要結(jié)婚了,讓我們明天去我們以前常去的金玉滿堂聚會,我來的時候一直記得,但是剛才和你聊嗨了,就給忘記了,現(xiàn)在才想起了。”
舒南桑驚訝道:“她要結(jié)婚了,這么快!她不是說不到三十絕不結(jié)婚的嗎?”
唐姝沅笑著說道:“我知道的時候也很驚訝,也不知道是那位英雄豪杰,讓我們的女強人這么早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等一會兒!”舒南桑覺得有點不對勁,她問道:“什么叫也不知道誰是那個英雄豪杰,和江蘺珊結(jié)婚的是誰?不是袁涑嗎?”
“一會在車上說,你快去換衣服!”唐姝沅急急忙忙的催促道:“我買了下午四點二十的機票,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兩點半了,在不快點就來不及了!”
聞言,舒南桑也著急了,連忙收拾東西,換衣服。
她家里機場可是需要一個多小時,在不快點出門就真的來不及了。
唐姝沅有時候還是挺不靠譜的,雖然她記得買了機票,但是怎么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現(xiàn)在才想起來,弄得急急忙忙的。
下午兩點四十五分,舒南桑向舒和勝打了一聲招呼,便和唐姝沅出門,讓司機王叔送她們?nèi)C場,舒南桑顧不上自己會暈車,一直讓他加快了速度。
還好這個司機在舒南桑家開了十多年的車,車技是在的,即便是加快了些速度也是穩(wěn)的,沒有讓舒南桑太難受。
江籬珊是她們的好友,大學(xué)的時候三人的關(guān)系一直很好,雖然舒南桑和唐姝沅出國了,但是她們還是經(jīng)常聯(lián)系的。
江蘺珊有了一個相戀了五年的男朋友,叫袁涑,剛才唐姝沅說起她要結(jié)婚的時候,舒南桑就以為她的未婚夫就是他,可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
路上,唐姝沅告訴舒南桑,半年前,江蘺珊就和袁涑和平分手了,后來遇到了另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對江蘺珊展開了猛烈的追求,很快就讓她答應(yīng)了。
兩人在一起才兩個多月那男的就向江蘺珊求婚,她雖然糾結(jié)了很久,但還是同意了,然后兩家人就開始商量婚事,在其他方面都很順利,就時間上僵持住了,前一段時間才剛剛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