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山山看不下去,就是夏宇也覺得有些過于殘忍。不忍心再對他用刑,但是,對于百族人的修行方式,已經(jīng)他們的修行功法,夏宇還是很想得到的,為了達成這個目的,不對他用刑估計也是不可能的。
因為夏宇打算從百族人領(lǐng)隊哪里問出他們的修煉方法,所以隊伍就在大澤這里停了幾天。
領(lǐng)隊的身體上的很重,如果不進行治療的話可能活不過一晚,然而夏宇呢,又想從他口中知道他們百族的秘密,自然不是一晚可以問出來的,所以夏宇只好先給他治傷,然后在拷問。
突然感覺這種把要死的人救活然后去折磨他這種做法好變態(tài)。至少山山是怎么覺得的。
夏宇卻沒有理會這些,雖然書院弟子不干預(yù)政事,但是也是很關(guān)心國家的,百族人雖然不會改唐造成什么大的問題,但是如果哪天下定決心和唐國決一死戰(zhàn)的話,也確實不可小覷,所以夏宇了解他們的修行方式也算是利國利民的一件事。
當(dāng)然,夏宇也不會為了一個俘虜去費心費力的治療,只是簡單的處理一下,讓他不至于因為身上的傷致命就好。
夏宇審問百族人的地方是一處比較偏的山腳,離山山她們很遠,不是擔(dān)心山山她們知道百族的秘密,而是因為墨池苑眾人雖然是修行者,但也是女生,看到夏宇折磨人的手法心中不免會生出什么心思。
夏宇沒有直接用刑,而是蹲下身子看著面前躺在地面上的百族人。語氣很是輕佻,好像不是很在意百族人的回答一般。
“我之所以讓你活著就是對你們的秘密很感興趣,你告訴我,我就給你一個痛快。”
百族人虛弱的額睜開眼睛看了夏宇一眼,對著夏宇啐了口含有血液的口水,一次表示對夏宇問話的不屑。
夏宇擦了擦臉上的血水,站起身來,看著百族人
“其實你不回答我也沒什么,你死了也就死了,對我并沒有什么影響。打不了我去你們族地再抓幾個修士也就是了?!?p> 那百族人聽到夏宇的話,眼睛睜的很大,看著夏宇,好像很是憤怒。但還是咬著牙沒有說話。
夏宇看著有些憤怒的俘虜,輕輕的一笑,
“我呢,本來是不打算對你用什么手腳的,現(xiàn)在也不怎么想對你是手腳。你也不用說你們百族的修士怎么強什么的,我就不信你們能有幾個知命境的修士?!?p> 說完夏宇也不再等著百族人的反應(yīng),轉(zhuǎn)身出了這個用來做牢房的帳篷。
出了帳篷的夏宇走向墨池苑眾人的營地,找到正在營地間指揮眾人的酌師姐,開口說道
“酌師姐,那群百族人還有活著的嗎?”
酌師姐搖了搖頭,對著夏宇說道
“你之前下手太狠了,大部分都被他們的猛獸給咬死了。少部分也因為你的聲波攻擊沒有挺下來。”
夏宇點了點頭,思索了一下面對著酌師姐說道
“酌師姐,你和山山說一聲,我出去一趟。”
酌師姐點了點頭,不在理會夏宇,轉(zhuǎn)身繼續(xù)指揮其他弟子。
夏宇從營地離開,想著大澤深處走去。
夏宇沒去過百族的地方,所以不敢用無距境全部的實力移動,只能一點一點的移動著,同時尋找著百族的地方。
夏宇沒打算對領(lǐng)隊俘虜用刑,因為他的身體確實也經(jīng)受不住什么重刑,所以夏宇對他的策略就是心理攻勢。
夏宇打算抓住幾個百族人,當(dāng)著領(lǐng)隊的面對他們用刑,知道領(lǐng)隊說出百族人的修行方式。
夏宇覺得一個修士,并且擔(dān)任一支隊伍的首領(lǐng),那么對于他種族的平民應(yīng)該還是很在意的,應(yīng)該還是有著一些擔(dān)當(dāng)?shù)摹?p> 百族人的族地很是出乎夏宇的想法。他們很貧窮,百族人他們僅有的布料都用在了他們的住所上,至于人身上穿著的都是獸皮制作的服裝。
所使用的的工具也大都是骨質(zhì)的,僅有的鐵制品就是武器,每個人身邊都會跟著一只野獸,年齡也不盡相同。他們食用的食物大多是肉類,很少有蔬菜瓜果。
看到眼前的場面夏宇很確定,如果沒有其他國家的支持,百族人根本沒有攻擊唐國的能力。雖然如此,夏宇還是打算按照原本的意圖行事,也就是還是打算抓一些百族人從領(lǐng)隊哪里套出百族人修行的秘密。
雖然百族人對于唐國現(xiàn)在沒有什么威脅,但是誰也保不準以后百族人有沒有靠山支持對唐國攻擊。
夏宇的目的完成的很是順利,抓住了幾個落單的孩童和幾名百族的士兵。
回到營地時,已經(jīng)是清晨了,清晨的空氣還有些濕潤,地上的草尖上還有這些許的露水,讓夏宇感覺很舒服。
夏宇將昨晚抓的百族人帶勁關(guān)押著領(lǐng)隊的帳篷中,對著領(lǐng)隊說道
“我呢,也不先問你,你等我處理完一個新的俘虜看看我的手法,你在決定是不是告訴我?!?p> 那領(lǐng)隊看著被抓進來的孩童,很是憤怒,沖向夏宇,對夏宇發(fā)動攻擊,雖然因為四周陣法的緣故,這一切都是徒勞,但還是可以看出夏宇的所作所為對領(lǐng)隊確實很有效。
這回那領(lǐng)隊徹底崩潰了,他對著夏宇怒喊道
“你倒是告訴我你想知道什么啊,我又沒說我不回答你,你就一直自己在那說著我不說,你倒是告訴我你要我說什么啊、”
那聲音有些歇斯底里,同時包含著極度的痛苦。
聽到他的話,夏宇很是尷尬,他好像確實忘了和領(lǐng)隊說自己想知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