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晉級對局④
接過其余三人遞來的點棒,白金摸摸腦袋。雖然上局滿貫自摸,但是那種奇怪的感覺依舊在心底沒有消失。
想到上局骰子數(shù)是四,手里有四張序數(shù)是四的數(shù)牌,再加上滿貫自摸每人扣除的是四千點……雖然一本場讓點數(shù)變成了四千一百點,但是本來的點數(shù)是四千點??!
種種跡象表明,之后肯定會發(fā)生不好的事情。實在不行用隱者來看看情況,總之最后只要不放銃就好。
伸手按下轉(zhuǎn)動骰子的按鈕,這次白金沒有心情去聽骰子的聲音,現(xiàn)在要先想辦法解決心中的不安才是最重要的。
‘咔噠咔噠……’
聲音漸漸微小下來,骰子的轉(zhuǎn)動越來越緩慢,很快骰子便徹底停止下來。
“這……”
看到骰子的數(shù)量,白金有些訝異。這次骰子的點數(shù)是兩個四!比上局兩個點數(shù)相加是四問題還要大,心底的那種奇怪感覺越來越明顯。
八九萬、二三四七八八筒、四四四四六六索
這個起手配牌……四個四索?!有些頭疼的揉著眉心,不止骰子數(shù)有問題,這個配牌的起手也有問題。
這么多暗示出現(xiàn)在牌桌之上,如果接下來沒有問題那肯定是假的,看來有必要用隱者來看看情況啊……
抬頭先看一眼寶牌指示牌,這次寶牌指示牌是四萬……
“真是麻煩呢……”白金有些無奈的嘆口氣,這么多暗示出來,都已經(jīng)能算是明示了吧?!
“讓我看看哈……”
緩緩的摸著自己手上的牌,白金閉上雙眼。
看到白金那么久沒有動靜,另外八個人疑惑的看著白金。正當裁判長想要出聲提醒的時候,白金呼出口氣,她神色有些疲倦的將九萬打在牌河之中。
本來這里應(yīng)該打掉八筒,這樣的話等兩面,上牌的速度會快點。可是白金感覺在這里應(yīng)該打九萬,憑借感覺來講,白金認為這張九萬是最危險的牌。
如果說這個危險的程度有多高,從牌上散發(fā)出的氣息來看,如果自己之后打掉這張牌,自己可能會放銃役滿的牌型。
需要九萬的役滿牌型,國士無雙、清老頭、四暗刻、四杠子、一色雙龍會、九蓮寶燈、地和。
從做牌的難易度、以及隱者摸查到的情況來看,白金認為會被做出來的可能是國士無雙。
四暗刻、四杠子這些難度都非常高,即使是白金動用自己的能力,四暗刻都非常難做。國士無雙倒是比較簡單,就算不使用任何的能力,白金都做出來過兩次國士無雙。
這邊白金在猜測著危險牌型的時候,謝雪蘭已經(jīng)完成摸牌,她現(xiàn)在將牌放在自己手牌上開始頭疼起來。
一二5七八萬、二筒、一四七索、南北白中
這個牌雖然算不上是差到極點,但是想要做牌的話難度非常高。字牌都有四張,如果真的想要和牌的話,謝雪蘭最快的方式是做十二落抬。
可是十二落抬太危險,四副露單吊聽牌,進攻性太過強烈,這種牌型謝雪蘭認為更適合白金。
至于這次摸上來的牌……謝雪蘭揉揉眉心,這次摸上來的牌是張東,字牌從四張變成五張……心很累,心非常累,怎么摸到的牌都是這樣的東西?。?p> 而且手上的幺九牌只有七種,就算想要九種九牌流局都做不到啊!
很頭疼的咬著下唇,謝雪蘭伸手將牌按在牌河之中,當她把手拿開之后,何慕賢看見在牌河中出現(xiàn)的是七索。
七索……?
何慕賢有些懵,這是何慕賢首次看到謝雪蘭開局打字牌,之前謝雪蘭都很穩(wěn)健的打字牌、幺九牌,不知道為什么這局忽然就打掉了七索……
其實現(xiàn)在謝雪蘭也很懵,本來謝雪蘭是想要打掉東,防止之后有人碰東刻。可是在要打出去的時候,謝雪蘭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把東留在手里,并且打掉的是手中的七索。
自己為什么要這么打?!謝雪蘭很不明白,作者也不明白自己當時在想什么,反正伸手就把七索給打掉了。
心中不明白謝雪蘭為什么要這么打,何慕賢也沒有去多猜測。反正謝雪蘭這么穩(wěn)的人,她肯定不會選擇去做國士無雙、四暗刻這些難度很高的牌。
開局就打掉七索,頂多也就是快要聽牌的樣子,甚至聽得牌還可能是五門齊。
這并不是何慕賢在小瞧謝雪蘭,真的是因為謝雪蘭太穩(wěn)健了,穩(wěn)健到讓人根本不敢想她會去做役滿牌型。
低頭看向自己摸到的牌,何慕賢在經(jīng)過選擇后,她打掉的是手中一萬。
看著前三家棄掉的牌,秋鑫宇對謝雪蘭的牌型很好奇。畢竟僅僅在一巡之前,秋鑫宇做的就是國士無雙。因此看到謝雪蘭的棄牌,秋鑫宇立刻就認為謝雪蘭要做國士無雙。
在伸手將牌摸過來后,秋鑫宇毫不猶豫的將九萬打在牌河中。
看到這幾家的棄牌,白金在伸手摸牌的時候閉上眼,主要是隱者太耗費精力。在用完隱者之后,白金短時間內(nèi)完全用不了別的能力。
將牌前的手指挪開,這次上手的是一索,正好是自己不需要的牌。
并且根據(jù)自己之前的猜測,這個一索應(yīng)該盡早丟掉才對。況且自己手中有六索的對子,再留個一索的對子也沒有用。
至于說將一索留下來,扣住謝雪蘭需要的牌……這個不需要做,直接趁早丟掉更好。
況且短時間內(nèi)謝雪蘭根本沒有可能聽牌,就算自己將一索打掉問題也不大。
看著白金將一索打在牌河中,謝雪蘭感覺……自己好像也許能嘗試嘗試國士無雙?雖然不愿意承認,但是謝雪蘭心中好像有個聲音在喊——做國士無雙??!——這樣的話語。
小小的眼神中有著大大的疑惑,做國士無雙?真的可以嗎?上局秋鑫宇做國士無雙失敗,自己這局還要重蹈覆轍嗎?
伸手將牌摸到面前,上手的是張發(fā)。
謝雪蘭的手指瘋狂切換著牌,四索和發(fā)不斷被拿起、放下、拿起、放下……兩張牌與麻將桌的碰撞聲都變得有規(guī)律拿起來,就差配上歌詞讓明星唱出來了。
最終謝雪蘭放棄思考,這種時候還思考什么?!直接遵循心中的欲望,強凹國士無雙就完事。
‘啪!’
帶著滂沱大勢,謝雪蘭將四索打在牌河之中。
感受到這股氣勢,何慕賢神色變得凝重。
既然帶著如此大勢棄牌,謝雪蘭很有可能已經(jīng)聽牌,而且這個聽得牌型非常大,如果不出意外起碼有跳滿的牌型。
畢竟棄牌的人是謝雪蘭,以謝雪蘭穩(wěn)健的性格來看,謝雪蘭既然帶著這么大的情緒,很顯然這個牌型大到謝雪蘭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看來自己要小心些啊……
雖然何慕賢想的很對,而且也是按照個人的性格來做的推測。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謝雪蘭會在這個關(guān)鍵的時刻放棄思考。
摸著上手牌的牌面,何慕賢發(fā)出不爽的嘖聲,隨后在牌河中打入九筒。
看到被打掉的九筒,謝雪蘭直接心涼半截。早知道就應(yīng)該放棄國士無雙,打什么國士無雙,追什么夢???!老老實實的打麻將不好嗎?!
在謝雪蘭這么想著的時候,秋鑫宇經(jīng)過摸牌打掉的是發(fā)。謝雪蘭沒有去理秋鑫宇的棄牌,反正自己手上有發(fā),那些自己沒有卻被丟掉的幺九牌對謝雪蘭來講才心疼呢。
白金隨手將牌摸到面前,這張被摸到的牌是西。
這張西讓白金微微一顫,不知道為什么心中就是感覺很不妙,身體本能的將這張牌直接按在牌河里。
現(xiàn)在這局比賽已經(jīng)不是靠理智、對牌河的觀察、個人的經(jīng)驗等等要素來打了,現(xiàn)在這局比賽就是在靠本能,誰對危險的察覺慢上半步,誰就有可能被吃的尸骨無存。
白金這邊還在后怕,真正該輕松的主還在心涼。
又是張自己需要而且還沒有的牌,再這樣等下去,自己是不是要放銃?。?p> 心中拔涼拔涼的,謝雪蘭將摸到的牌放在面前……上手的是一筒,又是自己沒有但是需要的牌,這樣子謝雪蘭涼半截的心回暖起來。
看來麻將之神沒有放棄自己??!說不定這局自己將獲得發(fā)牌姬的寵愛?。?p> 伸手將赤五萬按在牌河中,這個赤五萬有點危險,本來應(yīng)該趁早打掉才對,但是前面兩巡謝雪蘭都處于失智狀態(tài),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要打赤五萬。
現(xiàn)在冰涼的心開始回暖,謝雪蘭反應(yīng)過來就將赤五萬打掉了。
看到這張赤五萬,何慕賢雖然有點饞,可惜手上沒有能吃碰的牌。不過就算能吃碰也不能隨意吃碰,要不然之后可能會造成無役聽牌。
這個時候就很想念食斷,有食斷的日子自己對它愛睬不理?,F(xiàn)在想要打食斷,食斷又變得自己高攀不起——人啊,只有失去才知道珍惜。
有食斷的日子,真好。
看一眼摸上來的牌,何慕賢將手中的九萬打掉。
秋鑫宇摸著下巴疑惑看著謝雪蘭的牌河,這個謝雪蘭……做的難道不是國士無雙?連續(xù)三巡摸切,這個有點不正常啊……說起來考慮到謝雪蘭的性格,她也不像是會去做役滿牌型的人。
并且這個役滿牌型還是國士無雙,只能靠自摸上牌非常難作的牌型,謝雪蘭就更不可能去做了。
這么想過之后,秋鑫宇發(fā)現(xiàn)還挺有道理。謝雪蘭做的應(yīng)該不是國士無雙吧,應(yīng)該只是單純的快要聽牌而已。
伸手開始摸牌,上手的是九索,秋鑫宇沒有任何猶豫將其拍掉。這個九索秋鑫宇用不到,而且還沒有完全排除謝雪蘭要做國士無雙的可能,所以九索暫時也算是危險牌。
看到這個九索,白金開始伸手摸牌。這次上手的是三索,如果想要改變牌型的話,這個三索可以留下來……稍微考慮片刻,白金最后打算棄掉八萬留下三索。
有人要做役滿牌型?這又怎么樣,難道還能讓自己不做牌嗎?!
毅然決然的將八萬棄掉,現(xiàn)在又輪到謝雪蘭摸牌。
雖然之前連續(xù)進幺九牌和字牌,但是這并不能代表什么,要知道現(xiàn)在謝雪蘭還是四向聽,說不定這四向聽之后就永遠也不會減少了。
伸手將牌摸上來,摸著牌面的花紋,謝雪蘭的神情越來越古怪。
把手指挪開,這次上手的牌是九索?!真就要什么來什么?自己真的可以絕境翻盤?!
按耐住心中的激動,謝雪蘭很穩(wěn)的將二萬打在牌河。不知道別人怎么想,反正謝雪蘭認為,別人猜不到自己會做國士無雙,因為就連她自己都想不到自己會做國士無雙。
甚至這個國士無雙還是連續(xù)四巡摸切,正常對局根本就不會有這么多次摸切吧?!做國士無雙的話。
何慕賢和秋鑫宇也是這么想的,雖然從棄牌來看,謝雪蘭一副想要做國士無雙的亞子,但是連續(xù)四巡摸切,根本就不可能連續(xù)四巡都摸到需要的幺九牌吧?
而且謝雪蘭這么穩(wěn),既然是能讓她做國士無雙的牌型,那怎么也需要兩向聽啊、一向聽啊這種牌型才對。
怎么連續(xù)摸切四次,丟掉的還都不是幺九牌?這怎么想都是因為做的不是國士無雙啊!
最有可能的話應(yīng)該是筒牌染手,并且謝雪蘭還從來沒有打過筒牌,所以筒牌染手的可能性非常大!就算考慮到謝雪蘭的穩(wěn)健性格,這個牌型謝雪蘭也極有可能去做。
猜測歸猜測,但是摸到的牌還是需要打,經(jīng)過摸切何慕賢丟掉的是發(fā)。
秋鑫宇想到的跟何慕賢相同,不過在模切結(jié)束后,秋鑫宇選擇打掉一筒。
畢竟國士無雙雖然可能性很小,但是并不代表沒有可能。因此這里秋鑫宇選擇兩邊都避銃。不過因為打的是一筒,所以秋鑫宇可能沒有放棄做牌,不然的話她應(yīng)該會丟更安全的牌。
就這樣子,在除去謝雪蘭外,所有人都很小心謹慎的情況下,三巡很快就過去了。
看著摸上手的西,謝雪蘭現(xiàn)在感覺自己心臟快要炸掉了。
聽牌!國士無雙……十三面聽牌!
起手七向聽的國士無雙,在六巡連續(xù)摸切后聽牌!沒有一張是重復的牌,全都是自己需要,而且沒有的牌!
這完全就是神仙進張啊!恐怕自己今天所有的運氣,全部都賭在這局摸切中了!
打出二筒的手微微顫抖,其實這里謝雪蘭想要立直聽牌,但是考慮到國士無雙十三面是雙倍役滿,就算立直聽牌也不會加分。
所以這里謝雪蘭選擇默聽,不然之后所有人都避銃的話,自己最后也許會流局。
看到謝雪蘭微微顫抖的手,何慕賢腦中靈光閃過。經(jīng)過六巡摸切,這巡忽然打出二筒,是因為筒牌染手聽牌嗎?這么說的話自己暫時避銃看看情況最好。
現(xiàn)在自己手上最安全的牌是兩張白,因為牌河中有出現(xiàn)過一張白,再加上自己手上兩張白,除去單吊聽牌外不可能有人點和自己。
雖然謝雪蘭筒牌染手聽牌,但是以謝雪蘭穩(wěn)健的性格,她肯定會選擇更容易和牌的聽牌方式,像是單吊聽字牌基本不可能會出現(xiàn)。
在大腦的腦回路中這么思考過后,何慕賢伸手將白打在牌河……
秋鑫宇稍微等待片刻,見沒有人要吃碰,于是秋鑫宇就想要伸手摸牌。
“別、別急!別動,這張牌,我和了!”
激動到宕機的謝雪蘭回過神來,在秋鑫宇想要摸牌的時候連忙說著,同時她激動的將手牌推倒。
深深吸口氣,謝雪蘭語氣非常激動的說道:“國士無雙十三面!雙倍役滿!”
摻水的醬油
實際上我當時沒有國士無雙十三面聽牌,最后差張九萬,但是牌河里已經(jīng)有過兩張了,我就沒有等,直接點和上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