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奇帥心虛了,心里一驚,手心都冒出了冷汗,心想,這么強(qiáng)大的真氣,可不是一般的高手,這次自己只怕要掛了。
來人果然是黑白雙珠,他們二人在門口嘎然停下,就好像兩具雕像一般,嚇得眾人呼吸都不暢了。
“童男!”
“童女!”
黑白雙珠一起道:“是否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村長笑得很難看道:“兩位使者,這童男童女,我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請兩位使者先休息休息,吃點東西,再說?!?p> “不吃。”
“不休息!”
黑白雙珠一起道:“把童男童女交出,我們好回去復(fù)命?!?p> 村長還想說話的時候郭奇帥站出來道:“兩位這模樣是不是太嚇人了?我看你們也不用找什么童男童女了,只用把你們二人祭天就好了?!?p> 黑珠人道:“你是何人?”
白珠人道:“莫非你是來送死的?”
“送死?對,我是來送死的,我是來送你們二位去死的?!?p> 黑珠人冷冷道:“你難道是他們請來的高手?”
“高手不敢當(dāng),我只是想救那一對童男童女?!?p> “任何人都休想救得了任何人。你也不例外?!?p> “那就看看你們二位有多大能耐了。”
“有魄力!”
“有膽量!”
黑白雙珠齊聲說道:“看來我們二人今天是遇到對手了?!?p> 二人的手動了動,一黑一白兩顆珠子便打向了郭奇帥的額頭。
郭奇帥身影閃動,快速避開了那兩顆黑白珠,當(dāng)他從黑白雙珠的中間穿過去的時候,黑白雙珠的身體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
郭奇帥是怎么出手的,沒有人看清楚。
那黑白雙珠是怎么倒下的,也沒有人看清楚,不過有人聽到了黑白雙珠身上發(fā)出了兩聲咽喉斷裂的聲音。
黑白雙珠是被郭奇帥卡斷了咽喉倒下去的。
李尋歡的傳人怎么可能會敗給兩名不入流的高手。
這黑白雙珠的武功,在這個位面,已經(jīng)算是一流高手了,可是他在李尋歡的那個位面,連鐵傳甲的一拳都接不住。
郭奇帥開始的時候,還有點害怕,當(dāng)他把那二人殺死以后,眾漁村的人都?xì)g呼雀躍,把他當(dāng)成了大英雄,要設(shè)宴款待他。
郭奇帥知道這龍虎島上的島主肯定會親自過來,所以這個位面的事情他還沒有解決,因此他不能離開,便答應(yīng)了漁村村長,要在那里等待龍虎島的島主。
到了晚上的時候,海風(fēng)越來越冷了,海浪也越來越高了。
海浪里面的滿月被海浪打碎了,很快又會復(fù)原。
在茫茫的大海中,使過來一條黑色的帆船。
帆船巨大,船上可以容納上百人。
船上還懸掛著龍虎旗,別人一看就知道是龍虎島的船,很多有經(jīng)驗的漁民,看到了這樣的船都嚇得躲了起來。
黑色的龍頭,黑色的虎尾,還有一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笛聲。
“他來了!”漁村村長嚇得臉色蒼白,道:“龍虎島島主來了?!?p> “郭大俠,我們的生命就交給你了?!?p> “郭大俠,我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把龍虎島島主給殺死的?!?p> 龍虎船靠岸以后,從船上飛下來一百多名黑衣人。那些黑衣人個個舉著長劍,面如死灰,把郭奇帥等人包圍以后,有四名黑衣人抬著一頂黑色的轎子從船上飛了下來。
那四名黑衣人的高矮胖瘦一樣,步伐整齊,就如同一人一樣,那頂轎在空中非常平穩(wěn),穩(wěn)的放一碗水,水都不會從碗里面濺出去。
龍虎島島主的頭頂戴著龍頭帽子,臉上帶著虎頭面具,他等轎子停穩(wěn)以后,用手在桌子上一拍,便從轎頂沖了出去,當(dāng)他落下來的時候,他腳下的那頂黑色的轎子便鋪開了,成了一個巨大的平臺。
平臺上有一張很大的椅子。
龍虎島島主便坐在那張椅子上,右手按著自己的膝蓋,冷冷的問道:“誰是殺害黑白雙珠的兇手?”
這一聲問把漁村的百姓都嚇得不敢大聲出氣,一個個都把目光投到了郭奇帥的身上。
郭奇帥從酒桌前站起身,看著龍虎島島主,道:“你的兩個熊包屬下是我殺的,和全村人沒有關(guān)系,有什么仇怨都沖我來吧!”
“很好,有魄力,年輕人,真看不出,你竟然有能力殺死本島主的黑白雙珠?!?p> “廢話少說,出招吧!”
“你想和本島主動手?”
“怎么?你不敢?”
“不是不敢,是你不配!”
“我不配?”郭奇帥從懷中取出一把飛刀,道:“你敢不敢和我賭一把?”
“怎么賭?”
“我這里有一把刀,你站在那里不動,讓我射一刀,如果我射中了你,那就是我勝了。我勝了,你就要無條件的離開這里,以后不許逼迫漁村的百姓給你送什么童男童女,也不能阻止他們在海里面打魚?!?p> “這個沒問題。你若輸了呢?”
“我若是一刀不能射中你,那我自己任你處置,漁村的百姓以后照樣給你供應(yīng)童男童女?!?p> “很好!本島主愿意和你賭一把,出刀吧!”
郭奇帥的飛刀是跟著李尋歡學(xué)的,雖然他發(fā)射飛刀的技巧還遠(yuǎn)不如李尋歡,可是,他完全掌握了小李飛刀的精髓,只要在對戰(zhàn)時能夠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他覺得要射殺龍虎島島主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郭奇帥把那把飛刀夾在兩根手指中間,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放松一點。
他很清楚,對手的內(nèi)力絕對在他之上,如果他直接和龍虎島島主動手的話,他根本就沒有發(fā)射飛刀的機(jī)會。
現(xiàn)在,他只能讓對手放松,放松再放松,唯有趁其不備,出其不意,他才有百分之一的勝算。
漁村的村長感覺自己的那顆心已經(jīng)跳到了咽喉處了,肚子緊張的快揪成一團(tuán)了。
這場決斗,絕對不是郭奇帥一人的事,是整個漁村百姓的事,如果他們輸了,輸?shù)袅司褪撬麄兊奈磥怼?p> 一種生不如死的未來,活著還有什么勁?
郭奇帥很嚴(yán)肅的捏著飛刀,還沒有發(fā)射,龍虎島的島主把手一伸,一股強(qiáng)大的真氣,把一把長劍吸到了他的手掌中,他用手一捏,那把劍斷斷成了兩半。
“年輕人,別太猖狂,別說是讓你站在那里發(fā)射飛刀,就算是本島主不動,讓你來用飛刀殺我,你都沒有任何機(jī)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