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前來參加恒豐真君和韻歡真君雙修典禮的眾人,雖然表面上被敏浩真君等人安撫下來,可是個個都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畢竟修士也是人,是人也就都有好奇心。
再說了,鄔山門現(xiàn)在作為北辰第一大門派,眾人可都是時刻關(guān)注著的,如今,鄔山門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偏偏又藏著掖著不讓人知道,怎么能不叫人心癢難耐?
因而眾人正準備使出十八般武藝向鄔山門弟子套話,哪成想,一聽眾人的問話,鄔山門弟子立馬就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一副不吐不快的樣子。
原來此次事情就是鄔山門已經(jīng)飛升靈界的離固真君的嫡系血脈楊清翔所為,他趁著所有人前往行健峰廣場參加恒豐真君和韻歡真君雙修典禮的時候,不僅將鄔山門五大主峰的執(zhí)事堂給炸了,還跑到行健峰峰頂,激活了鄔山門的護山大陣,然后逃之夭夭了。
自然,恒豐真君和韻歡真君的交杯酒被換成了強力合歡散一事,也是他干的。
當然,你若要問楊清翔不是才剛筑基嗎?怎么可能激活得了護山大陣,眾鄔山門弟子無不垂足頓胸的大叫浪費。
究其原因,本來那鎮(zhèn)魂鐘安置在行健峰的山頂,平日不但有人把守,還設有結(jié)界保護,等閑之輩根本靠近不得,更不要說激活護山大陣了。
偏偏今日是恒豐真君和韻歡真君舉辦雙修大典的日子,這種盛事可是難得遇到,因而那幾名看守鎮(zhèn)魂鐘的弟子想著離開一會應該沒什么事情,再說了,這會兒廣場這么熱鬧,誰會來山頂?
就算來了也動不了這鎮(zhèn)魂鐘,因為這護鐘的結(jié)界可是已經(jīng)飛升的離固真君親自所設,就算有什么大事發(fā)生,要敲響鎮(zhèn)魂鐘,也只在留了一個小小的縫隙,還得持離固真君的信物方能進出。
而那信物,可是由掌門親自保管,自然,這敲鐘之事也是掌門親自操作。
因為這鎮(zhèn)魂鐘本是靈界之物,要使用它,所耗靈力巨大,就是掌門來了,也得配合離固真君的信物,方才能敲響鎮(zhèn)魂鐘。
所以,那幾名看守鎮(zhèn)魂鐘的弟子就放心的離開了。
可是他們卻忘了,鄔山門還有一個人動得了那鎮(zhèn)魂鐘,
那就是離固真君的血脈后人楊清翔。
只是因為楊清翔從來沒有在眾人面前將此信物拿出來過,自然,他也從未使用過著個信物,是以,這件事就被人遺忘了。
當然,就算大家沒有忘,也想不到楊清翔會來動鎮(zhèn)魂鐘。畢竟,這鎮(zhèn)魂鐘可是他的先祖留給鄔山門的鎮(zhèn)門之寶。
當時,設置結(jié)界之時,也不知離固真君是怎么想的,偏偏給了楊清翔一個信物,讓他能進出保護鎮(zhèn)魂鐘的結(jié)界,不僅如此,本來以楊清翔筑基期的修為,就算配合離固真君的信物,也是沒有辦法操作鎮(zhèn)魂鐘的。
可是離固真君為了能夠保護楊清翔這個血脈后人,離開北辰的時候留了一枚玉佩給他,里面藏著離固真君全力一擊的靈力。
要知道,離固真君從靈界回來之時,已經(jīng)是合道期修為了。他的全力一擊,那其中蘊含的靈力可比數(shù)十個分神期修士的全部靈力加起來都多。
是以,楊清翔趁著眾人被雙修大典之事吸引了目光,拿著離固真君的信物悄悄的進入了保護鎮(zhèn)魂鐘的結(jié)界,不僅如此,他還拿出了離固真君留給他的玉佩,放出里面蘊含的大量靈力,激活了鄔山門的護山大陣。
說到這里,眾人也不由得扼腕嘆息,這可是合道期修士全力一擊的靈力啊,多好的保命之物,就這樣被他浪費了,這也太暴殄天物了!
而且,因為楊清翔只是筑基修士,自身實力太弱,哪怕有離固真君的靈力,配合離固真君給的信物,那護山大陣也只能維持十日的時間。
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前來鄔山門觀禮的眾人心中不由驚嘆,這楊清翔簡直太牛了,不愧為離固真君的血脈后人。這要是擱其他人身上,估計鄔山門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就是鄔山門不知道會如何處置楊清翔?
不過看在離固真君的面子上,他的性命肯定是無憂的,只怕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不只是其他門派之人,就是鄔山門的弟子都在猜測到時候會如何處置楊清翔。
因而,到第十天,鄔山門護山大陣一解除,眾人就見澤溪峰的意嵐真君立馬飛出鄔山門,后面,還有一批筑基以上的執(zhí)事弟子朝著鄔山門外各個方向而去。
眾人心知,這是要去抓楊清翔回來。因而,本可以離開鄔山門的眾人,又都借故留下來了,就是想看看到時候鄔山門會怎么處置楊清翔。
鄔山門的人心知肚明他們的想法,可是都沒有多加理會,一副你們想呆多久就呆多久的樣子。
這也是因為鄔山門上層都忙著處理楊清翔的爛攤子,實在沒有精力分心管這些前來觀禮的賓客,再說了,這些人鐵定了要留下來看熱鬧,還能攔著不成?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事情鬧大了,攔也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