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那些東西你都處理好了?”
“媽,你放心,都安排妥當(dāng)了,保證讓那個陸泠判死刑?!?p> “江深這個白眼狼,當(dāng)初他一無所有,是我江家培養(yǎng)他,扶持他,現(xiàn)在他飛黃騰達以后,居然悄悄立遺囑,把財產(chǎn)留給蘇清那個小賤人的兒子!他不仁,也別怪我不義!”
“這個老東西分明就是不把您放在心上!”
江可看了看自己的樣子:“阿然,幸好還有你一直跟我籌劃著!”
“媽,兒子可不得一生為您著想嗎?”江然的眼底,劃過一抹陰鶩的笑容。
雖然一切都安排,但是江可的眼皮子一直跳,總覺得會有大事安排:“但是我這幾天總心神不寧的......”
江然摟著江可安慰道:“沒事的,我調(diào)查了一下,為陸泠打官司的就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律師,沒什么實力的,再說了,放眼帝都哪個有眼力見的律師敢得罪我們江家?guī)完戙龃蚬偎??這次陸泠一定會判死刑,沒人可以救他!”
“這倒也是,我們江家怎么說也是一個世家大族?!?p> “可不是嗎?您就坐等明天開庭吧!”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停車場走去:“我們?nèi)ズ投蓭熃徽勔幌?。?p> 兩個人下到停車場,卻發(fā)現(xiàn)自家的車子,輪胎全部被卸下來了。
“這是哪個挨千刀的人干的?”江然見狀,火氣就上來了。
“這是咱家別墅進賊了?”江可覺得不可思議,可是賊卸她輪胎干什么?
江然眉頭蹙了一下,最先反應(yīng)過來:“不會是陸泠吧?”
“哈哈哈,”少年狂傲的笑聲傳來,“就是我!”
江可一看見陸泠,一張臉就變得扭曲猙獰。
“你來干什么,你這個喪心病狂到殺害自己父親的白眼狼!”
陸泠走出來,冷冷地看著兩個人:“我殺了江深?明明就是你和江然聯(lián)合起來殺了人嫁禍給我!”
“胡說八道,無稽之談,我怎么會殺害我自己的丈夫,明明就是你殺的!陸泠我一定會送你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江可,你那么喪心病狂地殺了和你同床共枕十幾年的男人,現(xiàn)在還斬釘截鐵地陷害我,你那么能顛倒黑白,不怕我殺人放火嗎?我已經(jīng)請了律師,會把你們送進十八層地獄的?!?p> “媽,陸泠就是將死之人,他現(xiàn)在就是挖空心思來套話,我們走,不要跟他廢話。”
江可看了自己兒子一眼,然后點頭:“陸泠殺人就要償命,我不會跟你廢話的?!?p> 江然拉著江可準(zhǔn)備離開,這個時候,陸泠道:“江可你就是嫉妒,嫉妒你給了江深錦繡前程,但是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愛過你,甚至都不正眼看過你,你認(rèn)為是你不孕不育嗎?是他給你下藥,他覺得你不配懷有他的孩子,啊哈哈,你真可憐......只能委屈巴巴地認(rèn)領(lǐng)一個不知道哪兒來的東西當(dāng)兒子,真悲哀!”
陸泠是胡說八道的。
誰知道卻誤打誤撞說中了!
江可的臉,一下子就白了,她看了一眼江然:“這個陸泠就像一條瘋狗一樣,毫無家教,在他進監(jiān)獄以前,你去揍他一頓!”
說完,早就暴走的江然,撩著袖子就去揍陸泠。
陸泠沒有學(xué)過武功,但是江然從小就學(xué)著的,而且更加高大健壯,單方面暴大打陸泠,陸泠被揍得特別慘鼻青臉腫的。
這時一個女孩子舉著攝影機走出來:“繼續(xù)打,繼續(xù)打,打得越慘越好!”
江然和江可互看一眼,覺得蹊蹺。
“阿然去搶攝影機!”
葉淼淼手里還拿著一根棒球棒,看著跑過來的江然,用棒球棍把江然打得特別慘。
打爽了以后,拽起地上的陸泠:“給我跑!”
陸泠被揍得挺慘的,看著眼前這個丑八怪,一臉懵逼。
但是還是跟著跑了。
“給我把相機搶回來!”江然尖聲尖氣地道。
江家是世家,無論怎樣這種有損風(fēng)度的視屏不可以流傳出去!
江然和江可在葉淼淼的身后一直追。
遠遠觀看這一幕的保鏢立馬打電話給宋修:“修哥,那對母子追著葉小姐打,江然那么高大,葉小姐不一定是對手?!?p> 不一定?
這些人怕是沒見過葉淼淼的身手!
可是這時旁邊正在處理文件的男人,忽而抬眸:“出手,給我打!”
宋修撓頭:“主上,不是說葉小姐的事情,您不插手嗎?”
“我忽而舍不得她獨當(dāng)一面了,你有意見?”
宋修哪里敢,連忙對電話道:“你們好好收拾一下這對母子,明天開庭,不能打臉?!?p> 眾保鏢點頭!
葉淼淼拉著陸泠狂奔,看大歐后面的人沒有追上來,才滿意地點頭:“剛剛老娘拿棍子敲江然這個禽獸真爽!”
陸泠看著自己面前的大丑女道:“你好,請問你是?”
葉淼淼想著自己現(xiàn)在依舊化了大丑妝,陸泠認(rèn)不出來道:“我是葉初律師的妹妹,我叫葉淼淼。”
葉初的妹妹?
陸泠嘴角抽搐,一臉難以置信,差別也太大!
但是少年只是抿嘴,沒多問地點頭。
葉淼淼看著被揍成豬頭的陸泠道:“讓你被揍,真的不好意思了。”
“沒,是我要謝謝葉律師。”少年靦腆地笑。
“我姐什么都沒說,就讓你去被揍,你不問問為什么嗎?”
陸泠搖頭,眼睛里面滿滿的堅毅:“不啊,我相信葉律師?!?p> 他說得極其篤定。
葉淼淼想,多好的一個孩子,她一定要為他負(fù)責(zé),不能讓他的人生,就在十六歲夭折了。
葉淼淼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安慰道:“放心吧,這場官司一定會獲勝的!”
陸泠點頭。
追上去沒追幾步的江然和江可就被一群素質(zhì)極其高的保鏢狠狠地揍了。
揍得也別慘,可是臉上卻看不到一點傷。
江可歇斯底里大叫:“反了,反了,陸泠居然敢買兇打我們!”
“明天我們還可以告他人身攻擊!”
這時保鏢冷冷地看他們一眼道:“我們是紀(jì)家的保鏢,歡迎告我們?”
兩個人被雷劈中。
紀(jì)家?
在帝都這么目中無人的紀(jì)家!
只有那一家,在云端,讓人聞之喪膽!
“胡說八道,我們和紀(jì)家無冤無仇,為什么紀(jì)家會對我們下手?”
保鏢嗤笑,然后冷漠地道:“因為我們紀(jì)家準(zhǔn)太太看你們不爽,怎么,我們紀(jì)家想揍人還需要理由?”
說完,江可和江深又被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