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君這個人都是有問題就馬上解決的那種,所以鄒衍還沒有等到后天,就被邢君找來算賬了。
那是一個昏暗的下午,周圍也沒有人,學生都回家了,一切都顯得很恐怖,因為一般校園暴力都是選擇在這個時候……所以,格外駭人。
鄒衍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忐忑不安的說:“太上祖,你找我什么事?”
邢君站在前面,暖暖的陽光就像是給她鍍了一層金,就像從天而降的美少年,不切實際中帶著俊美,一舉一動都足以勾人魂魄。
鄒衍不止一次想過,自己有沒有被這個太上祖掰彎,當然他也有嫉妒的心里,一個男生張那么好看干嘛,女生都沒有她精致。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不知道?”邢君說。
現(xiàn)在的她已經不再像剛才的美少年了,而是地獄里的惡魔少年,身后好像有黑色雙翼,依然勾人魂魄,只是沒有剛才的溫暖而是多了幾分危險,顯得更加妖孽。
鄒衍吞了吞唾沫,腿忍不住顫抖,說:“太上祖,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打死也不能說,說了就是誅連九族的滅頂之災。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這個太上祖,堪比全能,什么都會的那種,自然到她頭上動土也是知道的。
邢君一晃眼已經到鄒衍面前,一只手掐著他的脖子,用溫和的語調說:“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忘記了我不介意幫你回憶一下?!?p> 明明是一雙特別纖細的手,力道卻是非常大的,好像可以輕輕松松的把他脖子掐斷。
平時別看邢君臟話粗口的,一慢條斯理起來絕對不像她在學校的人設一樣,只是會更加危險,更加不好說話。
鄒衍承認自己慫了,說:“我……我在貼吧上……說……說你和景栩有……有……”
這下邢君才收手了,問:“為什么這樣做?”
鄒衍喘了一下氣,才吞吞吐吐的說:“我我我看你們關系不是很好嗎?就想到了這樣的,現(xiàn)在不是特別流行耽美小說嗎,為了吸粉?!?p> 邢君嗤笑了一身說:“所以你就把注意打到你太上祖的頭上了?膽子不小啊?!?p> 鄒衍舔了舔嘴唇,眼神飄忽不定,說:“我……我也是,嘿嘿嘿,太上祖,全校就你的人氣最高了?!?p> 邢君說:“那我有沒有教你做事要小心點,嫁禍別人也要無縫銜接,而且發(fā)酵到一定程度就可以收了,不會等我發(fā)現(xiàn)了,還沒有收回去。”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不會選擇嫁禍給賀伊,太引入矚目了,我會選擇嫁禍給班里的一個男生,等我發(fā)帖子的時候,我會選擇在一天流量最高的時間,但是我不會一直留住,6個小時后必須刪除,這樣就會有人繼續(xù)發(fā)相關帖子,然后你就可以全身而退。”
鄒衍的后背已經濕透了,都是虛汗。
他從來都知道,邢君厲害的不只是拳頭,智商就是完全碾壓的程度,要和她耍心機,能堅持一個星期就已經算是大佬了。
沒等鄒衍繼續(xù)說話,邢君就說:“還有,我怎么教你的?撒謊的說話要氣定神閑,看不出你在撒謊。本來我以為我已經很稱職了,結果你還在舔嘴唇看其他地方,沒用。至于你后面的那個人,估計你也不知道?!?p> 然后鄒衍就真的灰溜溜的走了,這就叫完敗。
他只有腦抽才會聽那個人的話跟邢君對著干。
邢君看他走后,對后面的人說一聲:“看夠了嗎?”
這時有一個人突然竄出來,飛快的跑了,只留下奔跑時的殘影。
邢君抄起地上的石頭往那個人的膝蓋上打去。
結果被那個人給多開了,跑到時候回頭看了她一眼。
那雙眼睛也很漂亮,是不同景栩的漂亮,狹長的丹鳳眼,眼角微挑嫵媚中帶著鋒利。
然后他就真的不見影子了。
邢君勾唇:“連我的戲都敢看,膽子不小啊,喂,還有一個的,你真的不打算出來了?不出來我就走了,留在這里沒有晚飯吃的?!?p> 莫有錯,兩個人在那里看她的好戲,免費的戲看完就想跑?那誰給她報酬?
景栩一身藍白色的校服走了出來,堂堂正正的,一點也不想剛剛偷看的人。
他說:“我路過你信嗎?”
邢君給了他一個詭異莫測的笑容,然后拍拍手就走了。她說:“你不認識剛才的那個人吧,嘖,你們兩個是不是活膩歪了?!?p> 景栩心虛的摸了摸鼻子,說:“他是比我先來的,我來的時候就只看到鄒衍被你掐著?!?p> 邢君冷酷的看著他說:“那你什么也聽到了是吧?!?p> 可不是嗎?
景栩試圖減輕自己的“罪孽”說:“那個人比我早到?!?p> 那個人的眼睛也很漂亮,他很怕邢君會要哪個人而不要他了,當初她好像就是因為他眼睛漂亮才和他交朋友的6
那個人對他說:“堂堂京城景大公子居然在這個小破地,還真是罕見呢?!?p> 景栩波瀾不驚,說:“那從京城來的你,為什么也在這里呢?”
這個人十有八九是京城來的,知道他的名字和長相,極有可能是名門公子。
那個人輕蔑的笑了笑,說:“如果不是為了看小君兒一下,你認為我會喜歡在這里嗎?”
他的眼睛本來就生得好看,笑起來就更加勾人了。
景栩感覺到弄弄的危機,說:“你們很……”他還沒有說完,邢君那邊的戲就演完了。
那個人走的時候,說:“小君兒,我們還會再見的。”
景栩問邢君,看似平淡無常的語句:“你認識那個人嗎?”
邢君說:“我看都沒有看清,我怎么認識?好像我有千里眼一樣,你怕不是弱智吧?!?p> 弱智?景栩:……
兩人就并肩回家了。
景栩忽然說:“教導主任知道你什么事?抓住了的把柄?”
散漫的邢君瞬間變得警惕了起來,挑眉說:“你想知道?覺得可能嗎?”
當年,就不應該粗心大意,讓教導主任的女的知道她的秘密。
再加上那個教導主任又tm的精明,重要并且她不愿意去做的事情,就會被她往死里威脅,也算是重振了“教導主任”這個威名。
景栩推了推眼鏡,低笑了一聲,好脾氣的說:“那算了吧,對于比賽你有什么看法?!?p> “我親愛的鄰居,你這是相當記者了嗎?”邢君打趣他。
頓了頓,她又說:“這次比賽好像還挺重要的,是HMMT好像,數(shù)學這東西老子就沒有怕過?!碑斈辏瑫r皆夏那個魔鬼,教她計算機就連離散數(shù)學,線性代數(shù),微積分……這些大學的東西,都交給她了。
景栩也不是那種沒有見過世面的人,不就是國際比賽嘛,怕個毛線。他說:“那你要刷題嗎?”
邢君仔細的想了一下,斟酌一番才說:“刷吧,代表性的題目刷一刷就可以了。其實那個比賽拿獎也沒有用啊,京城大學我肯定是考得上去的,毋庸置疑?!?
叫我芭芭
我先寫HMMT吧,那個人是男二內,挖坑挖坑,好怕自己以后會忘記這個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