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間腦子里有些凌亂,我連忙打著手電,想去探清那些跪拜的人像,然而結(jié)果卻讓我意外,因為這些人像居然是真的,上面的紋絡(luò)和刻印手法都沒有問題,也沒有我爺爺造假的標(biāo)記。
“這里有十幾具尸體!”王玉鳴在大殿的一側(cè)突然出聲,我連忙趕到了王玉鳴身邊,我立馬看見了王玉鳴手電照向的地方,是一大殿的一側(cè)墓壁,靠著墻擺放著十幾具尸體,明顯分成兩股勢力,一股是穿著軍服的日本鬼子,另一伙人也穿著統(tǒng)一的黑色夜行服,不過他們死后都被人擺在大殿的一側(cè),最后化成白骨。
“混蛋,誰干的!”山本看著眼前的情況,不知道為什么神情大怒,就要動那些地上的尸骨。
“別亂動!”我雖然出聲叫住了山本,但是已經(jīng)晚了,山本已經(jīng)觸碰到尸骨身上的軍裝,尸骨頓時散落一地掀起了灰塵。
“你亂喊什么!”山本聽見我的聲音被嚇了一跳,有些惱怒的對著我說道。
我看著山本在亂動尸體,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怕出意外,所以叫住了山本,不過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我多心了,可我聽見山本的話我不樂意了想要反罵山本,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見一聲槍響。
“碰!”
“有尸蟞!”王玉鳴看見那些尸骨身后的墻壁最底下的一側(cè)居然有一個一個的小洞,王玉鳴突然看見小洞里有什么東西,開了一槍,洞里的東西仿佛察覺到了危險,飛速的跑了出來沖向山本。
“八嘎!”山本看見尸骨身后的小洞跑出一只尸蟞,頓時大怒一只小小的尸蟞居然敢挑釁他,立馬對著尸蟞開了兩槍,那只尸蟞被打爛。
“跑??!”我第一反應(yīng)就是拉著王玉鳴就跑,尸蟞這東西從來不是單獨(dú)行動,要來就是一群,我想那些尸骨只所以會被擺在墓壁,肯定是曾經(jīng)有人拿尸體堵住那些洞口,防止尸蟞出來。
山本突然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那些小洞里開始爬出一只只尸蟞速度非常之快,嚇的山本臉色一白,轉(zhuǎn)身就跑。
“小心腳下!”墓室里太黑,唯一的光源就是我和王玉鳴手中的手電,但是在這無盡的黑暗里所得到的視線范圍太受限制,還要時刻注意腳下。
“跟緊我!”我腦中飛速的回憶起,影畫上有關(guān)于墓室的記載,影畫上記載著,破天關(guān),而入地宮,其曰一密葬之行,暗應(yīng)奇門,其曰二,山水江河,生生不息,其曰三,富貴黃泉,神樹倚天,鐵索橫空,生死有定,迷途知返,這就是影畫上記載的全部內(nèi)容,但都是暗語,我也有許多不明白,但是我已經(jīng)知曉了眼前的情況,怎么破解。
古有云,得奇門者,得天下,奇門應(yīng)用非常之廣泛,其中便能測方向之吉兇,我對于方向能做到心盤測算,所以我才自信,叫王玉鳴跟著我走。
我和王玉鳴飛快的穿過墓道,經(jīng)過幾個墓室都來不及進(jìn)入一探究竟,山本這小子也跟的緊,順著我們的手電光芒追趕著我們,山本這小子的后面是密密麻麻的尸蟞,仿佛嗜血了一般瘋狂追趕。
我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尸蟞,頭皮有些發(fā)麻,差點(diǎn)亂了心神,算不出正確的方向,畢竟這是一件消耗心神的事情。
“前面有水聲,難道有河!”王玉鳴突然聽見我們前面的道路,有水流流響的聲音,有點(diǎn)懷疑著說道,這墓里怎么會有河。
“是地下河,不管了那么多,淹死總比被尸蟞咬的面目全非,跳!”我和王玉鳴在墓道跑著突然沒了路,我們身前是一處大概四米高的斷崖,對面是另一側(cè)的墓道,中間被地下河隔斷,河面寬八九米,水流非常之急,但是我看著眼前的山本越來越近,隨之而來的是密密麻麻的尸蟞,我看了王玉鳴一眼,我們視乎別無選擇。
“我數(shù)三下就一起跳!”王玉鳴突然拿出了繩子,將我們兩人的身體都套住,然后對著我說道。
“噗通!”我和王玉鳴跳了下去,砸進(jìn)了地下河水中,我瞬間感受到一股刺冷的寒意襲來,這地下河的溫度真讓人受不了。
“王玉鳴你這娘們,沒事吧!”我看著離我身前不遠(yuǎn)處水下,手電亮光,卻一直沒有看見王玉鳴的身影,我有些著急的問道,心中暗想,王玉鳴不會出了什么事,我下意識的拽了拽腰間的繩子。
“我沒事!”王玉鳴從河水中冒了出來,如同清水出芙蓉,讓人賞心悅目,在這危險的大墓里也是一件讓人心情愉悅的事。
“八嘎!”山本這小子被身后的尸蟞追趕的有些煩,一直在開槍打爛一只又一只尸蟞,試圖逼退它們,可是同伴的尸體仿佛更加刺激著這些尸蟞瘋狂的進(jìn)攻,山本沒有辦法,瘋狂的逃竄,山本看見了地下河沒有猶豫大罵了一聲直接跳了下來。
墓道里的尸蟞也瘋狂的向河里竄下,密密麻麻的尸蟞落在河里被河水直沖而下,有些尸蟞居然沒死,漂浮在水面上,爬上了山本的身體,瘋狂的啃噬,山本頓時吃疼的大叫一聲:“該死”
山本見尸蟞實在是太多了沒有辦法,憋了一口氣潛入河水中,用手電一照才發(fā)現(xiàn)水下有些人頭骨和尸骨,嚇了山本一跳,差點(diǎn)憋不住氣,不過山本忍住了沒有浮上去,畢竟死人的尸骨沒有危險,而水面上的尸蟞可是會咬人。
“該死!”我感受到脖子上一陣刺痛,居然是脖子被一只河水帶下的尸蟞咬了一口,我見狀也憋了一口氣潛入水中,地下的河水很急,我雖然能控制身體,但是也不知道會被河水帶向哪里。
“好家伙,山河錦繡,乾坤入懷,真舍得下功夫!”我在水下憋氣了一會,感覺水面上活著的尸蟞都被河水帶走,才浮了上來,我們?nèi)硕寄弥蛛娬障騼蓚?cè)的河邊,發(fā)現(xiàn)都是墓道,看這架勢這真是一座大墓,更準(zhǔn)確的是一座地下行宮,連護(hù)城河都用引導(dǎo)著地下河自然而成,可見當(dāng)時的人力,而這座行宮又是怎么樣一個大工程。
“前面河邊變平了,我們從哪里上去吧!”我們看著河邊兩側(cè)的墓道都有三四米高,在這么急的水里根本上不去,只能順著河水移動,但是寒冷的河水,讓我的身子骨有些承受不住,估計山本和王玉鳴也和我差不多,我突然發(fā)現(xiàn)前面河邊是一塊平地說道。
我開始接著河水的力量順勢向岸邊游過去,我有些艱難的爬上了河岸,王玉鳴和我用繩子綁在一起,她一起和我上的岸,山本緊接著在后面上了岸,我們?nèi)说搅税渡仙眢w都忍不住打著寒顫。
“趕緊找些材料生火,不然我們在這么下去都要休克!”我三人拖著疲倦的身體開始在岸邊打探環(huán)境,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非常狹窄的山洞,只能一個人爬進(jìn)去,洞里很深也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不過我們在洞口發(fā)現(xiàn)了一些固定洞口防止坍塌的木頭架子,這可成真了我們救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