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著幾張海報商量了好一會兒,最后還是女孩兒做出決定,說道:“我們看《幽靈鬼?!贰!?p> “好的?!彪娪霸豪习鍛?yīng)了一聲,說道:“兩個人,總共八十八塊錢,挺吉利的數(shù)字。”
“是挺吉利的?!蹦泻盒χf道,過年期間嘛,誰都想聽點(diǎn)兒吉利話。
交完了錢,電影院老板帶著兩人朝放映廳走去,走到一半的時候,電影院老板停住了腳步,回頭問道:“你跟過來干嘛?”
夜宸露出燦爛的微笑,說道:“沒什么,就是想過來學(xué)習(xí)一下,老板,你不至于這么敝帚自珍吧!”
現(xiàn)在播放電影又不用什么膠卷,都是數(shù)字設(shè)備,簡單的很,干嘛不讓我看看。
“不行,回去!”電影院老板斬釘截鐵地說道。
兩人對視著,過了足足有一分鐘,夜宸才眨了眨眼,嘟囔道:“好吧,不給看就算了,小氣鬼!”
雖然來到恐怖電影院幫了好幾天的忙,但至今為止,夜宸依然不明白這個電影院到底是怎么運(yùn)作的,稍微試探一下,就被電影院老板給擋回去了。那家伙和夜宸之前的面館老板完全不一樣,一點(diǎn)兒也不善良。
五點(diǎn)半,那對情侶還沒有從放映廳出來,不過看著太陽快要落山,夜宸跟電影院老板說了一聲,就回去了。今天晚上有行動要進(jìn)行,她得回去準(zhǔn)備一下。
等到夜宸離開后,電影院老板打了個哈欠,把門給鎖上了,至于放映廳里的那對男女——他們出不來了。
把電影院關(guān)了門,年輕的老板上到二樓,二樓有臥室、客廳和廚房,自己做飯,自己吃飯,然后一邊看著無聊的電視劇,一邊和小姨子煲了會兒電話粥,看時間已經(jīng)十點(diǎn)多了,他洗漱了下,就上床去了。
電影院進(jìn)入正常運(yùn)營階段,年輕老板身上的壓力小了很多,只要每天按時開門就可以了,恐怖電影院的運(yùn)作不需要他來操心,他只需要休養(yǎng)好精神,在一次次的電影任務(wù)中活下去。
電影院老板的作息很有規(guī)律,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躺在床上就是睡不著。熬到十一點(diǎn)多,他終于受不了了,打開床頭燈,坐了起來,朝床頭柜那邊摸索過去。
床頭柜上,放著一個骷髏頭,看質(zhì)地確實(shí)是骨頭的,但大小有點(diǎn)兒奇怪——實(shí)在是太小了,比一個成年人的拳頭大不了多少。最特別的是,在骷髏頭的兩個黑洞洞眼窩中,插著兩根黑色的香煙。
電影院老板從床頭摸出打火機(jī),從骷髏頭上抽出一根煙,點(diǎn)燃后深吸一口氣,感受著煙霧溫暖著肺部,長長地舒了口氣。
真舒服啊,不愧是恐怖電影院出品,不單有著神奇的作用,自己抽也是個很好的享受。
一根煙抽完,電影院老板沒有更加清醒,反而因?yàn)樾那榉潘上聛?,終于有了一絲困意。他連忙把煙頭熄滅,重新躺在了床上——必須得休息了,明天還要早起呢!
雖然睡著了,但電影院老板睡的并不踏實(shí)。他做起了夢,而且是噩夢,夢中的場景和情節(jié)很模糊,他只感覺到很害怕,必須要盡快地跑,遲了就跑不了了,會被抓住,被……
突然,電影院老板猛地坐了起來,額上一層的虛汗。
又是這個可怕的噩夢!
近幾天,電影院老板經(jīng)常會在入睡后夢到那個恐怖的噩夢。因?yàn)閴糁械膱鼍昂苣:?,他也不知道到底在哪兒,只能拼命的跑?p> 滴答一聲,有什么東西滴到手上了,冰冷徹骨、電影院老板抹了下手背,慢慢抬起頭來:一個臉色慘白的女鬼正附在天花板上,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 彪娪霸豪习宓吐曮@呼了一聲,徹底清醒過來了。等他再次看向天花板的時候,那個女鬼消失不見了。
這是……怎么回事?電影院老板眼中透出一絲疑惑,無意識地扭頭一看,那個女鬼就站在床頭,一雙充滿怨毒的猩紅色的眼睛盯著自己,嘴角還露出滲人的笑,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個女鬼渾身濕漉漉的。
好在床頭柜在另一邊,電影院老板連忙從骷髏頭上抽出了一根香煙,扔了過去。
靠近女鬼的時候,沒有任何的火柴、打火器之類的點(diǎn)火源,香煙無端地自燃了起來。
PS:今天的狀態(tài)極差,就這樣吧,明天會把缺失的地方補(bǔ)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