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鬼使神差的捏了捏他的臉:“看到了,看到了”敷衍了幾句,趁夜黎笙不注意時一把將他熊抱住
驚的他直怒道:“大膽,本王豈是你能抱的!”
隨即拔出佩劍抵在脖頸上,語氣中暗藏威脅:“不要給本王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說,你是誰派來的?為何假扮慕容葵!”
一連串的問話使得我有些懵,心想:“這演的跟真的一樣!”
用手摸了下劍刃,一臉嫌棄的說道:“想不到你這人長的倒挺帥的,就腦子有點問題,我看你是入戲太深了吧!下次出門前,千萬要記得吃藥,瞧你這刀做的跟真的一樣”說著小心翼翼的將劍推離開自己的脖頸:“小心點,劃到人就不好了”
他就那么看著我把他的劍挪開,迄今為止她是第一個這么放肆的人
氣到渾身顫抖,她這是拐著彎的罵自己腦子有病,哪個人見了自己不是恭恭敬敬的,今天竟然被個小丫頭罵了,還有最討厭別人碰他,今天這個女人不僅抱了自己現(xiàn)在還赤裸裸當著他的面推開他的劍,她當自己是擺設嗎?胸前有股火在越燒越旺。
一邊的夜玄翎用眼神示意我“你大禍臨頭了!”
我不滿的白了他一眼,威脅他們道:“不管你們是怎么把我弄到這里來的,我都警告你們趕緊把我送回去”
夜黎笙勾唇邪魅笑笑,眼中不含任何溫度“回去?”
看著他那迷人的笑,眼冒桃心,心里小鹿亂撞
突然他利劍一揮,周圍的樹葉紛紛急劇下落,“嘭~”樹倒塌的聲音隨之而來,嚇得我一把抱住他哇哇大叫
在抱住的那一刻,他身子僵直了起來,臉色越來越難看,赤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隨意綻放:“你給本王放手!”說著用手扒開熊抱著自己的那雙手
一旁的夜玄翎看著他一臉的怒火,反倒抱手饒有興味笑道:“六哥,看來你遇到對手了”
抱著自己的那雙手松開了,我順勢倒在了腳邊,迷糊中聽見
“六哥,現(xiàn)在怎么辦?”
他冷哼聲道:“關我什么事?”說著就騎馬而走了,夜玄翎滿臉無奈,同情的看了眼地上的我也騎馬跟了上去
騎到一半,他突然停了下來
“六哥,怎么了?”
“你去把那女子一起帶走!”他命令道
夜玄翎邪笑道:“六哥,難道你~~”話還沒有說完,就接收到那帶著殺氣的眼神,嚇得他趕緊如逃跑般的往回騎馬趕去
半晌后,一白胡子老者頭也不敢抬的說道:“這姑娘脈象平穩(wěn)!”
“哼!那你倒給本王解釋解釋!”
“這……恕再下醫(yī)術有限,實在……”
一旁的夜玄翎見此便說道:“行了行了,何大夫你先下去吧!”
那何太醫(yī)立馬松了一口氣,暗暗擦了擦額頭的汗,對著他說道:“多謝六王爺,八王爺!”說完投給夜玄翎一個感激的眼神
見他走遠后,夜玄翎感嘆道:“那女子既沒有戴人皮面具又不是真的慕容葵,難道這世間真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夜黎笙冷漠的說道:“既然如此,她便毫無用處,給本王即刻丟出府去!”
“六哥……”
““頭好疼?。 蔽揖o閉雙眸,一臉痛苦像的揉著太陽穴
“小姐,你醒了,還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一長得水靈靈,身穿桃紅褂的小丫鬟驚喜的問道
“小姐?”
“惡作劇?”
我眉眼一皺,咻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人:“你誰啊!這是哪里?”
小丫鬟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小姐奴婢是玲心?。∵@是安陽府,安陽王的府??!”
心里像被玲心丟了一顆炸彈,回想起今天那兩個奇怪的人,心里雖被雷得波瀾不驚但面上還表示的很鎮(zhèn)定,:“玲心是吧?現(xiàn)在是什么朝代?”
“靈啟國啊!”
咽了一口口水:“媽呀!沒聽過?。 闭0椭H坏拇笱?,一臉嫌棄的將蓋在自己身上的錦被掀到床角,反問自己道:“我穿越了?”
玲心急得快哭了:“小姐,你怎么了?”
正要好好欣賞一番,突然間門被推開,幾個打扮如家仆一樣的男子走了進來,抱了抱拳道:“得罪了,姑娘!”
我一臉驚恐的喊道:“你們要干什么?”雙手死死的抓住床欄
“小姐在休息,你們趕緊出去!”玲心驅趕道
“我們也是按照王爺?shù)姆愿佬惺隆闭f完一人提著手就被輕松的脫離了床面
我用那不含任何殺傷力的語氣威脅道:“放開我,不然你們會死的很慘的!”
后門只聽得玲心的叫喊:“小姐,你們要把小姐帶去哪里?”
“嘭!”的一聲,朱紅色的大門緊閉,便被人扔到了街上,看著那兩個跑遠的家丁,只能暗自叫罵
“哼!誰稀罕!王府了不起?。”竟媚镎諛幽苌钕聛?!”說完昂首闊步的往前走去
一路上嘴巴都呈O型止不住的驚奇和贊嘆,各式各樣的綢衫長裙,以至于覺得在他們中是個另類
“你看那小娘們!”一又矮又胖的屠夫用手戳了戳旁邊的人示意他看,他們朝我吹了一個口哨,那充滿淫意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我那光潔的大腿
心里一陣反胃,頭低了下去,繼續(xù)往前走
沒走幾步就慫了下來,緊了緊包帶,在這里人生地不熟又不了解形式更沒有錢
“才來第一天可得好好保住小命!”咬咬牙,如飛似般撒腿就跑
“開門??!開門?。 贝謿夂暗?p> 來到個陌生的環(huán)境加之孤獨,害怕在心底蔓延開來,一向自認為膽大的自己害怕極了,鼻子一酸,隱忍著害怕使勁敲!像極了后面有豺狼虎豹在追趕
急促的敲門聲馬不停歇的圍繞著王府內,而沒有一個人敢去開門
夜黎笙的臉越來越黑,散發(fā)的嚴寒之氣讓夜玄翎不得不緊了緊衣領
腳邊跪著兩個家丁被嚇得瑟瑟發(fā)抖:“王爺饒命,奴才真的把她扔到街上去了,不知怎么會又跑回來……”聲音越說越小,直到后面直接沒聲
“那你這意思是在怪本王咯!”雖是簡單的一句問話但卻透著令人窒息的壓力
“不……不是的,奴才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兩個嚇得趕緊跪地求饒
他抿了口茶道:“本王可不養(yǎng)閑人!”
這話說的淡如水但也無疑是給兩人下了一道死刑,頓時癱軟在地,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