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南歌見林妙言受傷了,就急急跑了過來,以免黑衣頭領(lǐng)服毒自殺一過來留將其敲暈了。
吩咐南一道“將這里處理干凈,活著的人全部帶回去嚴加拷問,”說這話時他眼里都是凍死人的寒冰。
林妙言因為左手手臂受傷所以就放開了溫暖,右手捂著左手手臂。
歷南歌走過來道“有沒有事?疼不疼?我看看傷的重不重?”說著搬開林妙言的手,去看她的傷口。
林妙言笑著說“我沒事,就是破了個口子而已,”
歷南歌掰開林妙言的手就看到白色的衣袖已經(jīng)被血染成紅色的了,看著那不深不淺的傷口,心里微微抽疼。
溫暖與凌宇恒在一旁一臉歉然的看著,溫暖道“對不起,若林小姐不是為了救我也不會給了對方有機可乘的想法,”
凌宇恒也跟著道“多謝妙言就了小暖,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做什么,等回去后我便親自登門感謝!”
歷南歌看著兩人說“你們不必如此,今日若是換成其他的她也會這般做的,”
說著便把林妙言打橫抱起,又說道“今日之事只能我們在場的人知道,你們自己看著辦吧!”這話顯然是對溫暖說的,凌宇恒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說完又對阿文道“你去把淮南王府隨行的大夫找來,”林妙言身子不好,他怕她在這山間受寒著涼便把淮南王府的府醫(yī)也一并帶著跟來了。
阿文看了凌宇恒一眼,見他沒有異議便走了。
歷南歌抱著林妙言一路往回走。
紅雪與落兒還有十三也一路跟隨,待到只剩下溫暖與凌宇恒時,凌宇恒對溫暖說“剛剛的事情誰也不許說,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至于林妙言受傷的事歷南歌怎么說我們就怎么配合就行,也別問為什么,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凌宇恒雖然喜歡溫暖,但是還沒到那種什么事都與她說的地步,不像歷南歌與林妙言那樣,他們之間的信任與默契是建立了十幾年的。
溫暖聽話的點了點頭,雖然想不明白為什么,但還是沒問,她知道就算她問了凌宇恒也不會告訴她的。
思及此,溫暖開口道“你可以告訴我林小姐是一個怎么樣的人嗎?”
“你問這個做什么?”凌宇恒疑惑的問,他不是不相信溫暖,只是林妙言是歷南歌的心頭肉,他還是得小心些的。
得罪了歷南歌還好,若是得罪了林妙言,別說歷南歌不放過那人,就算是她家那位哥哥也不會善罷甘休。
溫暖聞言笑著道“她救了我,我還是要做點什么的,最主要還是想了解一下她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姑娘,才會對一個自己不熟識的人以命相待,”
凌宇恒聽見溫暖說的話,回答道“我只知道她說尚書府的小姐,林尚書的掌上明珠,喜好喝茶,林尚書與林夫人都極為疼寵她,還有她那位兄長也視她如寶,更別說歷南歌了,可以說林妙言是歷南歌的逆鱗,觸之必亡,
我只知道這些,若是你想知道更多的話就與她多接觸接觸,你平日也沒什么說的上話的閨中密友,若是能與她結(jié)交那是甚好的,”
凌宇恒一口氣說完,告訴她林妙言很被家里人疼愛是想說林妙言不是她能得罪的,若是得罪了他怕是也救不了她,能結(jié)交最好,不能結(jié)交也別招惹了。
溫暖明白凌宇恒的意思,就算凌宇恒不說她也看得出來歷南歌是真的把林妙言很放在心上的。
笑著說道“她在這種情況下沒被養(yǎng)的囂張跋扈刁蠻任性還真是難得,縱觀京都里那些被家里人疼寵的那個不是囂張跋扈的,”
“你家里人也很疼愛你,你怎么不是囂張跋扈的?”凌宇恒笑問。
溫暖想想也是,她父親也沒有妾室,她又是家里的獨女,想到這里,溫暖笑著道“你的意思是我以后可以囂張跋扈咯!”這話從溫暖口子說出來有些調(diào)皮的緊,她平日里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突然說出這么一句調(diào)皮的話還真是難得。
兩人沒在聊林妙言,把話題扯到了溫暖的身上,比如從她喜歡吃什么到喜歡做什么,兩人說著話慢慢前行著。
另一邊,歷南歌抱著林妙言回來時真巧碰到一群人陪著太后在寺院里閑逛,封玉兒見歷南歌抱著林妙言回來,再看林妙言左手衣袖上的血跡,問道“林小姐這是怎么了?怎么受傷了,”
太后也跟著道“妙言怎么受傷了?嚴不嚴重?來人去把隨行的太醫(yī)叫過來,”
歷南歌沒回答封玉兒,只是對著太后笑道“回太后,這丫頭有些皮了,在后山上非要去爬樹,不小心摔了一下來手臂被劃傷了而已,已經(jīng)叫人去把淮南王府隨行的府醫(yī)叫來了,不用麻煩太后了,多謝娘娘的心意,臣心領(lǐng)了,”
說著便抱著林妙言向她的屋子里走去,太后見此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跟著去看看。
淮南王府的府醫(yī)已經(jīng)等在林妙言的房間里了,見人來了,就放下藥箱準備著。
待到歷南歌將人放在床榻上坐著時,大夫才上前拿著剪刀剪開林妙言的衣袖,看著那傷口,歷南歌寵溺道“看吧,傷成這樣了,以后看你還敢不敢爬樹了,”爬樹兩字咬的有點重,在提醒大夫不要亂說話。
那大夫也是個明白人,他是淮南王府的府醫(yī),知道主子的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大夫幫林妙言包扎好了后才說道“林小姐只是被尖銳的東西刮出了條口子,不礙事的,休息幾天就好了,切記這幾日不可沾水,以免感染了,”
說完便提著藥箱走了。
不一會林妙言因為爬樹摔下來劃傷了手臂的事就傳開了,還有人說南歌世子當真疼愛林妙言,只是手臂上刮了一條口子便把人抱著回來了。
沈樂一聽見林妙言因為爬樹而把手劃破了笑的不停,那時她正與凌月她們一起在寺院里聊天。
沈樂笑著道“真想看看林妙言摔下來的時候是什么樣子的,”
“你就別幸災(zāi)樂禍了,等他日你出事的時候我們都好將曾經(jīng)你鄙視過我們的事情都對你做一遍,”蔣雯婧笑著說道。
“我們?nèi)タ纯此桑〗袢瘴胰フ宜龝r落兒說她自己出去閑逛了,不曾想竟是去爬樹了,”余綺霞也笑著說,一臉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