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霸道的拉住君寧,不容置喙。
君寧看著被秦聿抓住的手腕,語氣比那寒冰還要寒涼,“我說放手?!?p> 秦聿眼底幽光劃過,卻固執(zhí)地不松手。
君玹霖見君寧如此不識好歹還對秦聿如此不敬,眼底冷光乍現(xiàn),沒好氣道:“你這女人,怎么如此矯情,讓你住你便住。”
君寧看向秦聿,眼底冰封千里,秦聿不為所動。
柔如春風(fēng)的嗓音傳來,“這位姑娘,你現(xiàn)在去其他客棧也沒有客房了,若你不信可以去看看?!?p> 寧嘉懿此時已經(jīng)從車上下來,被寧嘉清攙著。一身淺藍(lán)色衣裙,披著月白色的披風(fēng),披風(fēng)上繡著含苞待放的蘭花。寬大的披風(fēng)更顯得她身形瘦弱,長相清麗溫婉,臉色蒼白帶著病色,弱柳扶風(fēng),好一個病美人。
君寧看了她一眼收回視線,冷冷清清的站著。
秦聿喉結(jié)滾了滾,握住君寧的手也松了松,“阿寧,這里住著最舒服?!鳖D了頓,徹底松開了君寧的手腕,“你若實在不想住這里,那我們便不住?!?p> 秦聿說得是我們,君寧在哪他便在哪。
寧嘉懿聽到秦聿如此溫柔如水又低聲下氣地對這個容貌無一絲出彩的女子說話,身體顫了顫。
扶著她的寧嘉清自然感受到了自家妹妹的顫意,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
君寧閉了閉眼睛,也不看眾人,徑直走進(jìn)了福滿樓。
秦聿眼睛亮了亮,眼底的笑意都快溢了出來,慌忙跟上去。
“哼,欲擒故縱?!鼻孬t霖鄙視。
“我們也進(jìn)去吧。”寧嘉清扶著臉色比最初好要蒼白的寧嘉懿進(jìn)去。
君寧的房間是天字一號,而秦聿的房間便在她的對面。
君寧面無表情的坐下來倒了杯茶,頓時茶香四溢。
這是……
君寧看著清綠色的茶水,心里微動。每次他來她的房間她房內(nèi)的茶水都是云山茶。所以,他便以為她喜歡喝云山茶嗎?
君寧打量著房間,發(fā)現(xiàn)房內(nèi)布置的極為素雅。窗戶上的擺著一盆茶靡花。這屋里的擺設(shè)幾乎和她的房間一模一樣,他是一早就準(zhǔn)備了嗎?
君寧心情復(fù)雜,將茶杯放下,一時間覺得這茶她是怎么也喝不下去了。
——
“這女子是什么身份你查清楚了嗎?”寧嘉清坐在秦聿對面,表情嚴(yán)肅。
秦聿看著自己的手,隨口道:“沒有。”
“二哥,你不應(yīng)該如此,如此……”
秦玹霖不知該怎樣形容,只是覺得他認(rèn)識的二哥不是這樣的。他眼中的二哥無心無情,尊貴無匹。而不是像今日這般,因為一個女人低聲下氣。
他希望他二哥可以幸福,他比誰都希望,可這個女人來歷不明,太危險了。
“那女子好像不是普通人。”寧嘉清回想和君寧短暫的相處,隱隱有些不安。
秦玹霖用力點頭贊同道:“對啊二哥,那女人……”
秦聿起身看向二人,一向清淡冷漠的臉上罕見地有了怒意,“她是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