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脫是懂擦干淚看以后,找個新方向往前走,這世界遼闊,我總會實現(xiàn)一個夢?!?p> 李德在回去的路上,隨心情哼唱起了歌,他沒有發(fā)現(xiàn)他唱的歌全都被木屋外的一個人給聽了去。
白衣飄飄,斗笠遮面,李德打眼看到一道身影正在他眼前不遠處,像是在等人。
“蕭媚姑娘,長夜漫漫你又無心睡眠?”李德隨口便道。
“是啊,我正在等待李公子為我解惑?!笔捗妮p聲道。
“解惑?”李德有點發(fā)懵,愣了一下。
“李公子應了我?guī)熃愕脑?,為我的事情做了占卜,似乎結(jié)果并不好,我想聽聽李公子的高見?!笔捗闹苯拥?。
“占卜之事,子虛烏有,你真的相信?”李德應對道。
李德一開始是趕鴨子上架,不得不忽悠一下,現(xiàn)在他不想就這個話題說下去,因為他跟蕭媚似乎沒有利益往來,更談不上什么關系,沒有必要繼續(xù)忽悠下去。
他自認為,他不是一個無恥之人。
可聽到這話的蕭媚卻是有另一種理解。
蕭媚沒有生氣,反而心里有點慌,如果李德坦言直說她可能會不相信,一旦對事情遮遮掩掩,會給人一種刻意的隱藏的感覺。
會讓當事人誤會。
蕭媚誤會了,今天她師姐說的一番話讓她心有余悸,聽好話的時八成不會記在心上,要是聽到壞話,肯定會記的清楚。
李德無形之中,促成了這種心理暗示,巧合的事情,現(xiàn)在真的說不清。
“我相信李公子不會當著裴家人的面無的放矢,你說呢?”蕭媚輕笑道。
“額?!?p> 李德真的無言以對,蕭媚拿裴家人說事,要是占卜的事子虛烏有,豈不是承認欺騙裴家之人,后果貌似很嚴重。
“心思縝密的女人?!?p> 李德心里琢磨著,從對方預期中能夠聽出似乎對占卜之術很敢興趣的樣子,難道真的是讓自己解惑的,要不要忽悠一下呢。
呼吸之間,沒有糾結(jié)。
“信我者,無中生有,不信我者,子虛烏有,蕭媚姑娘,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李德厚著臉皮問道。
蕭媚已然肯定,李德精通的占卜之術一定不簡單,她曾經(jīng)聽說過世間傳聞有一名姓袁的道長,精通占卜推理之術,無不精準。
她今天好等著李德回來就是想知道,他對自己的事情能夠占卜到多少,能否在其中找出一些有利于自己的事情。
“我若不信,今天便不會出現(xiàn)在此,李公子可否為我解惑。”蕭媚再次問道。
“蕭媚姑娘我娘子已經(jīng)將占卜結(jié)果告知,真不知道你還想知道什么?”李德故作淡定道。
別開玩笑,哥是假神棍,真忽悠,你是要難為我啊。
李德如果可以真的想立刻馬上的回到自己房間去,躲不掉只能先掌控主動,忽悠的先導條件不能錯過。
“蕭媚姑娘,何必執(zhí)著!”李德先開口道。
蕭媚沉默,靜立在院子中如出塵仙子。
“李公子,你不是第一個說我執(zhí)著的人,受人恩惠理當奉還,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做?!笔捗某谅暤?。
“既然下定了決心,成與敗真的重要么。”李德問道。
“你是一個有執(zhí)念的人,所以唯獨你自己看不清自己,你要問心無愧,是否去葬送你的人生,外人怎么說會改變你的想法嗎?”李德繼續(xù)說道。
“你找我解惑是為自己找一個理所當然的理由,你的事情我無權干涉,告辭?!崩畹抡f完便與蕭媚擦肩而過。
“解脫是肯承認這是個錯……”
李德隨口哼唱的歌曲離開,蕭媚沒有阻攔,剛剛一番話是說到她心坎里了。
她的執(zhí)著,是背負了恩情,背負了愧疚,一直以來額她想的是憑一己之力能夠?qū)崿F(xiàn)她的事情,可實際上她知道不過是自欺欺人。
忽然想起李德一開始哼唱的歌詞。
“解脫是懂擦干淚看以后,找個新方向往前走,這世界遼闊,我總會實現(xiàn)一個夢?!?p> 她忽然發(fā)現(xiàn),似乎從一開始李德就給了她一個答案,只是她自己不肯去承認,不肯放手,是的,深受執(zhí)念影響不可自拔。
“找個新方向往前走,這世界遼闊,我總會實現(xiàn)一個夢。”
蕭媚腦中重復出現(xiàn)李德哼唱的歌詞,她的心在這一刻有了悸動。
回到木屋的李德心說好險,要不是成功忽悠了一通,今天晚上真不知該如何收場,他哪里知道,他不經(jīng)意的哼唱,為他解決了這個難題。
另外他不知道的事,蕭媚的心境在那一刻發(fā)生了改變,她的未來會出現(xiàn)怎么樣的不同,已經(jīng)沒人知道。
而這一切的功勞全都是李德機緣巧合下促成的,關鍵是蕭媚對他產(chǎn)生的好奇,他不知道一個麻煩又到另一大麻煩,就這樣在莫名其妙的過渡。
“一個謊言十個圓,以后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堅決不能干了?!?p> 李德反思,深刻檢討自己的行為。
很快在這種氛圍下睡著了。
一大早醒來后,完全不記得昨天的事情。
李德醒來后覺得像是缺了點什么,想了想才知道裴元通今天沒帶人叫他起床,連續(xù)幾天簡直形成了條件反射,他都決定等再來人吵他睡覺,絕對要翻臉。
一大早頭發(fā)亂亂的,才發(fā)現(xiàn)似乎一直沒有洗頭,簡直要抓狂,出門找了個人詢問洗頭物品,結(jié)果帶回了一些皂角。
皂角不是肥皂,是一種植物長的很像豆角。
李德的洗頭過程比較長,他是第一次洗自己這么長的頭發(fā),洗頭之后只有一個想法便是結(jié)直接將長長的頭發(fā)給剪掉。
他心里很沖動,但始終只是想想,如果他真的這么做恐怕以后真的不好混的,于是關于生活上的一些細節(jié)忍了。
出門后又見到陳宣華在舞劍。
不過今天他沒有立即離開,馬術的事情裴元通不在,他必須另想辦法。
“宣華姑娘劍術了得,厲害!”李德夸張的說著,還鼓起掌增加氣氛。
陳宣華一向是個驕傲的人,聽到李德的夸獎心中傲嬌的性子直接萌發(fā)。
“李德,算你有幾分見識。”
陳宣華將夸獎一點不謙虛的全都照單全收。
花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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