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南歌一出門就被凌宇恒叫走了,看他那急匆匆的樣子歷南歌以為出什么事了。
邊走邊問道“出什么事了?你這慌慌張張的干嘛?”
“大事,非一般的大事,”凌宇恒也是邊走邊說道。
歷南歌一聽這口氣就知道不是出什么事了,結合剛剛溫家小姐的模樣這兩人該是鬧別扭了,想到這里,歷南歌便笑了起來。
走到一處涼亭,凌宇恒拉著歷南歌坐在亭子里,凌宇恒一看到歷南歌這笑容就有種自己挖了個坑然后自己跳進去了。
歷南歌見凌宇恒不說話,站起來“不說?那我走了?!?p> “你到底是不是兄弟???江湖救急不知道???別每次都想著坑我,等到那日你求上我時,我一定得好好坑你一筆,”凌宇恒不滿的說道,
歷南歌聞言勾起一抹邪笑,“誰跟你是兄弟,你兄弟沒在家中,這次就先欠著吧!不過還是得還的,我目前還沒有想要的東西,”
說完坐下接著又說“說吧!怎么回事?”
凌宇恒一臉生無可戀“你平日里是怎么哄好林妙言的,比如她生氣的時候,”
“不要效仿我,我的方法在你那不一定有用,我很好奇你們是怎么鬧起來的?”歷南如實說著。
說道這個凌宇恒就覺得自己很無奈,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你說我解釋吧,我又怕她覺得我在掩飾什么,我要是不解釋吧,我又怕她真的誤會什么。”
“那你去給人家道個歉吧!說以后見到別的女子都退避三舍,再準備一些小玩意送給她,有沒有用我就不知道了,”說著起身就走了。
走之前笑著對凌宇恒道“記得給錢啊!這次就一百兩就行了,多了不要??!”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凌宇恒一個人在亭子里咬牙切齒。
凌宇恒想著歷南歌說的話,便朝后山走去了,進入桃花林里,折了一枝桃花就出來了,
入夜,溫暖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就看到桌上有一枝桃花,被人用瓶子插了起來,一眼望去便有一枝獨秀的感覺。
“小云,這是你什么時候去折的桃花?”溫暖笑著問道,
小云看向那枝桃花“奴婢沒有去折桃花啊!”
兩人疑惑不已,門外有聲音傳來“是我去折的,小暖可還喜歡?”
小云看到來人便自覺的退出去了。
溫暖看到凌宇恒,再想著林妙言說的話,雖然不是很生氣了,但是還是板著臉“你來干什么?”
凌宇恒聞言便走到了溫暖的跟前,拉著溫暖的手,“小暖,對不起我錯了,我那天就該離那張小姐遠點的,可是我也不知道她會突然拉我的手。
我發(fā)誓,我以后看見別的女子都退避三舍,讓她們連我的影子都碰不著,你別生氣了,小暖,你生氣我也難過?!?p> 溫暖聽著,心里有點竊喜,面上卻不顯,“放手,”
“不放,一輩子都不放,除非你把它剁了,不然我就不放,”凌宇恒耍無奈。
溫暖瞧他這副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凌二少爺何時變得這么無賴了,莫非是我眼花了?”
“我只對你一個人無賴,小暖,你別生氣了好不好!”凌宇恒鄭重其事的說,
“好吧!看在你這么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你了,”溫暖有點小傲嬌的說著,
凌宇恒看著溫暖著樣子覺得有點小可愛,平日的溫柔大方的女孩竟說出了如此俏皮的話來。
另一邊,歷南歌在林妙言的房里,兩人下著棋,林妙言說“歷南歌,你最喜歡做的事什么?我一直都不知道?”
歷南歌落下一子“你不知道嗎?那看來我有必要更明確的讓你知道一下,”
“什么?”林妙言一臉茫然,
歷南歌對林妙言勾了勾唇角,“你過來,我告訴你,”
林妙言聽話的湊了過去,歷南歌一把將人摟在懷里,抬起林妙言的下巴便吻了過去,好一會才放開林妙言,
“現(xiàn)在可知道了?”
林妙言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歷南歌將自己的額頭頂著林妙言的額頭,“我最喜歡做的事就愛你,寵你,護著你,現(xiàn)在知道了嗎?”
林妙言點了點頭,然后也不下棋了,就這樣在窩歷南歌的懷里,不一會就睡著了,歷南歌低頭看著已經(jīng)熟睡的女子,嘴角微微上揚。
妙妙,我真的好愛你,這輩子都不夠。
歷南歌如此想著,然后如同往常一樣,為林妙言解了頭發(fā)脫了衣服,歷南歌便摟著林妙言一同躺在了床上。
翌日清晨,因為太后說明天回京都,今日就不用去大殿誦經(jīng),各自好好休息一天。
然而京都皇宮里并沒有這般悠閑了,此時宣武殿上,皇上今日要親自審問徐元。
此時大殿之中跪著一大片人,以陳懷忠為首的那邊都是陳懷忠?guī)淼恼J證,另一邊只有太師徐洲,徐元,京兆尹嚴昌。
皇帝坐在龍椅上,看著下面的一群人,“徐元,朕且問你有沒有強搶民女草菅人命,若有欺瞞朕定當嚴懲,”
“當然沒有,我乃太師之子,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用的著去搶嗎?”徐元否定著,
皇帝聞言不怒反笑,“是嗎?你的給朕想清楚了再說!”他那日一下朝就派人去調(diào)查了,不僅大理寺的人去調(diào)查了,還有他自己的皇衛(wèi)也去了,得來的結果都是徐元強搶民女,不僅如此還草菅人命,現(xiàn)在他卻說沒有,把朕當傻子了嗎?
皇帝再不看徐元,直接看向跪在下面的那群百姓,“你們說,只要你們說的屬實,朕一定還各位一個公道?!?p> 那群百姓個個都是憤怒異常,他們的女兒在花一樣的年紀被那徐元強搶了去,最后不堪受辱都自盡了,他們也想著去京兆尹擊鼓鳴冤,可是那京兆尹卻說他們不識好歹,連太師之子都敢得罪。
看著這些官官相護,他們已經(jīng)不在抱有任何希望了,可是前幾日有人找到他們,說能為他們做主,所以他們今日才跪在這里的。
百姓們聽到皇帝的話,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一個粗布衣青年男子開口說道“草民啟稟皇上,草民與家中妹妹相依為命,在兩年前妹妹上街買菜,就被那徐元看上了,然后強搶了去。
草民只是一介布衣,敢怒不敢言,幸得當時有御史大人說讓我別沖動,等到有了證據(jù)自然會為草民討回公道?!?p> 那布衣男子說完,接著就是一大片的附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