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郭春棗回憶結(jié)束時,馬車正巧停下,東郭春棗緩慢的睜開雙眼,看了一眼,坐在馬車正中央,不過雙眼卻是警惕的,看著自己的熊大靖,也是一笑說道,“大公子您到家了還不下馬車呀,難道是還想同妾身單獨(dú)相處一段時間”,東郭春棗說道這里還沖著熊大靖微微一笑那感覺,讓熊大靖直接渾身上下直起雞皮疙瘩,熊大靖看著東郭春棗眉眼含笑就知道這人的話還沒有說完,為了避免自己聽到不想聽到的東西,熊大靖趕緊站起身來,哎呦,熊大靖直接就撞到了馬車的頂,呻吟了一聲,東郭春棗臉色一變笑容收斂,走到熊大靖的身邊關(guān)心到,“大公子你可是撞到頭了,妾身剛才其實就想要提醒大公子,下車的時候小心一點(diǎn)”。
哼,熊大靖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狠狠瞪了一眼東郭春棗后,徑直走下馬車,馬車外是熊府的大門,門口站著倆小廝。
“東郭春棗”,熊大靖低聲叫了一聲,“是,妾身在,夫君有何吩咐”,東郭春棗也低聲回答了一句,齊官站在一邊耳觀鼻,鼻觀心。
“齊官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為何會在此處”,熊大靖如此問齊官道。
齊官連連搖頭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向東郭春棗,東郭春棗眉眼含笑卻走向那倆熊府門外看門的小廝高聲說道,“還看什么呀,大公子回家了,還不趕緊進(jìn)去通報老爺夫人”,東郭春棗如此說道。
“是是,奴才們知道了,少夫人”,門口倆看門小廝,都忙不迭的跑進(jìn)熊府中,給老爺夫人報信去了。
“你夠狠東郭春棗我記得你這次了”,熊大靖如此說道,就索性一踏步走進(jìn)面前的熊府中,一回到熊府中,看著熊大靖先是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自己的房間中,砰的一聲,熊大靖關(guān)上了自己的房門,把東郭春棗連帶著齊官都關(guān)在了房間外面。
哎這,齊官直接碰了一鼻子灰,返回了東郭春棗身邊,低聲說道,“少夫人,大公子這是怎么了”。
“明知故問”,東郭春棗含笑看了齊官一眼后轉(zhuǎn)身離開了,不過東郭春棗也需要更衣,畢竟待會還得去給熊老爺和夫人請安,好在之前她都有安排的。
在另外一間熊府的客房中,東郭春棗迅速的更衣,然后簡單的喝了一點(diǎn)水吃了點(diǎn)點(diǎn)心,就返回了,熊大靖的房間門外,看著齊官可憐兮兮的樣子,東郭春棗也是一笑說道,“齊官你昨晚一宿沒睡,這樣可怎么能熬得住,下去休息去吧,東郭春棗如此說道,可大公子這里沒有齊官可不行”,齊官如此說道。
東郭春棗嘴角一勾走到齊官面前,故意大聲說道,“如此忠心真的可嘉,只是齊官為什么寧可累著自己,也不相信少夫人我啊,是我這個少夫人哪里做的不夠好,還是對咱們的大公子,這樣沒有信心啊,大公子離開你就活不了了”,東郭春棗如此說道,齊官臉色一變正要解釋點(diǎn)什么。
熊大靖就在房間中大聲說道,“齊官,你下去休息”。
“是,大公子”,齊官回答了,一聲就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房間的大門,獨(dú)自離開,回去休息去了。
“大公子請開門”,東郭春棗如此說道,“妾身已經(jīng)更衣了,特來服侍大公子梳洗更衣,之后夫君還得帶著妾身去給爹娘請安呢”,東郭春棗如此說道。
“哼,說的好聽,東郭春棗”,熊大靖一下子打開了,房間的大門,一張臉冷冰冰的看著東郭春棗,熊大靖突然說道,“你真的是為了討好,我爹娘用盡了手段啊”,熊大靖語氣中帶著濃厚的不屑。
“沒辦法啊,大公子不是知道的嗎”,東郭春棗如此說道,臉色不變,“這就我,你的少夫人”。
熊大靖冰冷著一張臉剛要說什么,突然看到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走過來了,熊大靖臉色一變問道,“春桃你過來做什么”。
春桃也是柔柔的笑著說道,“大公子果真回來了,夫人得知大公子今天回家來了,特意派奴婢過來請大公子還有”,說道這里,春桃笑意盈盈的看向東郭春棗,“少夫人一塊過去”。
“我知道了,只是母親知道的,還真是快啊,這都多虧了某人的功勞”,熊大靖說道這里,還看了一眼東郭春棗。
這一眼,春桃自然也是看見的,不過春桃抿著嘴含笑,什么都沒有說。
東郭春棗倒是一臉的笑容對春桃說道,“春桃妹妹,我和夫君待會就過去,有勞春桃妹妹特意過來通報一聲了”。
春桃看著東郭春棗也是一笑,轉(zhuǎn)身離開了,熊大靖看著春桃離開的背影說道,“這丫頭過來的也是真的快,這都是你的功勞了,我的少夫人”。
“多謝大公子夸獎,東郭春棗,受之有愧,不過盡力而為罷了”東郭春棗如此說道。
“還請大公子屋里請,待東郭春棗幫您更衣后,夫君還得帶著妾身去給爹娘請安呢”,東郭春棗如此說道。
“說到服侍我更衣”,熊大靖突然說道,“我的那倆丫頭,到底是怎么回事,東郭春棗你有什么權(quán)利趕走服侍我多年的貼身侍女”,熊大靖如此說道。
“大公子已經(jīng)知道了,想必是齊官告訴您的,不過也無妨,原本妾身就在好奇大公子怎么還不找東郭春棗理論此事,畢竟大公子如此憐香惜玉的風(fēng)流倜儻的人物,如何能夠忍受房中的兩名那么貌美如花惹人憐愛的侍女給妾身給趕走,關(guān)鍵是還沒有給遣散費(fèi)的情況下”,東郭春棗如此說道。
“你知道就好”,熊大靖說道,“東郭春棗你的膽子是真的太大了,你真的以為我母親讓你插手一點(diǎn)熊府的家務(wù),讓你管一下家中的下人,你就真的可以做主,無法無天了嗎,打狗還要看主人的呢,東郭春棗”,熊大靖如此說道。
“可惜那倆侍女并非是狗,首先沒有狗的乖巧可愛,也沒有狗的懂事聽話惹人愛憐,不過仗勢欺人,狗眼看人低,倒是只多不少”,東郭春棗如此說道,“夏雨秋霜仗著是大公子的貼身侍女,且服侍多年,不聽熊府的家規(guī),我以家規(guī)制之,問心無愧”。
“老爺夫人既然要我管理家中下人,我就要公私分明,就算夏雨秋霜是大公子的貼身侍女,我東郭春棗也袒護(hù)徇私,這一點(diǎn)是我身為熊家少夫人義不容辭的責(zé)任和擔(dān)當(dāng)”東郭春棗如此說道。
“你”,熊大靖如此說道,“好一個東郭春棗,你厲害的很”,東郭春棗眉眼含笑,“這一點(diǎn)妾身自然是自知甚清,不過多謝夫君夸獎,衣服已經(jīng)換好,夫君咱們該去給爹娘請安去了”。
“我的父親母親何時成了你的爹娘你也叫的太順理成章了吧”,熊大靖冷冷的說道,“東郭春棗你果然夠不要臉”。
東郭春棗臉色不變,“多謝大公子夸獎,不過東郭春棗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