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彈跳了起來。
那極力向上夠的模樣,看在他眼里,可愛的想掐死。
厲少陵就這么舉著,季未溪左跳,他右躲,她右跳,他左躲。
她咬牙切齒,試圖將整個(gè)人掛在他手臂上。
可他手臂堅(jiān)如硬鐵,就是紋絲不動(dòng),分分鐘能把她給舉起來。
她累的氣喘吁吁,偏偏他還挑釁的晃了晃,她捏著拳頭,終于怒了。
“厲少陵,你給我!”
田苗苗和小奶包還等著她回去呢,他怎么跟個(gè)孩子似的,鬧起來沒完沒了。
如果缺愛,她可以當(dāng)他親愛的母親。
很好,終于,她有脾氣了。
很少有人敢叫他的大名,她是一個(gè)。
淡暗中,女人云眸中充斥著兩團(tuán)火焰,小臉一層薄紅,可愛極了。
“我說不呢?!眳柹倭曜旖青咧唤z玩味,并沒放過她的意思。
他很喜歡她生氣時(shí)候的模樣,像一只張牙利爪的小野貓。
偏偏不痛不癢,就是這么掃蕩著他的心。
他的目的是氣死她吧?
“行,你贏了。”季未溪?dú)獾霓D(zhuǎn)身就走。
不要了還不行嗎,大不了再配一把。
對(duì)于她很快的放棄,他反倒笑意漸深。
季未溪突然折了回來,趁著他不注意,使出了吃奶的勁兒猛地跳了起來。
來個(gè)攻其不備出其不意!
厲少陵似乎早就料到,淡定的舉起了鑰匙。
季未溪穿著高跟鞋,落地瞬間踩在了他的皮鞋上,狠狠一崴。
下一秒。
砰——
二人雙雙摔在了地上,重重的。
季未溪有個(gè)肉墊當(dāng)緩沖還好,就是腳有點(diǎn)疼。
厲少陵就比較慘了,他差點(diǎn)被她給踩成殘廢,還摔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你是豬嗎?這么重!”他怒不可遏的低吼。
季未溪掙扎著從他身上爬起來,冷笑:“你是驢嗎?這么蠢!”
“你再說一遍?”
厲少陵咬牙切齒,殺氣騰騰。
她竟然敢罵他是驢!還說他蠢?
活膩了是吧。
季未溪切了一聲,手一滑,嗖的一下又重新?lián)湓诹怂砩稀?p> 她腳好疼啊,手腕剛剛也崴到了,完全使不上力氣。
來來回回?fù)潋v了好幾次,每每掙扎一下,就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屬于女人獨(dú)有的柔軟,讓他渾身猛地緊繃住了。
“季、未、溪!”他咬著牙,一字一字的死咬著她名字。
厲少陵的臉色陰云可怖,瞳仁中燃燒著火焰,聲音寒到了極點(diǎn)。
該死的,他怎么還對(duì)她有反應(yīng)了……
“吼什么吼,閉嘴,再吼送你斷子絕孫腳信不信?”季未溪惡狠狠的威脅著,完全忘了他是她頂頭上司。
原以為他會(huì)大發(fā)雷霆,再一腳把她給踹死。
可厲少陵卻閉嘴了……乖巧的一批?
但那雙眼睛里,跳躍著殺人的氣焰。
怎么跟他兒子受委屈似的一臉憋屈呢……
為什么她會(huì)有這種想法,難不成厲少陵上輩子真是她兒子?
季未溪爬起來搶走地上的鑰匙,發(fā)現(xiàn)腳有點(diǎn)輕微紅腫了。
她直接單腳站立屈膝,嫻熟的將高跟鞋脫了下來。
厲少陵慢條斯理的站起來,盯著一瘸一拐的女人,眸中流轉(zhuǎn)著著對(duì)獵物產(chǎn)生興趣的光芒。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季未溪走到門口,望著瓢潑大雨,有些寒意,她不由得抱著肩搓了搓胳膊。
真是倒霉,煞筆厲少陵,你給我等著!
江獨(dú)歡
有沒有小可愛看啊,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