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上一次來這里還是萬年之前,還記得當時這里是一片荒蕪,唯有的幾棵小樹也是東倒西歪,我記得清楚,當時可樂對我抗議時候的表情。
“時間過的很快呀,轉(zhuǎn)眼間這里就是鳥語花香了,走吧!想必可樂也是十分愿意再見到我歸來的?!?p> “哼哼,我看未必,那條倔蛇上次可是沒給我們什么好話伺候,桐兒,如果一會他還是那副嘴臉你就不要開口了”
聽著云天的話我不禁覺得一陣好笑,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九世冥王嗎,什么時候居然變的這么見效甚微了。
雖然我滿口回答知道了,但是我卻真的沒把云天的話放在心上,因為我覺得我和可樂之間還是有情分在的。
“可樂出來吧!我回來了!”我沖著一顆歪脖子大柳樹跟前喊著話。
好久,我都沒有等到回音。
于是我又叫了第二遍,可是依然沒有任何回音。
事情好像不太對,不由的警惕襲上心頭圍著這棵柳樹轉(zhuǎn)了兩圈,直到剛開始走第三圈的時候我果然在這可大樹上發(fā)現(xiàn)了疑點。
將云天他們都叫了過來仔細看著大樹上的東西。
“這是……”宇天齊一臉震驚的看向我和云天。
“沒錯,這是蛇鱗,這是可樂故意留下求救的信號!”云天拿下了那枚蛇鱗說著。
“等一下!”突然司戎大喊著將蛇鱗拿了過去湊在了鼻子下面聞了起來。
見狀我有些疑惑,雖然說我已經(jīng)記起了從前的很多的事情,但是對于一個黃家人居然能夠充當獵狗用鼻子聞,這我還是頭一次見,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實是第一次見。
“這是!這是!這是!”
只聽見司戎驚的連話都說不清的樣子我不禁有些好奇,他究竟是在可樂留下的鱗片上聞出什么了。
“你倒是快說啊,你聞出什么了?!”宇天齊最先急眼的。
其實我們也挺著急想要知道司戎究竟聞出了什么氣味。
可是他這眼巴巴的看著云天是個什么意思呢,此刻就連云天也是一頭霧水的看著司戎等答案。
“你看著我干什么?你倒是說話呀!”接著云天也急了。
“你仔細看看這個鱗片!你不會看不出來的!”說著司戎就一臉神秘的將手中的鱗片遞回了云天的手中。
我很好奇,這個司戎怎么就死活不說呢,而且此刻他還一臉愁容的樣子。
可是眼下這里除了一片可樂給留下的鱗片以外并沒有什么異常,也沒有打斗過的痕跡,我很納悶,可樂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能夠讓他狠心忍痛拔下自己的鱗片來求救。
“魘冥獸?居然會是魘冥獸!”云天緊握手中鱗片皺眉說到。
“你說誰?魘冥獸?當年他不是被你……難道說他沒死!”猛然間我想起了奶奶的話。
當年魘冥獸因為偷吃彼岸果導致心緒大亂將諦聽重傷搗毀了抵地獄無盡之門犯下了滔天大罪。
當時六界一致讓冥界討伐,所以當時還主持冥界的云天便帶著黑耀一同去誅殺的魘冥獸。
清楚的記得魘冥獸當年卻是死在了黑耀的冥劍之下的,可如今魘冥獸卻死而復(fù)活。
所以這個原因也只有一種,那就是當年黑耀根本就沒有殺死魘冥獸。
難道冥界真的被扯進來了嗎,我不禁心中打起了鼓。
“桐兒不用擔心,我們進去吧!”
“等一下!魘冥獸很可能就在里面,可樂給留下了這片蛇鱗就足夠說明問題,你就這么大喇喇的進去,萬一魘冥獸對你發(fā)起攻擊你拿什么抵御?要知道能夠殺魘冥獸的只有冥劍?。 ?p> 我雖然極力勸阻但是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云天。
冥劍是冥界的至尊法寶,是能夠誅殺一切神獸兇獸的利器。
“桐兒!你知道的,當年魘冥獸一事是我的責任,我不能……”
“我知道了,我陪你!不管上天入地我都陪你!”
“哎喲!好了吧你們兩個,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撒狗糧呢?我建議你們以后隨身帶著幾只雞比較好,畢竟我們兩個跟著你們屁股,秀恩愛的時候為我們吃雞就好了!”宇天齊打趣的說完就朝著云天眨了一下眼。
我知道他們這是故意在調(diào)節(jié)氣憤呢。
他們不可能不知道魘冥獸的厲害,當年被魘冥獸吃掉的五大家族的人們可不在少數(shù),這也是為什么當司戎聞出是魘冥獸的時候一臉愁容的原因。
“好了,走吧!左右身邊還有一個九世冥王,如果我們真的掛了你記得給我們安排一個好走點的輪回路就行。”終于克服心理陰影的司戎也開始調(diào)節(jié)著氣憤。
“桐兒,你就不要進去了!有我們就夠了。”云天走到我的跟前摸著我的臉頰溫柔的說到。
“你覺得可能嗎?好了,怎么經(jīng)過萬年的時間變得這么多愁善感了呢,走吧我的歐巴!”
沒等云天說話我就率先摘下了一根柳條沖著柳樹就打了七下開啟了通往玉圇山的道路。
沒有在廢話,也沒有繼續(xù)多愁善感,云天打頭讓我和司戎夾在中間,宇天齊則是跟在最后。
“云天!這條路好像不太對!”我在他身后提醒著。
“別用眼睛看,用心去看,這是魘冥獸設(shè)下的幻境,跟緊我!”說完云天就緊緊的將我攬進了懷中。
用心去看,想著云天的話我便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仔細感受著周圍的環(huán)境。
“救命?。【任野?!”
“快跑??!”
“??!”
……
一瞬間各種凄慘的叫聲蜂擁似的鉆進了我的耳朵里。
猛然睜開雙眼看向四周看去,我不禁被嚇了一哆嗦緊緊的抓住云天的胳膊。
在我的記憶之中這條通往玉圇山的路是一條掛滿熒光閃閃的道路,不禁美麗更讓人覺得舒適,可是如今再看這條路的沿途和四周皆是掛滿了尸體和散碎的四肢。
這樣一幅血腥的場景真的很難和我記憶當中的那條路聯(lián)系在一塊。
“桐兒別怕!沒事的!我們快到了。”
“嗯,我沒有害怕,我只是有心揪心,不知道可樂現(xiàn)在怎么樣了?!?p> “放心,不管怎么說他都是蛇王,他肯定沒事!”云天不停安撫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