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信念一直支撐著蘇祁容走到現(xiàn)在,他不愿意向這個世俗低頭,可是現(xiàn)在卻有一個景涼月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里,活靈活現(xiàn)的告訴他,什么叫做一見鐘情,什么叫做移情別戀。
蘇祁容是不能接受的,他根本不能容忍這樣的情況出現(xiàn),對他來說景涼月的存在就是一種嘲諷,嘲諷他自以為是沾沾自喜的愛情,嘲諷他的愛情是多么的脆弱。
只是多了一個景涼月而已,他這些年來的自圓其說就不攻而破。
景涼月正走在返回?zé)o情門的路上,忽然聽到有一個耳熟的聲音在喚她,“景姑娘?!?p> 景涼月無動于衷絲毫沒有減慢自己的速度反而加快了幾分,那人見景涼月不理睬他,一個跨步走在了景涼月的前面攔住了她的路。
景涼月不得不抬頭看他,“這位兄臺,你擋到我的路了?!?p> “景姑娘多年不見,怎么變得如此生疏?”太子探究的看著景涼月,不肯錯過她一絲,一毫的神情。
“我雖然姓景,可是卻不是姑娘。這位公子你看不出我是個男人嗎?”景涼月內(nèi)心很焦灼,這個太子未免也太煩人了點(diǎn),怎么就盯著她不放了。
【經(jīng)過我這么多年浸淫瑪麗蘇小說的經(jīng)驗,我可以很負(fù)責(zé)任的告訴你,宿主,這個男主他估計是看上你了!】
007的聲音讓景涼月的焦灼更上一層樓,這么說想擺脫太子就更麻煩了。
“我們從小就相識,別人認(rèn)不出你,難道我還認(rèn)不出你嗎?”景涼月看著面帶微笑的太子,內(nèi)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想說一句mmp。
“那你能讓開了嗎?天色不早了,我趕著回去?!?p> “小月,你知道那個蘇祁容究竟是個什么人嗎?就敢和他混在一起?”
本來景涼月對于太子的耐心已經(jīng)消耗到了零點(diǎn),但是他提到了蘇祁容這就讓景涼月對他接下來的話多了一絲好奇。
“他不就是常勝將軍的兒子嗎?”蘇祁容是常勝將軍的兒子這件事,景涼月一早就知道,就連他喜歡三皇子的事,景涼月也清楚的很。
“那你可知,他其實是個斷袖?”太子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他喜歡三皇子的事滿城皆知,這有什么問題?”。
“既然你都知道,那你怎么還跟他走這么近,而且還和他一起逛花樓?你難道忘了自己是個姑娘?”
其實景涼月穿上男裝以后,一直都忘了自己是個姑娘,這個時候被太子提醒,景涼月忽然發(fā)現(xiàn)她和蘇祁容的性取向貌似有著很大的差異。
“我跟誰走的近,是不是個姑娘,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未免管得也太寬了吧?”
“你應(yīng)當(dāng)知道我是當(dāng)朝太子的身份?!?p> 太子亮明身份后果然發(fā)現(xiàn)景涼月神情自若,一看就是早知道的。“就應(yīng)該知曉君臣之禮,我是君你是臣。你這么對我說話,不覺得太過無禮了嗎?”
太子覺得景涼月有趣是有趣,可未免有些太不識抬舉。
“我不知道啊,一直都是你在說而已,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你說你是太子,你就是太子了?”
景涼月連昭興王這個老家伙都已經(jīng)收拾好了,根本就不在乎太子會對她怎么樣,看太子這細(xì)胳膊細(xì)腿的也不是她的對手,就算是出了什么問題也就是一包毒藥的事兒。
“你!”
“今天天色也不早了,你要是想做夢就趕緊回家做去,別在這里礙小爺?shù)氖?。”景涼月不耐煩的拉開太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黑暗中有人對太子說,“這個人未免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不如讓我去教訓(xùn)教訓(xùn)他。”
“能這么不把本宮當(dāng)回事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更何況是這么個有趣的女子?!?p> “那殿下您?”
“昭興王不是一直都打算把女兒嫁給我的嗎?之前在昭興王王府一直都沒能見景涼月這個王府嫡女,反倒是那個庶女一直出現(xiàn)在本宮的面前。如今看來還是景涼月更合本宮的心思些,既然是本宮看上的自然沒有輕易放過的道理。昭興王王府嫡女的身份倒也配的上本宮,明日早朝本宮便會向皇上請求賜婚。”
“可是這個景涼月看起來似乎與尋常女子太過不同,若真是讓她當(dāng)了太子妃會不會有些不妥?”
“這些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本宮覺得妥當(dāng)她就當(dāng)?shù)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