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世界那么大,稀奇古怪的事那么的多,可是能令我驚訝的,這么多年也只有你一個。”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你現(xiàn)身后再隱身給我看,怎么樣?我可以保證不會傷害你?!?p>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目前武力值幾乎為零的景涼月她根本就沒得選好吧。
“......”
他這是算準(zhǔn)了我不會現(xiàn)身,故意來為難我的嗎?
景涼月看著那人清澈的雙眸,不禁揣測起他的險惡用心。
就在景涼月心情郁郁的時候,太陽露出了一點腦袋,然后陽光照射在這片樹林里。
當(dāng)一縷陽光照射到景涼月的身上時,景涼月隱去的身形,開始重新顯現(xiàn)出來。
景涼月懵懵的看著這一切的變化,怎么回事?
本郡主的法力消失了?
怎么忽然又變回來了,這么不聽使喚的嗎?
“你答應(yīng)我了?”
看到景涼月現(xiàn)身的那個人,以為這是景涼月答應(yīng)他了。
“......”
我根本就沒答應(yīng)你,這只是個巧合你信嗎?
這人修長挺拔的身形杵在對面,懷里還抱了把名貴的寶劍。
氣質(zhì)清冷神情木然,可配合著他說的話,景涼月竟然覺得有點反差萌。
景涼月想著答應(yīng)就答應(yīng)唄,反正她就算解釋也解釋不清了。
于是景涼月開始在心里使勁的想,你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一刻鐘過去了,景涼月還站在原地沒有絲毫變化。
“你呆在那里做什么?”
見景涼月遲遲沒有反應(yīng),那人以為景涼月是反悔了,然而事實是景涼月發(fā)現(xiàn)自己又隱不了身了。
“我只是覺得就這么答應(yīng)了你,似乎有點吃虧。”
景涼月面不改色的胡說,怕被那人發(fā)現(xiàn)真相的景涼月試圖拖延時間。
“你有什么條件可以提出來。”
景涼月沒想到這人竟然這么好說話,看起來似乎真的對她一點殺心都沒有。
“我要你護(hù)送我到神醫(yī)谷?!?p> 那人疑惑的看了看她,似乎沒想到她會提這個條件。
“可以?!边@人清雅淡然的聲音,令人聽著如沐春風(fēng),不禁想起君子如玉,使人信服。
【宿主你找到隱身的竅門了嗎?】
天真的007以為景涼月胸有成竹。
“沒有,我只是在拖延時間,萬一到了神醫(yī)谷我就有辦法了呢。”
反正早死不如晚死,能茍一時是一時。彼時朝陽微染天色,青山水長四野無人,天地間似乎只得一息的寂靜。
連城缺玥出現(xiàn)在郡王府是有原因的,他是江湖第一惡人金鐵尺的弟子,奉命來到郡王府蹲點那些黑衣人找出他們的真實身份。
昨晚郡王府被屠殺時他正藏身于郡王府外的大樹上,在黑暗中靜靜的注視著這一幕。
金鐵尺只是命他查出黑衣人的身份,卻不許他插手黑衣人對郡王府的屠殺。
連城缺玥一出生就被金鐵尺帶在身邊,是金鐵尺養(yǎng)大的他。
金鐵尺對他來說亦父亦師,聽從師命已經(jīng)成為他血液里的一部分。
昨晚他正分辨黑衣人的武功路數(shù),不想竟看到景涼月在兩個黑衣人面前隱身的那幕,連城缺玥很驚奇這世上竟然有這么古怪的事情。
由于擁有過人的視力,連城缺玥在樹上看到了景涼月從雪地里走過留下的腳印,然后順著她的腳印和身上的血腥氣一直跟到了這里。
連城缺玥的世界里只有師父,劍,殺人。
他是第一次對這三者之外的東西感到好奇,忍不住想跟著她揭開她的真面目。
連城缺玥帶著景涼月沿著官道一直向北走,一路上連城缺玥都在不斷的打量著景涼月。
他發(fā)現(xiàn)景涼月真的很像一個弱女子,不論是她弱質(zhì)纖纖的身體還是戰(zhàn)五渣的體力,都讓他對景涼月刷新了認(rèn)知。
沒過多久,兩人就來到了一個不算太富饒的城鎮(zhèn)。
“這里距離郡王府沒有多遠(yuǎn),而且人多眼雜,你的身份很可能會被人認(rèn)出?!?p> 連城缺玥帶著景涼月來到了城鎮(zhèn)中的一件成衣鋪,給她挑了件男裝。
“我不喜歡黑色,能不能給我換一件?!?p> 女扮男裝她是有經(jīng)驗的不方,可是這個顏色也太難看了吧?
景涼月偷偷打量了連城缺玥一眼,這人穿黑衣倒是挺酷的。
景涼月一瞬間get到了穿黑衣的精髓,那就是我很酷,雖然我的內(nèi)心可能是個傻白甜,但是這不妨礙我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