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此時的比試已經(jīng)到了第四輪的末尾,突然,貴賓席上坐著的石沖天猛地驚坐起來,他的眼睛死死盯著此時的四號擂臺,而與此同時,偌大的角斗場一片死寂,石家的家奴已經(jīng)兩人倒地而亡,還剩那名煉體女修此時也倒地不起!
他們的對面是一位手持粗大金锏身穿猙獰戰(zhàn)甲的壯漢,走的是剛猛無鑄的近戰(zhàn)路線,其煉體境界頗為不俗比那女修還高,不過更可怕的是那戰(zhàn)甲防御無雙,石家的女修的拳頭擊打在其戰(zhàn)甲上根本無法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反而那柄金锏勢大力沉,最起碼是上品靈器,而且里面似乎加入了一些非常沉重的金屬,重于千斤,那女修一時不慎被其擊中了背部,整個人都被砸懵了,吐了好幾口血,站都站不起來。
這也就是此女煉體境界不俗,若換成普通修士,直接就會被砸成肉泥!
“這個家伙為何從沒聽說過,有人知道他的名號嗎?”觀眾們紛紛詢問起旁邊的人來,結(jié)果竟然無一知曉此為何人!
而此人戰(zhàn)甲外的白色馬甲早已被撐爆,不過其兩位同伴身上卻寫著一個大大的鎮(zhèn)字,這應(yīng)該是鎮(zhèn)魔宗的雇傭修士!
問題的關(guān)鍵在于五大家族的石家千挑萬選的家奴居然被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修士給鎮(zhèn)壓了!這讓石沖天很沒有面子,此時他的眼睛中快要噴出火來,更不會去想到認(rèn)輸?shù)氖?,隨后那無名修士手中金锏將石家三位家奴盡數(shù)砸死,比賽中止!
“呵呵,石兄,看來你此次估計要血本無歸了!”皇甫華輕笑道。
“少廢話,我一定要他的命!”石沖天雙拳緊握緩緩坐了下來。
川南濤緩緩說道:“這家伙實力可是不俗啊,看不出其功法出處,我怎么感覺我對上他都沒有什么把握!”
“你的水系功法是有點棘手,這家伙就像一塊石頭,又臭又硬,不過遇到我的靈炎,是石頭也會被融成石水!”炎季倒是胸有成竹的說道。
沒過幾個時辰,皇甫家家奴也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雖然那位白翼修士十分強大,但是此時他遇到的對手更加可怖,其對手是個奇丑無比的中年女子,一身黑袍名不見經(jīng)傳,偏偏她放出了一只飛天僵尸,這只僵尸看不出修為境界,其背后有一雙不屬于人類的漆黑骨翼,忽閃間不比那白翼修士速度差,而且力大無窮刀槍不入,那丑婦站著不動,便已立于不敗之地。
“筑基異象:白鷺齊飛!”白翼修士忍無可忍終于祭出了筑基異象期望挽回敗局。
這片筑基異象仿佛把人們的視野帶入了高空,白云朵朵寧靜異常,突然不知從何處出現(xiàn)數(shù)以萬計的白鷺鳥,它們的的眼睛血紅一片齊齊飛射而來。
嗷!那飛天僵尸擋在丑婦身前,不停的以利爪向前狂抓,若是普通修士哪怕祭起上品靈器估計都抵擋不住,但是這僵尸身上居然彌漫出陣陣死氣,不停的修復(fù)著受創(chuàng)的軀體,而其身后的丑婦也口吐黑氣往僵尸后背噴去。
十幾息過后白鷺已去,那飛天僵尸卻猶自活蹦亂跳,朝白翼修士撲殺撕咬而去,那丑婦倒是臉色蒼白,不過白翼修士已是強弩之末,被飛天僵尸追的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
“??!公子救我!”白翼修士又被飛天僵尸抓掉了一塊血肉連忙呼救。
“廢物!一群廢物!”皇甫華暴怒的猶如一只金色獅子,并沒有絲毫認(rèn)輸之意。
十萬修士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那飛天僵尸將白翼修士一塊塊生撕活吞了去,不少修士都不停的惡心嘔吐,皇甫家奴盡隕。
“皇甫兄,這飛天僵尸也很難纏呀,居然將你的得意家奴都給吃了,看的我都想養(yǎng)幾只玩玩了?!笔瘺_天幸災(zāi)樂禍的笑道。
“石兄說笑了,這飛天僵尸的翅膀明顯不是人修之物,應(yīng)該是以某種秘法將妖獸之翼移植上去,此法頗為神奇,不過也肯定是機緣巧合之下才融合成功的,能養(yǎng)出一只已是僥幸,哪里還能養(yǎng)出幾只來?”川南濤打趣道。
“別說了,來人,給我查查這是哪家的丑婦不看好出來惡心本公子,還帶出來這么一個怪物?本公子要將其宗門連根拔起!”皇甫華已處在暴走邊緣,其他人也不在譏諷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