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安將三人的東西搜羅一空后,慢慢走到女體樹面前,心神不由自主地陷入了進去,仿佛置身于虛幻夢境,周圍有數(shù)不清的侍女搔首弄姿(他自認為,實際上只是跳舞。)
畫面一變,許長安從幻境中掙脫出來,手里拿著殘枝,溫潤而清涼,而且總感覺有若有若無的牽連。
女體樹好像正在呼喚殘枝。
許長安面目冷靜,思考著到底該怎么辦,然而,還未想出辦法,女體樹光芒大作,眨眼間縮小成巴掌大小,朝著許長安的丹田飛去。
此時,許長安不知道的是,他的手心印記處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芒。
殘枝也隨之一動,丹田處,光芒四射。
咣當,整個秘境晃動起來,許長安來不及思考,趕緊捏碎靈符,回頭一望,只見灰蒙蒙的入口處,有一道人影跑來。
他喃喃道:“周清揚?”
隨后一黑,陷入了昏眩狀態(tài)。
閣樓中,安魂香慢慢燃燒,飄散著清香。
床榻上,一位少年面目平靜,臉頰紅潤,氣息悠長。
驀然,睫毛開始眨動,頻率越來越快。
許長安突然睜開眼睛,望著陌生的環(huán)境,第一時間是尋找自己的戰(zhàn)利品,還有武器。
這時,門嘎吱打開了,白長老略施粉黛,穿著簡單的淡藍色宮裝,氣質(zhì)優(yōu)雅,溫婉大方,手中端著一碗湯藥,看到床榻上的許長安,面色一喜,溫柔道:“醒了?”
許長安嗓子有些發(fā)干,拉起身上的被子,說道:“白長老?!?p> 白長老微微一笑,施施地走到床榻前,提起秀裙輕柔一坐:“這是上好的補藥,這次試煉你經(jīng)脈動用過多,對未來有些阻礙,不過喝了之后就能消除障礙?!?p> 在白長老的溫柔關(guān)懷下,許長安喝了補藥,苦澀而又夾帶著甜意。
“小時候每當子義修煉后,我都會給他熬制一碗補藥,可惜……”
白長老臉上露出一絲懷念,充滿了喜悅,不過又變成了悲傷,兩只秀眉緊顰在一起,許長安竟然心中生出了無限嫉妒之情。
白長老收回情緒,又變成了溫柔的笑容。
兩人挨得很近,雖然隔著一層被子,但許長安覺得自己好像緊緊挨著白長老,能感受到對方嬌軀的……
許長安的心境陷入了平靜,整個人感覺到如此的美好,靈力快速奔流在經(jīng)脈中,咣的一聲,突破了。
煉氣期五層!
白長老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情況,高興道:“不錯,果然沒讓我失望!”
接下來,白長老拉著許長安,聽他講述了一些秘境故事,當然,許長安有選擇地講述了一些。
只說自己走到深處,發(fā)現(xiàn)有人同歸于盡,自己得到了寶物。
而關(guān)于女體樹的事情,一字沒提,畢竟,楚子義是白長老的親生兒子,許長安心中長嘆一聲。
他的話鋒一轉(zhuǎn),說:“我那些東西呢?”
白長老白了他一眼,啐道:“我都給你放好了,還會拿了你的不成?!?p> 許長安嘿嘿一笑,不知如何回答。
桌子前,白長老正在幫助陳逸鑒別寶物。
白長老打開一個木盒,取出其中的一個灰色圓珠,美眸眨巴幾下,許長安此時也發(fā)現(xiàn)了她的動作,這個很有可能就應該是周清揚尋找的寶物了吧。
“白長老,這是什么?”
白長老遲疑了片刻,說:“你從哪里找到的?”
“從鄭駿的身上?!?p> “不可能啊,他怎么會有這樣的東西?”白長老觀摩著灰珠,抬起臻首道:“這是什么東西我也不確定,但是肯定是一件木屬性靈寶,而且好像又不是,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不過你先留下吧?!?p> 幾人的身上也沒有什么好東西,都是窮人啊!
只有一件東西還湊合。
“這是一套子母飛刀,正適合你用?!?p> 許長安接過來,這是三個飛刀,一大兩小,刀刃寒光,他感覺了一些,很順手不錯。
“對了,這個東西送給你?!?p> 白長老從懷中取出一枚戒指,說:“這是儲物戒,雖然空間不算太大,但是應該足夠用了?!?p> 許長安戴上探查,大約有三平米左右,差不多正好塞滿他的東西。
接下來,許長安向白長老又詢問了一些修煉上的問題,然后,白長老就離開了。
空氣中還彌漫著白長老的香氣,許長安竟然有一絲舍不得,自言自語道:“許長安,你可不能起壞念頭?!?p> 白長老剛剛離開,白惜夢就跑了進來,沒有一點避諱。
“哼,表哥,你竟然醒了也不告訴我?!?p> 白惜夢瑤鼻一翹,很不講理道。
許長安已經(jīng)適應了她的風格,安然自若道:“有什么事嗎?”
白惜夢睜大眼睛,櫻桃小嘴睜圓道:“難道非要有事才能找你嗎,表哥,你太讓我失望了?!?p> 隨后,她嘻嘻一笑,快速走到許長安身邊,拉住他的胳膊,嬌軀扭動撒嬌道:“表哥~”
她越來越“得寸進尺”,嬌軀緊緊貼在許長安的身上,天氣溫和,只穿著淡淡的薄紗,廝磨之中,許長安剛強行壓制的欲望又再次升騰,尤其是一想到旁邊少女的身份,不由的產(chǎn)生一種報復心理。
白惜夢眼珠流動,抿著下嘴唇,臉蛋紅潤,而后輕輕一動,翹臀坐在了許長安的大腿上,許長安全身崩緊,回過神來。
他低斥道:“好好待著,別動?!?p> 原本白惜夢有些羞澀,反而被這么一說,羞澀沒有了,還肆意挑逗許長安。
她的臉蛋猛地一紅,發(fā)現(xiàn)了臀下有些異變,啐道:“表哥?!?p> 許長安也放開了,暗暗道,這可是你送上門來的,又不是我故意的,楚子義知道了恐怕也拿我沒轍。
整個房屋中,兩人就這樣保持著姿勢,一動不動,都在享受這個過程。
寂靜的房間中,白惜夢輕輕抬起頭,眼眸籠罩著水霧,臉蛋酡紅,如同夢囈般:“表哥,多待幾天好不好?”
許長安低頭望著她的眼眸,好似如果說出不字,下一刻她的眼淚就會嘩啦啦地流出。
許長安嘆道:“好,再多呆一天。”
他的手輕柔地撫摸白惜夢的青絲,白惜夢順勢倒在懷中,甜美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