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睿見林妙言開口否認,以為真是自己猜錯了,轉(zhuǎn)念一想又道“因為你喜歡歷南歌,所以他做什么你都可以忍受是嗎?”
林妙言不在回答,道“五皇子殿下,請你讓開,我要走了,”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蕭天睿不依不饒,
“五皇子殿下,我說了,你太過自以為是了,別以為你想什么就是什么,整個世界都圍著你的想法轉(zhuǎn)嗎?”林妙言也怒了,丫的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林妙言偏過頭正好看見一個男子路過墻角,便出聲喊道“大哥救救我!”
那男子聞言便向這里看過來,林妙言見那男子看過來就接著說“這個人有龍陽之好,看上我本少爺?shù)拿烂?,大哥你救救我,我是直的不是彎的,?p> 龍陽之好聽的蕭天睿額頭直跳。
林妙言又接著哭訴道“大哥你幫幫忙,我跟他說了很多次了,我是直的不是彎的,可他還是對我糾纏不清。
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我生的如此好看是我的錯嗎?這也不能怪我啊!這人有龍陽之好他可以去小官管嘛,偏偏對我糾纏不清這算是怎么回事?
就算有龍陽之好也得征求我的意見是不,人家男女雙方相處不得還看父母同不同意,”
蕭天睿見林妙言一句一個龍陽之好,說的越來越順口,楞了一下,現(xiàn)在的這些世家小姐們都如此開放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林妙言在蕭天睿愣神之際便用力一把將他推開,跑了出來,走時還不忘再說一遍“本少爺都說了老子是直的不是彎的,你以后別再糾纏我了,”
林妙言與歷南歌不愧是青梅竹馬,連帶忽悠人都忽悠的這么理直氣壯。
十三剛剛?cè)チ颂扇鐜貋砭涂纯戳置钛员皇捥祛6略诹藟?,剛要準備出手就見林妙言走了出來?p> 林妙言出來就徑直走向了自己的雅間,眾人見她臉色不好的回來,沈樂就道“林公子,你他娘的怎么這臉色,哈哈哈哈哈……”沈樂說著很不給面子的笑了起來,
“出去透透氣,不知道是誰家的惡犬跑出來了,差點把我咬了,你說我的臉色能好看,”林妙言說著,
凌月也差點笑出來了,道“好了好了,咋們好人不跟狗一般見識,”
林妙言笑著道“誰跟狗一般見識了,難道它咬我一口我還咬回去不成?”
眾人“…………”
紅蓮的一支舞跳完,準備離開時,林妙言道“紅蓮姑娘,等一下,”說著起身向紅蓮走去,走到離紅蓮還有一步遠的時候,伸手替紅蓮整了整衣裳,道“不該想的別想,得不到的更別想,我不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只是懶得去收拾那些個臭魚爛蝦,紅蓮姑娘是聰明人,應(yīng)該知道我說的是什么!”說著伸手拍了拍紅蓮的肩,十足的輕蔑,十足的張揚。
紅蓮聞言便忍著怒意道“多謝公子教誨,紅蓮記下了,”她在這蕊香樓里人人都敬她三分,何曾被人如此輕蔑過。
“最好如此,”林妙言笑的意味深長。
說完便轉(zhuǎn)身走會了自己的位置,眾人看著這一幕不明所以一臉懵逼。
余綺霞倒是從那幾句話里品出了些許不同,再聯(lián)想到一開始紅蓮說叫人伴奏,而林妙言說不會時,就什么都明白了!
眾人喝了幾杯,也都紛紛起身離開了。
與此同時,一品居,三樓雅間里,沒人都抱著一個酒壺,凌宇恒道“歷南歌,你說的太對了,若是真的很喜歡一個人,你就會覺得想要一輩子都跟她在一起,”
歷南歌只是笑笑不說話,想到林妙言,他對她何止是喜歡那么簡單,那是愛啊,
因為是愛,所以想著往后都陪著她,因為是愛,所以想要以后她的喜怒哀樂都是他。
想到這里,歷南歌嘴角的笑意越發(fā)深了。
接著又聽凌宇恒有些醉意的道“云三少,你看準了就下手,別等到失去才后悔莫及?!?p> 云沐宸苦笑著說“我與你們二位的情況不同,你們一個是青梅竹馬一個是指腹為婚。
而我是不巧的時間遇見剛好的人,她有她苦衷,只是她不告訴我,我又假裝不知道而已!”
“既然知道她有苦衷,那你在等什么?”歷南歌問道,
云沐宸淡笑著說“在等她愿意告訴我的那天,如果她愿意告訴我了,如果有天她愿意告訴我了,就證明我是她心里想要依靠的人,”
凌宇恒聞言便嘲笑著問“那若是她一直不愿意告訴你呢?嫁人了呢,你當如何?”
“我不會讓那天到來的,”云沐宸篤定的說,
凌宇恒看著蕭天瑾道“對了,蕭天瑾,聽說你與蔣小姐處的不錯,”蕭天瑾雖是皇子,可與他們交好,私底下都是直呼其名的,
“怎么?凌二少這是打算改行做媒人了?雖然你那巡城都督不是什么高官,可是這兩年來把這京都里的治安搞得還不愛錯,若是真的改行當媒人也是不錯的選擇,”蕭天瑾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著。
凌宇恒不滿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們沒人要嗎?看看我和歷南歌現(xiàn)在都有著落了,我這不是為你們好嗎?”
“那還這么難為你了,”蕭天瑾嘲諷著,
韓濯與寒羽墨兩人一直沒說話,韓濯純粹是個悶葫蘆,寒羽墨則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另一邊,溫府,暖云軒里,溫夫人道“暖暖啊,我看那凌二少對你也上心的,你看看這婚書都送來了,還有他說的那些話,我看得很清楚,他是真的很喜歡你的。
還有你也喜歡他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你平時溫柔大方,大度理智,可是這些只要一遇到凌二少你就會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
溫暖不說話,那種不像自己的感覺就是喜歡嗎?她不懂,
溫夫人又接著說道“你自己都沒發(fā)覺,你看他時的眼神,并沒有討厭。
你只是覺得外面都說他不想娶你而不甘心而已,不甘心憑什么他想怎樣就能怎樣,不甘心你被議論了這么多年他卻什么事都沒有。
你好好想想吧!娘先走了,不打擾你了,”說著溫夫人便把那婚書留下,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