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風姿卓越的女子從天空中越過,最后停在了宮闕身邊。
她一襲紅衣,墨發(fā)飛揚,面帶漆黑面具,整個人神秘無比。
“你怎么來了?”宮闕疑惑的問道。當初不是說好的么,就算現(xiàn)在卡殼了她也還有沒有出手的殺手锏。
“怕你一個人搞不定,看來果真如我所猜?!奔t衣女人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宮闕,繼而說到。經(jīng)過她再三思考,她覺得她們姐妹之間的事情還是當面解決比較好
宮闕尷尬的笑了笑。算了算了,反正自己也是在幫她做事,既然他愿意自己來,自己也不好勉強什么。
紅衣女人就是真正的白沙溪。
“你是什么人?”白沙伊本來就很不爽,看到這個身材比自己好,武功比自己高的女人時,她就更不爽了。就和當時見了白沙溪一樣,那心中的暴虐根本壓都壓不住,一股股直直往出沖。
“我是什么人?”白沙溪用一個指頭指著自己說道:“真是笑死我了,這真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我的親妹妹居然問我是誰.”白沙依你丫的在裝,我就看你能裝成什么樣子。
什么?先前還在討論這個紅衣大美人是誰的人齊齊瞪直了雙眼。
莫不成無痕公子說的是真的,以前在他們眼前的都是白沙伊,而現(xiàn)在娓娓而來的才是真正的白沙溪。
白家的真正家主——白沙溪。
就連白門的眾子弟中被蒙在鼓里的人也不敢相信死了七八年的白沙伊一直活在他們身邊,而原本因該是他們家主的白沙溪卻流落在外。
在某些人眼中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但又不得不讓人相信。
“居然是你,你居然還沒有死?!卑咨骋翋汉莺莸亩⒅咨诚?,仿佛要盯出一個窟窿來。這個家伙命還真硬,當時就不應該心慈手軟,直接把她殺了才是最好。
“呵呵,不錯,就是我。我白沙溪福大命大逃出生天,生生在那幾十只惡狼下活了下來,你是不是很驚訝?”白沙溪笑了。白沙依啊白沙依,有時候不要太自作聰明,不過真應該感謝你放我一條生路,否則我現(xiàn)在如何找你尋仇。
“你居然沒有死,你居然沒有死!”白沙伊嘶吼著,恨不得把白沙溪撕成兩半。真的很悔不當初,可世上根本就沒有什么勞子的后悔藥。
“哈,那是自然,你都沒死我怎么能死。就算我死了,也要化作厲鬼,日日纏著你,讓你生不如死?!?p>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不是白沙溪,你不可能是!我當初可是親眼看著你被那幾條狼咬的面目全非?!卑咨骋敛恢挥X的將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眾人這時才如夢初醒,紛紛看著臺中央的兩個女子。
“我是被那幾條狼咬的面目全非了,可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我被一名神醫(yī)給救了,不僅修復了我破敗的身子,還將畢生武學教于我。白沙伊,我真是想‘好好’感謝你?!卑咨诚а狼旋X的說道。
“不可能,你一定是無痕找來撐場的女子,有本事你將面具摘掉,摘掉給我們看看?!边@是白沙伊最后的底牌了,倘若不是白沙溪,自己好在來個死無對證,若是白沙溪,那自己就找個機會將她殺了。
宮闕本以為白沙溪會介意她那張不完美的臉暴露在眾人面前,卻不料她如此灑脫,絲毫沒有把她毀了的那張臉當回事。
“呵呵,這可是你說的?!卑咨诚敛华q豫的拿掉面具,隨手就扔到了地上。
嘩——
坐在看臺上的人有一半都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沙溪的臉。
這,這……
且不說白沙溪被毀的那半張臉,就單單未被毀的那半張,同白沙伊一模一樣,根本就找不出什么不同之處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是你?!卑咨骋吝呅ρ蹨I邊往下流,原本還算不錯的臉變得猙獰不堪。
白沙伊原形畢露了。
“看在你是同我一母同胞的份上,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白沙溪抽出劍,很是平常的說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想看這張丑陋的臉了,縱然自己和她長得一樣。她是不是應該慶幸當時白沙依毀掉了自己的半張臉。
待白沙伊笑夠了,她抬起頭,望了望那湛藍的天,像是放下了一切。
“那就,謝謝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