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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慕時光晚夏微涼

第二百七十二章 一件事情

祺慕時光晚夏微涼 樹橘甜 1049 2020-01-31 23:46:03

  李秘書的本命叫做李成,這個名字也是他現(xiàn)在的老板給取的,沒有人知道他之前的名字,就連他自己也快要忘卻了……

  這么想著,看著祁炎不怒自威的樣子,李成就好像把自己所有的想法都想要立刻說了出來似的,不喜歡心里的這種感覺,但是也是把一些事情說了出來:“我的老板不需要你知道他是誰,但是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你知道為什么,你和言祺的公司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這么大的問題嗎?欸,不過我的前老板,你這名字和言祺這……真有意思……我的老板不方便透露給你們,但是你的這個任務(wù)結(jié)束了我就要離開了,離開這里也離開我真正的老板,在此之前,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聽說你女朋友有一個好朋友對吧,還是異性的我說的對嗎?”

  聞言,祁炎沒有講話,但是王子冷冷的瞅了李秘書一眼,他知道祁炎和年夏的關(guān)系,在言祺身邊的時候也知道了年夏和江城城的關(guān)系,也知道現(xiàn)在幾個人究竟是什么情況,現(xiàn)在聽著李秘書竟然這么說,他知道祁炎對年夏的感情,更加知道年夏對于祁炎來說有多重要,雖然這幾天兩個人一直沒有聯(lián)系,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祁炎可以靜下心來這么久沒有尋找年夏的身影,想問但又擔(dān)心他會難過,便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在聽到李秘書這樣說后,便戒備的看著他,冷冷的說道:“李秘書,有什么話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知道的這么清楚了,就省得說這么些廢話,OK?”

  “祁總,聽到我這么說,你就不好奇嗎?難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不關(guān)心你女朋友的安危了嗎?嘖嘖嘖,沒事,我的話還是要說的,祁總,想必你也知道你女朋友的那個青梅竹馬吧,對,你想的沒錯,他們兩個人現(xiàn)在確實(shí)在一起,哦對了,之前你收到過一些照片吧,是的,你知道我想說什么,他們兩個人確實(shí)在一起了,而且就在那個女人離開你的開始,兩個人便一直一直在一起,那些照片故意讓你看到,無非就是女方單方面想要跟你宣布分手,哦對對對……難怪之后祁總一直沒有去尋找那個女人,看來是知道她對你不忠的事實(shí)了吧,我就說呢,沒看到祁總?cè)ふ疫^那個人啊,一點(diǎn)尋找的跡象都沒有,看來祁總也是知道了那個女人的壞心了吧……”聽著王子的話,李秘書在吸了最后一口煙之后,依舊不回答王子的問題,只是將煙彈在地上,踩滅了才繼續(xù)這么講道。

  聞言,祁炎回想起剛剛通過電話的那人,看著眼前的男人,祁炎冷冷的說道:“李成,江家的走狗對吧?的確,我不知道夏兒現(xiàn)在身在何處,但是我可以確定的一點(diǎn)是,江城城野心很大,而且你……也不可能會讓你再任務(wù)失敗之后順利脫身與Z市,以你對江家人的了解,做這個交易,你不虧。我讓你安全的離開Z市,讓你順利到達(dá)你想要去的地方,你只需要告訴我,江姜,可與江城城有關(guān)系?”

  聽著祁炎的話,李成詫異的抬起頭,對視上祁炎那質(zhì)問但是平靜深邃的雙眸,便講道:“祁總真的能夠保證我的安全?讓我能夠平安順利的去到我想要去的地方?”

  看著李成眼神中的不確定,但是祁炎知道他的內(nèi)心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動搖了,因?yàn)樗仓?,知道江城城的處事手段,絕對不會為自己留下這么大的隱患的,既然這樣……那么他就一定要自保,心里這么想著,祁炎便講道:“當(dāng)我秘書的時間也是不短,怎么我的脾氣還是沒有摸清楚嗎?那這個秘書當(dāng)?shù)奈疵庥行┨×税??!?p>  聞言,李成內(nèi)心斟酌了許久,緩緩講道:“好,我信你,但是你怎么能夠保證你一定能夠保得了我呢?”

  “呵呵……看來李秘書還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啊,就此作罷吧,既然李秘書不相信,我也懶得解釋,我可以讓你走,只要你把偷走的樣品還回來,我可以放你走,王子也不會傷你?!笨粗畛删o緊盯著自己身邊的王子,祁炎便加了這么一句。

  “樣品,這么說,你今天是設(shè)了一個局來引我進(jìn)入的?今天肖經(jīng)理的箱子里根本就沒有真正的樣品!”聽著祁炎的話,李成立馬反應(yīng)了過來,有些悔不當(dāng)初的感覺,他有點(diǎn)后悔自己自信過頭了,在沒有仔細(xì)思考了事情的始末便忙著行動,看著祁炎和王子臉上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這一步真的是走的大錯特錯,怪自己太自負(fù)了,但是他也不會讓他們得到的太輕松,便繼續(xù)講道:“祁總,我之前是你的秘書,自然知道你的一切行程,明早你的行程是空的,按理來說現(xiàn)在公司處于這么關(guān)鍵的時期,你是不會有這么空閑的時間的,讓我來大膽的猜想一下,明天上午,便是和拍賣行檢查員約定好新一次檢查樣品的日子吧,嘖嘖嘖,看來,要不是今天我太心急了,明天是否就能夠看到祁總臉上出現(xiàn)著急的樣子了呢?”

  聽著他的話,一旁的王子早就忍不住了,沒等李秘書說完,便沖著他一腳踹了過去,李成他也不是吃素的,第一腳很輕松的便躲了過去,但是卻沒能躲過王子緊接著速度極快的第二腳,李成便就這么的被踹飛道地上,看著他吃痛,緊皺在一起的表情,王子冷冷的諷刺道:“在小爺面前還敢這么造次,怕不是腦子有坑就是人是個傻子吧,問你什么你說就行了,還那么多廢話,媽的,是不是想吃打呢?”

  “咳咳……如果我告訴你樣品的位置以及……以及,你想知道的事情,你是不是會真的放過我?不讓這家伙傷害我?”吃痛的從地上爬起來,李成無視了擋在祁炎身前的王子,越過王子,沖著在他身后的祁炎這么說道。

  聞言,祁炎知道李成松口了,沒有多余的話語,祁炎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作回應(yīng)。

  “好,那我告訴你,樣品,就在我辦公位的椅子下面的小盒子里……”

  聽著他的話,祁炎正要走出去,便聽著王子的聲音:“阿祁,你待在這里,我去找,看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可能是不能作妖了,傷害不了你的,我去哪就好,你歇著?!闭f著,便不屑的瞅了一眼身旁虛弱的,像是一陣風(fēng)刮來都能夠?qū)⒅档降睦畛?,將祁炎安頓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后,走到剛剛李成拿鑰匙的工位上……

  確實(shí)是,王子的腿部力量是不容小覷的,只是一腳,李成就感覺自己的胸口悶悶的疼,像是快要散架了,而且整個身體都難以動彈,傷害祁炎自然是不可能了,現(xiàn)在的他只希望王子能夠快快的將自己藏起來的東西找出來,讓自己不要再受此重罰就好,心中不免開始祈禱著事情一定要朝著自己期望的方向發(fā)展。

  不過一會兒,王子便拿著一個極小的盒子走了進(jìn)來,邊嘟囔著:“臥槽,阿祁,這家伙是把那玩意兒壓縮了?這么???真擰了?!闭f著,看著自己手中巴掌大的小木盒子,邊遞交到祁炎手上。

  “那個不是……”聽著王子的話,李成忙看向王子手中的盒子,在看到這個根本不是自己準(zhǔn)備的衣物袋時睜大了眼睛,忙解釋道。

  李成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激動又好奇又擔(dān)心的王子打斷了,只聽著王子沖著祁炎講道:“阿祁,快拆開看看,我有點(diǎn)不相信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聽說你們那衣服還挺大的,這么小……不會是有什么問題吧……”王子的話剛說到這里,邊看著祁炎手中打開了的盒子,看著里面被燒得只剩下點(diǎn)點(diǎn)漆黑的塊狀物體,氣的轉(zhuǎn)身沖著他就又是飛踹一腳,重新將他踹倒在地上,并忍不住的罵道。

  “我都說了,那個不是我做的盒子,這顯然是我老板安排的另外的人干的,我都這樣了,還怎么敢撒謊呢……”在地上忍不住的哀嚎著的李成,看著王子竟然還準(zhǔn)備要對自己動手,了解過也感受過他的力量后,便有些畏懼王子的動作,忙在王子動手前一秒這么解釋道。

  看著王子還要動手,祁炎便適時的開口阻止道:“算了,看他的反應(yīng)是不知情的?!闭f完,將王子只是生氣的沖著他白了一眼之后站回到自己身邊,祁炎便繼續(xù)講道:“好了,這件事情不怪你,你只用告訴我我剛剛的那個問題就好,我們之間的交易還是作數(shù)的?!?p>  看著祁炎的眼神,李成心中沒來由的覺得有安全感,便點(diǎn)點(diǎn)頭,答道:“是,江姜是江家的人,是江城城的祖父,江家集團(tuán)的創(chuàng)始人?!?p>  “那么,他現(xiàn)在可還在世?”聞言,祁炎眼底閃過一抹恨意,只是片刻,便消散了去,眼底的恨意閃爍的極快,身邊的兩個人沒有絲毫的察覺,就連講話的李成,也是在見了祁炎臉上的風(fēng)輕云淡后便沒有過多的在意,便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祁炎的恨意,只聽著祁炎繼續(xù)這么詢問道。

  聞言,李成繼續(xù)乖乖的回道:“是,還在,而且,你不知道的是,我的老板確實(shí)是江家人,但是不是江城城,而是你說的那個江姜。”

  “什么?”聽著李成的話,祁炎很是驚訝,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上一世害自己和年夏分離的人竟然在重生后和自己在一個城市,這么近的距離……

  不知道祁炎為什么驚訝,但是一定跟自己講的有關(guān)系,看著祁炎的樣子,李成知道自己說的對祁炎很有幫助,對祁炎有幫助就是對自己之后的安全有幫助,心里這么想著,便繼續(xù)講道:“江姜一直在江家的別墅,很偏遠(yuǎn),不在市區(qū),但是我是不會告訴你他的位置的,所以如果你想要找到他,有些困難?!?p>  “不說?我……”

  “算了,我已經(jīng)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不需要他我也能找到那個混蛋的。”聽著李成的話,一旁的王子忍不住的上前,正要使用武力來讓他說出口,但是卻被祁炎叫停了,說到做到,既然自己剛剛的問題并不是問江姜在何處,那么李成不告訴自己是應(yīng)該的,祁炎不會過多的強(qiáng)求于他,便這么說道。

  聽著祁炎的話,李成這才將揪著的心放松了下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謝謝?!?p>  聞言,祁炎只是淡淡的講道:“你不用謝我,這是我們之間的交易,你可以把你要去的地方告訴王子,他會安排人將你安全的送去?!?p>  聞言,李成狐疑的看向一旁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的王子,就好像如果祁炎不在當(dāng)下的話,他一定會對自己動手似的,見狀,便有些擔(dān)心自己的安全,沖著祁炎小心翼翼的講道:“那……那個,能不能不要叫他……”

  “說什么?小爺我都沒有嫌棄你,你竟然嫌棄小爺?1媽的,小爺我還懶的管你,哼,落我手上,打死你。”看著李成那吞吞吐吐的樣子,王子變心生不滿,這會聽著他竟然不想讓自己安排他,便生氣的這么回懟道。

  聽著王子的話,李成便有些害怕,看著王子要走向自己來,便沖著祁炎忙說道:“祁總救我!”

  “阿子,我要說話算話?!笨粗踝由鷼獾囊獙畛蓜邮郑钛酌⊥踝拥氖直?,解釋道。

  聞言,王子便沒有繼續(xù)自己的動作,只是淡淡地說道:“那好吧,你給他找別人安排吧,我才懶得管他?!?p>  “好了,誰能有你本事大呢,對不對?”看著王子有些生氣的樣子,祁炎笑道。

  聞言,王子得意的笑道:“那是~”

  說完,便看著身邊不遠(yuǎn)處的李成,不滿的說道:“還以為你在我們公司多少有點(diǎn)我們公司的秉性,嘖嘖嘖,著果然不是我們的人,一點(diǎn)都不硬氣。好吧,說不會傷了你就是不會傷了你,走吧,別耽誤時間,還有事兒呢?!闭f完,便率先朝外走去,看著身后慢慢吞吞的男人,王子不滿的說道:“快點(diǎn)吶。”

  ……

  “阿祁,那家伙真難搞,一會兒說什么要去這里,一會又要去哪里,一會兒又覺得哪里哪里都不安全,想回自己的家,真是,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他不夠數(shù)。”正在祁炎想著辦法怎么解決明天的樣品檢查的時候,便聽著王子邊這么嘟囔著邊走了進(jìn)來,滿臉嫌棄。

  “你做事,我放心,眼下我最擔(dān)心的是明天的那場檢查,我們的樣品已經(jīng)被燒毀了,只是我不明白,樣品是今天被偷的,但是又是在今天被燒毀的……這么快的時間里……難道公司現(xiàn)在還有其他人是江姜的人嗎?”聽著王子喋喋不休的吐槽,聽得出他對于李成的種種不滿,也知道這個時候他過來,事情一定是已經(jīng)處理完了,便講道。

  看著祁炎緊皺的眉心,王子知道他的擔(dān)心,想到之前自己聽到的事情,便講道:“阿祁,我這次過來找你,就不走了,而且,那邊的事情我已經(jīng)安排給其他人了,公司沒了我不會停止運(yùn)轉(zhuǎn)的,我現(xiàn)在要跟你說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之前你說的江姜,我知道江姜在哪里。”

  果然,在自己提到江姜的時候,祁炎眼神中彌漫出一股恨意,他便清楚的知道自己剛剛在祁炎和李成講話時感受到的恨意出自祁炎身上,只是他不會去詢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只會幫助祁炎,幫助他做他想要的事情??粗钛左@訝的樣子,沒等祁炎講話,王子便繼續(xù)講道:“而且我知道江城城是江姜的孫子,也是在得知江姜活著的那天知道的,就在前一天,在江城城身上存在著小物件兒,那個時候他正和言祺有著合作,在偶然的機(jī)會,他不小心粘走了言祺家里我們一起看的一個小芯片,被我收拾的時候掉到某個地方了,我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在第二天便聽到了一系列的對話,順便那個東西有定位功能,便知道了江姜的具體位置?!?p>  “在哪里?”

  “位置我已經(jīng)給你發(fā)到手機(jī)上了,只是……那里有好多保鏢,一看就是老爺子知道自己惹到了好多人,雇來保護(hù)自己的,不過著老頭兒在之前Z市可是曾經(jīng)一手遮天過,身邊也不乏有忠心耿耿的屬下,你可是要小心了!對了,之前聽著江城城的意思,現(xiàn)在Z市除了他們自己人,根本沒有人知道那老頭還活著,對了,那個對話文件我也一并發(fā)給你了,那可是救了我命的寶貝呢!”聽著祁炎的話,王子看到在祁炎眼神中閃爍著的目光,解釋道。

  聞言,祁炎點(diǎn)點(diǎn)頭,道:“這件事情還是不能夠操之過急了。”

  “對了阿祁,我要跟你說的還有另一件事情,我剛剛聽李成那小子說你女朋友的事情,是年夏吧?!闭f到這里,王子便看著祁炎,在收到他點(diǎn)頭的回答后,便繼續(xù)講道:“我知道你之前收到的照片的事情,不過那個時候我并沒有告訴你,那件事情是有人故意為之的,那上面的男主角確實(shí)是那個人,但是女主角,可不是年夏,而是什么蔣小雨?哦對了,她整容了,現(xiàn)在叫蔣雨,不過那個女人,我還真不喜歡,都整成啥樣子了,不能看不能看,女主角就是她,照片呢,我也都看過,因?yàn)橹把造骱退麄兪呛献骰锇?,一些不方便說的事情便是到我家去說的,你也知道,我家很安全的,所以……”說道這里,王子便聳聳肩,裝作很無奈的樣子,道:“我便一不小心,什么都知道了……”

  看著王子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祁炎忍不住的笑道:“你這家伙,照片的事情我知道是有人故意整出來的,不過那個蔣小雨……我知道她?!痹趧倓偼踝犹岬竭@個名字的時候,祁炎便知道上一次年夏讓人投到自己電腦上的文件信息究竟是怎么回事了,看著王子好奇的目光,祁炎便繼續(xù)講道:“看你這個樣子,知道你一直在擔(dān)心我,告訴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吧,我和夏兒呢,我們之間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問題,夏兒也并不是賭氣離開的,夏兒要去處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為了不讓其他人很快察覺到夏兒的意圖,便演了一出戲,是賭氣離開的樣子,其實(shí)我們兩個人一直都有聯(lián)系的,剛剛夏兒就有和我通電話啊,你沒發(fā)現(xiàn)嗎?”說到這里,祁炎便不相信的看著身邊的王子,好像在說:我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你竟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嗎?

  看著祁炎的眼神,王子這才反應(yīng)過來,回想起剛剛在監(jiān)控室里看到的“有愛”場面,他何時見過那么溫柔的祁炎,眼神中泛著小星星,甚是明亮,那個時候他還有些詫異祁炎什么時候藏著這么一個小女朋友是他不知道的呢,現(xiàn)在聽著祁炎的話,看著祁炎,王子驚訝外加懊惱的說道:“靠!你竟然是這么一個阿祁啊,對你女朋友竟然是這么溫柔,真是,我們這么多年的關(guān)系了,對我都沒有見你這么溫柔過,這才和她認(rèn)識幾天啊,嘖嘖嘖,吃醋醋!”

  這么說著,王子便滿眼哀怨的望著祁炎,毫不掩飾的讓自己眼神中充滿著含情脈脈,就好像自己才是祁炎的正室一般。

  看著他的樣子,祁炎好笑的搖搖頭,道:“我是正常的。”

  “我性取向不正常,我就是喜歡你,怎么辦吧,你選吧,在我和年夏之間選一個,不然,不然我就吃醋醋!難過過!心塞塞!”聽著祁炎的話,王子喝著的水差點(diǎn)被自己噴了出來,學(xué)著看到的女孩子撒嬌的樣子,有點(diǎn)點(diǎn)直男影子的王子學(xué)不來這樣的神態(tài)動作,便學(xué)著這樣子說道。

  看著面前除了有一張好看的面孔,身材壯碩,能看到胳膊上肌肉線條的同性竟然說一些可愛的詞語,讓祁炎一時之間難以接受,滿臉嫌棄的看著面前的王子,想到明天的事情,便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坐下,陪我想想明天的事情該怎么辦,真正的樣品已經(jīng)被毀掉了,現(xiàn)在也趕制不出一份新的樣品了,那份樣品是花費(fèi)我們好多心血制出來的,是我們檢查了好多次,在確定了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沒有問題的一份最優(yōu)樣品,之中花費(fèi)了的時間不是這一個晚上做出來的可以與之相比的……”

  “好希望可以從天上掉下來一見完美無缺的樣品啊……”聽著祁炎的話,王子便乖乖的坐到祁炎的對面,看著屋外繁星這么嘟囔道。

  正要講話,祁炎便聽著屋外有腳步聲,而且是很從容的那種,看著同樣聽到聲音,滿臉防備的王子,祁炎臉上忽然綻放出笑容,是那種很寵溺很寵溺的那種,正一頭霧水的王子便聽著祁炎笑道:“給你介紹一個人?!?p>  說完,便沒等王子有什么反應(yīng),率先走了出去,見狀,身后的王子便狐疑的也跟了出去,看著由遠(yuǎn)及近走來一個人影,極簡的穿衣風(fēng)格,讓王子不禁看了看走在自己身前的祁炎,看著兩個人擁抱在一起,王子便很煞風(fēng)景的咳嗽了一聲。

  聞言,祁炎很是不滿的轉(zhuǎn)過頭來瞪了他一眼。

  見狀,王子便很委屈的嘟囔道:“怪我干嘛,人家嗓子干干的嘛……還不是因?yàn)閾?dān)心你的事情抽了一支煙嘛,又不能怪我!”邊說著,王子便沖著祁炎的背影投去一記滿是指控他“過分”的視線。

  “阿祁,公司是有什么事情嗎?”年夏撫平了祁炎緊皺的眉心,關(guān)心的詢問道。

  聞言,祁炎知道年夏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公司發(fā)生的事情,更加是自己不想有事情隱瞞年夏,便點(diǎn)點(diǎn)頭,講道:“嗯,夏兒,你送來的黃金合同,今天是對方檢查樣品的日子……可是……”

  “樣品出了問題?”

  “嗯,對,樣品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這般模樣?!闭f著,祁炎一驚帶著年夏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拿起桌子上的小木盒子,打開將之中的小黑塊擺在年夏眼前,邊說道。

  聽著祁炎的話,年夏點(diǎn)點(diǎn)頭,道:“阿祁,你選擇的布料可是你說過的最好的?”

  嗯?什么?

  夏兒不會不相信我的。

  “是啊?!甭犞晗牡脑儐枺睦镞@么想著,祁炎雖然有些詫異,但是他知道年夏會相信他的,他心里很堅定這一點(diǎn)的,便這么說道。

  聞言,年夏便點(diǎn)了一下祁炎的腦袋,笑道:“那怎么會被燒成這個樣子的?”

  聽著年夏的話,祁炎便驚訝的看著手中的小木盒子里的東西,這才瞬間反應(yīng)了過來,看著身邊站著的同樣驚訝的王子,笑道:“夏兒,你真是我的小福星!”說著,便忍不住的在年夏的額頭吻了下去。

  “阿祁,我們的布料是特殊材質(zhì)的,是檢測過的最優(yōu)的,如果使用火燒,就直接是燒的一無所有,根本不會成為這種黑塊的,那么我們真正的樣品一定不是這個,那……樣品究竟在哪里啊……”聽著祁炎的話,王子便回想起在制作前的布料選樣過程中的對比,這么解釋道。

  看著年夏臉上的笑容,和祁炎臉上自信的、沒有絲毫擔(dān)心的樣子,王子這才反應(yīng)過來,看著面前的兩個人笑道:“哈哈哈,我知道你們兩個是什么意思了,阿祁,樣品是不是已經(jīng)有保證了?我們是不是就不用擔(dān)心明天的樣品檢查了?哈哈哈,真是天上掉餡餅啊!不……真是天上掉下個林妹妹?。〔粚Σ粚?,哈哈哈,真是天上掉下了一個女朋友啊,開心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說好了……”

  看著身邊超級開心并依舊掩飾不住的驚喜的王子,祁炎便笑道:“夏兒,真有你的,你是怎么知道會有人來毀壞樣品的呢?”

  聽著祁炎問出了自己心中最想問的問題,王子在一旁贊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很是期待的看著年夏,期待著年夏的回道。

  聞言,年夏便講道:“阿祁,還記得昨天晚上,肖經(jīng)理是什么時間走了的嗎?”

  “記得啊,我告訴肖經(jīng)理在檢查了樣品沒問題,將樣品重新保存好便可以離開了,而且肖經(jīng)理也是這么照做的啊,怎么了夏兒?”聽著年夏的疑問,祁炎這么解釋道。

  聽著祁炎的話,年夏便講道:“沒有啊,是我的人發(fā)現(xiàn)肖經(jīng)理在將存放樣品的箱子重新鎖好之后,放回到原位便離開了,是沒錯的,但是不一會便又有人來了,又檢查了一遍剛剛被肖經(jīng)理檢查過的樣品,我的人準(zhǔn)備要出手來著,但是看著那個人什么壞動作都沒有,便又是好好保存了之后,放回原位便離開了。我在想,那個人竟然對公司這么熟悉,竟然知道肖經(jīng)理準(zhǔn)確的離開的時間,一定是我們公司的人,但是具體那個人到底對公司有沒有壞心就不知道了,也是看到這一幕,我的人便不放心,便想要將樣品給我?guī)Я嘶貋?,將提前?zhǔn)備好的假的樣品放了進(jìn)去,剛要離開便發(fā)現(xiàn)有人來了,想要揪出幕后之人到底是誰,所以昨天便沒有告訴你,因?yàn)槲抑滥阋欢〞修k法的嘻嘻,好了,物歸原主?!本驮谀晗牡脑捯魟偮?,便聽著過道傳來一道腳步聲,看到屋外健壯的一道身影走了進(jìn)來,在將手中的箱子放到桌子上便對著年夏微微頷首了之后,在得到年夏的點(diǎn)頭示意之后便出了門去。

  看著這個人的穿著,看著那人衣服上一塊小小的胸針,一直到那人走了出去,身邊的王子有些驚訝的看向祁炎懷里的年夏,有些欲言又止,但是又很擔(dān)心祁炎,便詢問道:“你是誰?”

  “我是阿祁的女朋友?!?p>  “是啊?!?p>  王子怎么都沒想到年夏會是這樣回答自己的,更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兄弟竟然這么配合的回答自己,一口老血差點(diǎn)噴了出來,王子埋怨的看著身前的祁炎,講道:“阿祁,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你覺得呢?”看著王子好笑的反應(yīng),祁炎故意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這么說道。

  “?。。?!阿祁,你!太過分了!有這么好的一個女朋友怎么不和兄弟說一聲,害得我這么擔(dān)心你,你!不夠意思!”王子抓狂的看著祁炎,這么吐槽道。

  “好了,現(xiàn)在不是知道了嗎,很驚喜對吧?”回想起那天知道年夏身份的自己,祁炎對著王子這么笑道。

  知道祁炎的意思,王子便講道:“是啊, Z是最大公司的人,當(dāng)然驚喜啊,這樣你這件小公司就不會被關(guān)門了,很驚喜??!”

  “不會啊,阿祁是很厲害的,有阿祁在,公司不會有事情的,我相信你?!甭犞踝拥脑?,年夏在心里像撥浪鼓似的瘋狂的搖了搖頭,環(huán)抱著祁炎的手臂這么說道。

  唉……

  王子在心里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我現(xiàn)在是多余的,我走了?!?p>  “等一下!”看著王子要離開,年夏便說道。

  看著年夏的反應(yīng),祁炎雖然不明所以,但是她知道年夏所做的每一步都是為了自己,便由著年夏來,靜靜的聽著年夏接下來的安排,道:“夏兒,有什么事情你安排就好?!?p>  聞言,感受到祁炎對自己無條件的信任,感受到上一世的那種互相依賴的感覺,年夏拉著祁炎的手重了重,就好像自己對祁炎的愛又重了一份,想讓他感覺到自己的愛意,看著身邊等著自己講話的兩個人,年夏便講道:“王子你好,我是年夏,祁炎的女朋友?!闭f著,便伸出手,像是準(zhǔn)備要和王子握手一般,只是在說完后,便一直看著自己的手掌。

  看著年夏的這個樣子,王子不禁挑挑眉,看向在年夏身邊的祁炎,眼神中好似在詢問“這樣真的合適嗎?”似的,在看到祁炎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之后,便放下心來,但是看著年夏這么大方的樣子,王子自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笑道:“哦,咳……那個,我叫王子,王子的王,王子的子,你可以叫我王子,因?yàn)槲蚁矚g別人叫我王子,讓我有一種萬人之上的感覺哈哈……你好!”

  說著,便伸出手,邊看了看祁炎,便朝著年夏的手掌捂去。

  在快要接觸到的時候,年夏快速的收回了手臂,伸到祁炎面前,驚喜的說道:“哇,阿祁,我做的指甲好好看,你看看喜不喜歡?。课页壪矚g的!”

  看著年夏的反應(yīng),王子這才反應(yīng)過來,難道剛剛她是在欣賞自己的指甲嗎?看著自己在半空吊著的手掌,王子尷尬的收了回來,擺弄了擺弄頭發(fā),尬笑了幾聲,沒有講話。

  “哈哈哈,夏兒,別鬧?!笨粗晗目蓯鄣臉幼?,祁炎被逗笑了,這么說道。

  聞言,年夏便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王子微笑道:“王子你好,我知道你對祁炎很好,我很感謝你,也謝謝你信任我,把阿祁交給我,但是現(xiàn)在還需要你送阿祁回家,我需要快點(diǎn)回公司,不然我擔(dān)心一直虎視眈眈想要讓Z市再起波浪的人發(fā)現(xiàn)我來了這里,會破壞了我和阿祁原本的計劃,所以拜托你,在我不在阿祁身邊的日子,你一定要好好保護(hù)他,謝謝!”

  聞言,王子也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就單單聽到上次Z市起波瀾之時的江姜還活著,就單單看到在祁炎聽到江姜的名字時的恨意,他便知道現(xiàn)在兩個人的計劃是有多么重大,也是有多么重要,便點(diǎn)點(diǎn)頭,道:“阿祁我是一定會保護(hù)好的,這個你完全是多慮了,可以放心?!?p>  “好?!甭牭竭@里,看著王子堅定的樣子,年夏便點(diǎn)點(diǎn)頭,道:“阿祁,言祺給我發(fā)了一段錄音,我覺得會對你有所幫助的,錄音文件我剛剛在路上已經(jīng)發(fā)到你手機(jī)上了,待會王子送你的時候你可以聽一下,好了,我今天來找你的事情已經(jīng)都辦完了,你要好好注意安全啊,只是有一件事情,我……很內(nèi)疚……”

  聽著年夏的話,祁炎溫柔的將年夏擁進(jìn)懷里,道:“夏兒,我知道,是不是因?yàn)樯弦皇?,我們兩個分離的事情,罪魁禍?zhǔn)孜乙呀?jīng)找到了,上一世你并沒有參與過,你也并沒有見到過那個人的真正長相,我知道你是想說這個的,好了,乖,我找到了,剩下的事情我會處理,你不用擔(dān)心了,乖,聽話?!?p>  知道祁炎的意思,年夏搖搖頭,道:“你說過的,有事情我們一起面對,你讓我等了你一百天,這一次不可以,我不管,你要告訴我那個人是誰!”看著祁炎的眼神,年夏補(bǔ)充說道:“阿祁,那個人是不是江姜?還是江姜只是之一,還有其他人?我有感覺到,我身邊遇到的人一定多多少少和你出事有很大的關(guān)系的,如果你不告訴我,我就自己,哼!”

  “不行,好好好,我答應(yīng)你,有什么事情我和你說?!笨粗晗膱远ǖ难凵瘢钛淄讌f(xié)這么說道。

  聞言,年夏這才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抱了抱祁炎,便起身朝外走去。

  “仙女果真是仙女,天上來的天上走,嘖嘖嘖……羨慕?!蹦克椭晗牡闹鄙龣C(jī)離開,看著祁炎久久不收回自己的視線,王子在一旁這么嘟囔著。

  聽著他的聲音,祁炎收回了視線,不再望向已經(jīng)融入夜色中的早已看不到形體的直升機(jī),道:“好了,我們也該回去了,明天會迎來新的戰(zhàn)場?!?p>  ……

  第二天。

  “大哥,今天的事情很順利,拍賣行那邊也已經(jīng)順利對接,接下來就等我們將服裝產(chǎn)出來就可以面市了,對了,拍賣行的人還說,對于今天的服裝很滿意,想要與我們簽訂后續(xù)的合作協(xié)議,這是合同,您看一下!”說著,肖經(jīng)理便將一直拿在手里合同遞交到祁炎手中,解釋道。

  聽著肖經(jīng)理的話,一直在祁炎身邊的王子饒有興致的上前看著手中的合同,道:“阿祁,好好看看,拍賣行的人這么好的嗎?不知道咱們公司現(xiàn)在是什么處境嗎?還想要和咱么合作,這是有意要拉咱們一把呢,還是想要將咱們推得更高,讓咱們摔的更狠呢?”

  將自己心中的擔(dān)憂說了出來,王子看著正在翻看合同的祁炎,等著他的答案。

  祁炎心中也是有一些顧慮的,但是回想起年夏說的話,便擺擺手,看了看辦公室的兩個人,道:“肖,拍賣行的人有沒有說是什么時候簽訂合同呢?”

  “沒有說,但是今天檢查樣品的那個人說,一切都按祁總的意思來就好,我還想問一些別的問題,那人便只說:我們不過是一個辦事的,交的我們行長的差,只負(fù)責(zé)分內(nèi)之事?!甭犞钛椎脑?,肖經(jīng)理搖了搖頭,忽然想到什么,忙這么解釋道。

  “嘿?阿祁,這……不會吧?拍賣行的人能有這么好?我可是之前聽說了,那個拍賣行的行長,也就是拍賣行最高級的負(fù)責(zé)人,那些什么投資者,什么大股東,都是這個人的手下,那些人手中多少股份,在拍賣行占多大作用,全都是行長特定安排的,而且這個行長是上次Z 市那場風(fēng)波的見證著,這么多年仍舊屹立不倒,這得有多大能耐,這么一個人物,特意按照你的想法來……我怎么也覺得他不會這么光明正大的來害你,估計,還真是來幫咱們的呢!”聽著肖經(jīng)理的話,王子驚訝的這么說道,便說著,便接過祁炎遞來的合同,這么說道。

  看著從今天早上開始便一直在祁炎辦公室里,宛如在自己家一般行為慵懶的人,現(xiàn)在正拖著椅子坐到祁炎身邊,想要靠在他肩膀上的王子,知道兩個人的關(guān)系一定很好,便放下心來,聽著他在被祁炎推開后講的話,便講道:“是啊,大哥,我也是這么想的,我總覺得,這未免不是一次機(jī)會,而且,從之前的合作來看,對方好像對我們有很大的耐心與讓步……就這次的樣品事件來看,我覺得如果不是對方早就知道了我們的樣品會被毀壞,便是真的是故意幫助我們的!”說著,肖經(jīng)理便很是堅定的看著祁炎,等著祁炎的一切決定。

  聽著兩個人的話,祁炎點(diǎn)點(diǎn)頭,知道兩個人的意思,心有所想,便講道:“王子,你見過拍賣行行長嗎?”

  聞言,王子搖搖頭,因?yàn)樗_實(shí)只是在其他人那里了解到那個行長的信息的,而且也確實(shí)沒有見到過那個人,便解釋道:“阿祁,我沒有見到過,那人就好像活在傳說中一般,沒有絲毫的消息傳出……就像幸集團(tuán)的那位,你女朋友應(yīng)該也認(rèn)識吧,畢竟,你女朋友不就是那里的人嘛。”

  聽著王子的話,祁炎狐疑的看著身邊一頭霧水的王子以及表情有些偷笑的肖經(jīng)理,道:“誰???”

  “不是吧?你竟然真的不知道啊?你女朋友不是幸集團(tuán)的人嗎?坐鎮(zhèn)幸集團(tuán)的有兩個人,大哥叫南宮奕,二弟叫南宮梓,他們不是親兄弟,但勝過親手足,這是幸集團(tuán)對外的信息資料,但是幸集團(tuán)創(chuàng)始之初便一直是一位帶著面具的人坐鎮(zhèn)的,只是后來那人不知為何轉(zhuǎn)為幕后,有兩兄弟出來坐鎮(zhèn),那人便叫幸,集團(tuán)的名字也是這么來的,因?yàn)楹芫脹]有人在公司見到幸,便有人傳言說幸是一位老者,已經(jīng)不幸逝世了,也有人傳言,幸是一位成功的商人,但是找到了自己的愛情,并且深愛自己的妻子,已經(jīng)退隱,不再過問集團(tuán)的一切大小事宜,但是也有人有其他的種種猜測,只是一直沒有人見到過真正的幸,也有人猜測這個幸是根本不存在的,只是幸集團(tuán)為了保護(hù)自己故意散步出來的信息,讓覬覦集團(tuán)實(shí)力的人更加忌憚幸集團(tuán)的實(shí)力……嘖嘖嘖,真想見見這個幸,哦對了,之前公司一些工作人員確實(shí)見到過這個幸,身材嬌小,好多以為幸是五彩三粗的男人的人真的是目瞪口呆,難以思考,更加難以接受這個事實(shí)。要我,我也難以接受在,這么大公司竟然是一個女人打拼出來的,要這真的是事實(shí)的話,那她絕對是女中豪杰!”以為祁炎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說誰,王子便這么解釋道。

  聽著他講的愈發(fā)起勁兒了,祁炎和肖經(jīng)理便在對視一眼之后什么都沒有講。

  看著兩個人眼中有些一些自己看不透的意味,王子以為是面前的兩個人沒有聽過這個故事,看著兩個人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自己,心中傲嬌的小情緒便蠢蠢欲動起來,便講道:“看你們兩個人就不知道這件事情,我告訴你們哦,這件事情,可是只有一些高層人士才知道的,我這也是道聽途說,反正我是沒有見過那個幸,你們見過嗎?不不不,問的不過,你們想見嗎?”

  “想啊,我每天都想見到她?!甭犞踝拥脑?,祁炎這么講道。

  “你呢?你想不想?”聽著祁炎的話,王子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看向一旁的肖經(jīng)理,這么質(zhì)問道。

  看著王子得意的樣子,肖經(jīng)理笑道:“我嗎?我不想,大哥的女人,不是我能想的?!?p>  “女人?欸?我怎么沒聽過這個版本?肖是吧,那你怎么知道她是女人的?還大哥的女人?她可不是我的女人,我又不認(rèn)識她!更加不可能是阿祁的女人啦,他都有年夏了!”聽著肖經(jīng)理的話,王子直接擺擺手,這么解釋道。說到最后,忽然感覺到一點(diǎn)不對勁兒,看著祁炎眼神中的笑意,以及肖經(jīng)理抑制不住的顫抖的肩膀,看樣子憋笑的真的好難受似的,忽然想清楚了什么,王子難以置信的轉(zhuǎn)身。

  睜得大大的眼睛,視線在身前兩個人身上流轉(zhuǎn),最后定格在祁炎身上,死死的盯著祁炎的眼睛,王子吞吞吐吐,外加很期待的詢問道:“阿祁……不會吧……你女朋友……她真是那個幸?”

  “你覺得呢?”沒有正面回答,祁炎挑挑眉,這么反問道。

  聽著祁炎竟然不直接告訴自己真相,王子心里便更加好奇起來,看著在身邊,像是開啟震動模式一般笑的停不來來的的肖經(jīng)理,王子便忍不住的吐槽道:“笑笑笑,你快說說,那幸真的是阿祁的女朋友嗎?你倆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這個事情,一直不說,看我說的那么累,還不告訴我,你兩可真行!”

  聽著王子對自己的指控,肖經(jīng)理便強(qiáng)迫自己收回笑容,解釋道:“冤枉啊,我們在剛開始都眼神示意你了,只是你講的很起勁,大哥還以為你想講呢?!?p>  “是啊,我想聽一下,在你心里我的夏兒是怎樣一個形象,正好我對夏兒的另一個身份還不是很了解?!逼钛仔Φ?。

  聽著祁炎的話,王子無奈的扶著自己的額頭,滿臉傷感:“太扎心了……”

  看著王子的樣子,身邊的肖經(jīng)理忍不住的再次開啟了震動模式,屏蔽著王子投來的各種不滿的目光。

  “我就知道你在這里!”

  正在肖經(jīng)理笑的很開心的時候,祁炎看著電腦上投來的一系列文件,眼神變得深邃。

  便聽著屋外一道略微有些生氣的聲音,聽到熟悉的聲音,王子朝著肖經(jīng)理背后,那道聲音的發(fā)出者看去,道:“就聽著是你的聲音?!?p>  “你來干什么?這里不歡迎你!”祁炎還沒有講話,看著王子的反應(yīng),肖經(jīng)理便轉(zhuǎn)身看向自己的身后看著站在門口,正掙脫了保安的言祺,不滿的這么說道,看著身后的保安,便繼續(xù)講道:“保安,清出去?!?p>  “肖。”看著來人,祁炎叫停了肖經(jīng)理及保安的行動,道:“肖,來者是客?!?p>  聞言,肖經(jīng)理沒有講話,只是擔(dān)心的望著祁炎,但是知道祁炎心中一定有自己的考慮,他很堅定的相信祁炎的,便點(diǎn)點(diǎn)頭,沖著保安們擺擺手:“好了,沒事了。”

  “呵呵,祁總,果然大氣,比這手下好多了?!甭犞钛椎脑?,看著坐在他身邊的王子,之前自己的兄弟,現(xiàn)在竟然和自己的情敵坐在一起,料誰看到這里心里總會不好受的,便在深深的看了一眼王子之后,坐到兩個人對面孤獨(dú)著的一張椅子上,道。

  沒有理會言祺,祁炎只是慵懶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依舊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電腦上的文件,從門口的騷亂,到言祺坐到對面,祁炎都一直沒有從電腦上移開過自己的眼神,搞得王子都有些好奇祁炎電腦上究竟有什么東西了……

  就在王子想要出聲提醒一下祁炎的時候,便聽著他冷冷的說道:“言總既然不請自來,相比是有事情的吧,就不要在這里廢話了吧,你我可都不是有閑空的人?!?p>  “呵呵……祁總,我來,是有事情要找你,想跟你做一個交易。”看著祁炎一直沒有正視過自己,言祺心中有氣,但是沒有發(fā)作出來,只是依舊客氣的這么說道。

  “……”

  沒有聽到祁炎的回答,看著他依舊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面前的電腦,沒有絲毫想要理會自己的意思,便自顧自的,言祺繼續(xù)講道:“我要王子,條件你可以隨便提,我只要王子,我的人!”

  “言總你別這樣……”

  “呵呵……言總……言總?這才離開我身邊多久,就連一條狗跟了我那么久都會有感情的,你?言總?呵呵……你呢?才到他這里多久?就這么想替他說話了嗎?那我呢?我算什么?”聽著王子的話,言祺難以置信的這么質(zhì)問道。

  “言總,我的人我是不會用來做交易的,況且,狗都知道誰好誰壞,難道言總不知道嗎?這份合作我做不了主,不過祁總可以詢問一下,看一下當(dāng)事人他愿意跟你走嗎?!甭犞造鞯馁|(zhì)問,看著滿眼為難的王子,祁炎適時的開口這么講道。

  聞言,言祺看著祁炎依舊直視著電腦,絲毫沒有想要理會自己的意思,強(qiáng)忍住內(nèi)心的憤怒,看著面前的王子,道:“為什么?”

  “阿祁是我的朋友。”

  “那我呢?我不是嗎?”聽著王子的回答,言祺生氣的這么說道。

  看著言祺指責(zé)的樣子,祁炎不禁挑挑眉,但是依舊沒有什么反應(yīng)。

  只是身邊的肖經(jīng)理卻是饒有興致的坐在祁炎辦公室的沙發(fā)上面,看著眼前的一副滿是醋意的場面,看的津津有味。

  看著肖經(jīng)理取笑的樣子,祁炎不客氣的投去一記警告的眼神,見狀,肖經(jīng)理便悻悻的沖著祁炎點(diǎn)點(diǎn)頭,

  “好了,你們兩個人的事情請到外面去談,王子,去會議室?!甭犞鴥蓚€人的爭吵,不,是聽著言祺的質(zhì)問,祁炎這么說道。

  并不是因?yàn)檠造髟谑聵I(yè)上兩人是競爭者而這么冷漠,而是因?yàn)樗麑@個擁有著自己的身軀以及好聽嗓音的男生有些不滿。

  聞言,王子便客氣的講道:“嗯,好的,我?guī)鋈??!?p>  看著王子回答著祁炎的話,而且對自己的動作行為中滿是客氣與疏離,言祺心中很是生氣,但是依舊沒有發(fā)作出來,只是冷冷的甩開王子拉著自己的手臂,道:“我不出去,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說。”

  見狀,王子只能放棄,沒有講話,站回道祁炎身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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