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一提到開學(xué),雖然一想到可以見到很多新鮮的面孔會有些小激動。
可是一想到軍訓(xùn)的話,那就好比是一個人突然聽到自己得了癌癥一樣的痛苦。
哎,但是沒辦法,中國歷來的教育都是如此,9年義務(wù)教育歷經(jīng)了多少風(fēng)風(fēng)雨雨,豈是說改就能改的。
蕭舒雅只能在心里這么安慰著她自己。
她心想:她現(xiàn)在還沒到翅膀硬的時候,還得待在這培養(yǎng)祖國花骨朵的地方,但換個角度一想,最起碼還能過把軍裝癮,想想也就不那么抗拒了。
可此時看著講臺上的胡老師,表情似乎有些不對。
那一臉的無奈的表情仿佛在告訴其他人:這軍訓(xùn)多好呀,還不用上課,想當(dāng)年他年輕的時候,最喜歡軍訓(xùn)了,還可以偷偷的看美女。
雖然他并沒有這么說,不過他的表情已經(jīng)徹底的出賣了他。
“你們這樣可不行呀,一點激情都沒有?!?p> “我看這第一可跟咱們班無緣了。”胡老師裝作一臉無奈的表情,唉聲嘆氣的說道。
“不會的,放心吧老師,妥妥地第一名?!币粋€坐在第一排的男生說道。
這個男生的話,無疑引起了胡老師的注意。
他心想可算有人站在他這邊了,這孩子不錯,有發(fā)展。
“你叫什么名字?”胡老師連忙問道。
“馬昂,昂首挺胸的昂?!?p> “我在我家是老大?!彼f這話時的語氣那叫一個傲嬌呀。
“哦...,聽你這話的意思,你那哥幾個都分別叫馬首,馬挺,馬胸唄?!焙蠋熞荒槈男Υ蛉さ恼f道。
“沒錯,正是,胡老師,您,我親人那,這都能讓您猜出來?!?p> 聽完馬昂的話,胡老師一臉的懵逼,心想這父母起的這名字起的也太有才了。
“哎呀,你這名字一聽就有志氣呀。”
而胡老師的話更是讓全班的同學(xué)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既然你這名字這么有志氣,有沒有考慮過想當(dāng)班長?”
胡老師心想一個班級需要一個這樣類型的人來做班長,即可以活躍氣氛,而且也需要一個熱心腸的人為其他同學(xué)服務(wù)。
“哎呀媽呀,那還用說嗎?”
“太愿意了,榮幸呀?!瘪R昂說這話的時候就像已經(jīng)得了一百萬元似的,不對甚至比得了一百萬還開心。
“那行,這樣吧,這次要是迎新生晚會,咱們班得了第一名,你就是咱們班的班長?!焙蠋熞槐菊?jīng)的說道。
“啊...還得第一呀!”馬昂瞬間就沒有了剛才的斗志昂揚。
“怎么,這就沒信心了?”
“有,必須有。”面對胡老師的質(zhì)疑,又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可不能跌份,便立即答應(yīng)了下來。
“那同學(xué)們今天就先到這吧,我們明天見?!崩蠋熣f完便離開了教室。
正當(dāng)她打算將桌面上的書本收拾好,放到包里的時候,而她的身旁卻剛好站著一個人。
而他的出現(xiàn)也剛好擋住了一部分午后的陽光,一道影子也剛好投向了她。
她抬眼望去,這雙眼睛那么的熟悉,居然是他,杜明海。
而他看向她時的眼神又是那么的炙熱,她說不出那是怎樣的感覺,只是感覺莫名的心慌。
“拜拜,舒雅,明天見。”
“拜拜,雨寧。”
她的新同桌看到此情此景,也是不禁在心里偷笑,看向她時的眼神也是別有深意。
于此同時,她還忽略了一個人的存在,此時一道冰冷的目光正在看向他們的方向。
那道目光全程盯著他們兩個直到走出這個教室。
“......”
此時的教室只剩下她和杜明海兩個人。
教室也因此變得格外安靜,安靜得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杜明海的突然出現(xiàn),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該開口說些什么。
午后,暖黃色的陽光從窗戶照進來,在桌面上留下了一道淺淺地陰影。
在陽光的照射下,就連肉眼可見的灰塵粿粒也變得那么的漫妙多姿。
陽光打在她和杜明海的臉上,肩膀上。
而此時的她低著頭,害羞地不敢看他。
她本以為此時此刻的這個空間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而誰都沒有注意到此時教室門外還站著一個人。
韓暮晨站在走廊上,他背靠著教室外的墻面,他拿出一根煙吸了一口,煙霧在口中緩緩地吐出。
他的左腳抬高蹬著墻面,一只手放在褲兜里,而另一只手放在身體一側(cè),手上的香煙還在緩慢地燃燒著,煙灰也在不停地向地面落去。
他此時低著頭,全神貫注的聽著里面兩個人的談話聲。
目光無比的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鏸毓坊
以前看小說的時候,就喜歡這種冰山美男子,也希望有一天我筆下的冰山美男能變成一個鮮活的人物呈現(xiàn)在所有讀者面前。 如果覺得我的文還可以的話,麻煩給點個收藏或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