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你真的看著那位熊大公子了”,阿嬙喝了一口氣茶水,整個人軟軟的靠在,貴妃榻上,看上去懶洋洋的,東郭春棗坐在椅子上面,不慌不忙也喝了一口茶水后,一臉淡定的說道,“不光看到活著的熊大公子了,還搭話了,還幫他買了一車的菜”。
阿嬙聽到東郭春棗如此說,上下看著東郭春棗,直看到東郭春棗有點不太好意思,對阿嬙說道,“嬙姐姐我知道,我很好看,可你好歹也與我認識那么多年,還沒有看夠嗎”。
阿嬙含笑看著東郭春棗說道,“還真沒有看夠”,東郭春棗假裝有害羞,轉(zhuǎn)過身去,實際上是去偷偷樂去了,阿嬙突然問道,“那怎么樣呢,那位熊大公子,可是搭理你了嗎,看你這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想也知道,定然是如愿以償了吧”。
東郭春棗微微一笑看著阿嬙說道,“嬙姐姐,你看我如此含蓄,是那種見人就調(diào),戲,急不可耐的那種人嗎,東郭春棗說道這里,還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阿嬙說道,“我就是給那熊大靖買了一車的菜,還讓那賣菜的販子給熊大靖把菜都送回家而已”。
“你就沒多做點別的”,阿嬙一臉懷疑的看著東郭春棗,東郭春棗欲說還休,只是說道,“墻姐姐,不相信我”。
哼,阿嬙冷哼一聲,東郭春棗,這次卻是主動說道,“我的確問了那熊大靖,說我想要去探望老爺和夫人,可那熊大靖拒絕我了,沒有我要帶我去的意思,甚至都沒有面對我主動說一句話,哎還曾經(jīng)的夫君呢,”東郭春棗說道這里,長嘆一口氣,一臉的幽怨,阿嬙自然知道東郭春棗這一臉的幽怨,是假裝的,不過阿嬙還是嘆了一口氣說道,“怎么就這么巧,我可這么多年,出門都沒能偶遇到那位熊大公子呢,今兒就這么被你給看到熊大公子本人了,虧我之前還在猶豫該怎么同你講”。
“哎對了,阿陶你知道你的那位熊大公子,如今住在哪里嗎”,阿嬙問道,東郭春棗眉頭微皺說道,“不知道他不告訴我”,東郭春棗說道這里語氣中都透著無窮的委屈。
哼,再度冷哼一愣,阿嬙看著東郭春棗那假裝委屈的樣子說道,“你還能不知道,就算人家熊大公子不告訴你,你也一定會想辦法得到情況的,而且人家越不告訴你i,你就越想知道,對吧,阿陶”,阿嬙如此說道。
“怎么說好呢”,東郭春棗含蓄一笑,看著挺低調(diào)的,不過東郭春棗卻是翹起二郎腿,對阿嬙說道,“我可答應熊大公子,不偷偷跟著他去的,本姑娘我說話算話一諾九鼎,可,我不偷偷跟著去,總有人名正言順跟著去的呢”,東郭春棗說道這里,嘴角一勾。
外面有人敲門,然后傳來一個清越的少年音,是花奴,“娘外面有個賣菜的販子找你,說是娘讓他過來的”。
恩,東郭春棗矜持的點了點頭,看了阿嬙一眼眼神中卻是掩飾不住的得意,阿嬙卻是低聲說道,“要點臉,阿陶”。
那賣菜的販子,其實是個二十左右的青年人,不過看著挺壯實的,他走進屋內(nèi)后,自然看到躺在貴妃榻上面的阿嬙,頓時臉紅,還沒有反應過來,那青年就看到東郭春棗走到他的面前,雙目對視瞬間,那青年,臉更紅,語無倫次起來。
東郭春棗對著那青年販子也是一笑問道,“你跟著那位公子到了他的家,可是路都記住了,只有一次的機會,可是沒有忘記”。
那青年支吾半天后終于對東郭春棗說道,“公子的吩咐,我記得的,那路也挺好找的,就是住的比較偏遠,走路的話時間挺久的”。
“恩,你記得就好”,東郭春棗對著那青年販子微微一笑,說道,“待會你把那路怎么走和我那兒子花奴說一聲,這次多謝你了”,東郭春棗真心實意的說道。
那青年販子看著東郭春棗的笑容,一愣后,渾身上下都覺得僵硬,只得轉(zhuǎn)身一步步機械走出到屋外。
“阿陶,你和那販子,什么時候達成的交易”,阿嬙好奇問道。
“這個嗎,我和他眼神交流,也是那販子自己機靈,后來我還給了他一大塊的銀子,他這事辦的也好”。
東郭春棗笑著說道,“怎么樣嬙姐姐,待會陪著我去見見熊老爺夫人,畢竟當年我受他們熊家的照顧,才能長大成人”。
阿嬙卻是一笑說道,“讓小杜鵑陪著你吧,我如今可是要顧著整個紫香坊”,東郭春棗一笑后說道,“算了小杜鵑如今還不是你的得力助手,我還是帶著花奴和潘樂去吧”,東郭春棗如此說道。
其實熊家也沒有搬得很遠,在樂福鎮(zhèn)外,坐著馬車需要一個半時辰的路程,東郭春棗看到了一個簡陋的小村子,說是小村子不過其實也就住著幾家人的樣子,畢竟房舍不過四五間。
潘樂少年,一路上就當踏春賞景了,這個時候,一看到目的地到了,立即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就是這里了,那賣菜的販子還說這里僻靜,不太好找,其實這里空曠的要命,哪里好不到,那販子定然是還想從老板娘這里撈點一直花花”。
花奴冷眼看了潘樂少年一眼,潘樂才停嘴了。
“老板娘咱們進村子吧”,潘樂如此說道,恩,東郭春棗答應了一聲也跳下了馬車。
村子里面很熱鬧的,有十多個小孩子,最大的不過十多歲,倒是和花奴和潘樂年齡相仿,一看到東郭春棗三人的靠近,有幾個年齡小的便纏了過來,不過很快有個一看就是這里孩子王的,十幾歲少年站了出來,他先是看了看,花奴和潘樂后,雙目直接看向東郭春棗問道,“你們是什么人,到我們村要做什么”。
東郭春棗看著面前的少年微微一笑問道,“熊公子可是住在這里”。
“大靖哥哥,是住在這里的”,一個小妹妹開口了,聲音甜美,這位小妹妹長的很是可愛,不過四五歲的年紀,小小的個子,“哦,原來大靖哥哥真的住在這里呢”,東郭春棗也模仿小妹妹的說話方式叫了熊大靖一聲,然后說道,“小妹妹,能夠帶我這個新認識的大哥哥,去找你們的大靖哥哥嗎,哥哥是你們大靖哥哥的朋友,多年不見了,好不容易才找過來的”,東郭春棗聲音透著可憐和委屈,東郭春棗甚至不要臉的對著面前一眾小孩子賣萌。
“不能帶她過去”,剛才那十多歲少年上下打量東郭春棗許久后終于大聲說道,“都不知道你是誰,你怎么證明自己認識大靖哥哥”。
“哦,你懷疑我啊,小兄弟”,東郭春棗如此說道,“你看我的臉,看我長的這么帥氣,就知道我不是壞人”東郭春棗這句話說的理直氣壯,好不心虛。
額,潘樂一愣,掃了一眼,身邊聽到東郭春棗這句話,還能面無表情的花奴后,內(nèi)心吐槽一句,老板娘的底線再度拉低。
那十多歲的少年,看了東郭春棗,那張無辜的臉,一會后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再問他人名字前,難道不應該自報姓名的嗎”,東郭春棗問道,那少年卻是眉頭皺起似乎很是苦惱,不過片刻還是說道,“我們都孤兒,沒有名字的,我們平時都是叫阿大,阿二,這么樣的稱呼”。
“原來是這樣呢,那你叫什么”,東郭春棗繼續(xù)問道,那少年看了,東郭春棗一眼后說道,“我叫阿五,前面的幾個哥哥都長大成人了,外出打工去了,如今這里,我年紀最大,什么事都得聽我的,”。
“這么厲害啊,阿五小哥哥,小村長”,東郭春棗微微一笑,暗笑容如同暖陽般,映在阿五的雙眼中,看的阿五不由得怔愣住,東郭春棗繼續(xù)說道我叫東郭春棗,“既然,我們都認識了,帶我去找你們大靖哥哥吧”。
剛才那甜美的小妹妹,一看,阿五那看著東郭春棗,呆愣的傻樣子,小妹妹主動走到東郭春棗面前說道,“我叫十七,大哥哥咱們走吧,十七帶你去找大靖哥哥,春姨還有老爺爺,老奶奶,還有晴萱姐姐呢”。
這一連串的人名,東郭春棗明白今天能夠看到很多故人了,東郭春棗含笑看了身邊花奴和潘樂一眼后說道,“你們先留在這里,陪著這些小孩子們玩,記得好好玩”,東郭春棗說道這里還含笑看了花奴一眼,花奴隱晦的點了點頭。
東郭春棗才放心的跟著那十七小妹妹,去尋那大靖哥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