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不知道睡得有多舒服,隔天的課宿舍全體翹課,老班過來催我們去上課拍了一早上的門,我愣是沒有理他,最后還是狗子不耐煩的大罵一聲。
“再吵吵等一下出去把你的嘴給縫上?!?p> 這么一說門外的老班也就再也不說什么的離開了,我又安然的進去了夢鄉(xiāng)里。
在夢里我見到了我媳婦兒,她還是穿著那身黃紗長裙,烏黑亮麗的長發(fā)背對著我一副仙氣飄飄的樣子。
我喜出望外的叫了她一聲。
“媳婦!”
她依舊還沒有回頭只是微微側著臉的點了點頭。
自從我和她結為夫妻以后,我經(jīng)常在夢里見到她,和她說說最近生活的近況,好的不好的事也全部都瞞不過她。
“你受傷了?”
我掀開衣服低頭自顧自的看了一眼,十個指窟窿眼還在滴答滴答的往外冒著鮮血,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夢里我也感覺不到疼痛,只是傻笑的抬頭對媳婦說道。
“沒事兒,就當作是給身體排排毒,促進促進新陳代謝不礙事!”
雖然我沒有看到她臉上的表情,不過我卻能感覺到她似乎是在擔心我的嘆了口氣,隨后拿起手帕在眼角抹著,明眼的人都能清楚這是怎么回事。
我趕忙上前安慰,可是還沒等我抬起腳,哪有的的立馬喝令道。
“不要過來!”
“為什么?”
“因為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的樣子,我怕嚇到你?!?p> 這么一說還真是,自打我第一次見她到現(xiàn)在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她的樣子,時??吹诫娨暲锕叛b美女的樣子都會情不自禁的猜測她是不是也這樣。
我還想開口,可是她一揮衣袖扭頭就要離開,我想跑上前去抓他的手臂,可下一秒我只覺到了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隨后醒了過來。
隱隱約約的看到了狗子臉貼臉的現(xiàn)在床頭邊上一副惶恐萬分的表情一邊扇著我的臉一邊叫喚著。
“鳳子!鳳子!醒了醒了!”
狗子見到我睜開眼睛欣喜若狂的對著翔子他們叫著,我他媽的一萬個草泥馬想要對狗子說出來。
老子好不容易要看到我媳婦的漂亮臉蛋了,你他媽的硬是把老子給扇醒了,看著狗子那猥瑣的笑容我真想一巴掌給他呼在墻上。
我強忍住自己內心的起床氣,睜開朦朧睡眼沒有好氣的問了句。
“干嘛!這么早叫我起來,你不睡我還要睡呢?!?p> “都幾點了太陽都快下山了,你還睡不夠??!”
我懶得回應他,自顧自的倒回床上,心里想著:你奶奶的,自己昨天晚上抱著骷髏睡了一晚上,現(xiàn)在還不讓老子睡,白費老子昨天晚上累死累活的把你背回來,早知道讓你和張猛那小子一起陪女鬼睡棺材。
狗子見我躺了回去又接著拍了我?guī)紫?,我都懶得理他,他不由得無奈嘆口氣自顧自的說道。
“昨晚的事,后來我都聽翔子說了,多虧了你們不然我和張猛可都被那女鬼拖去陪葬了,你說真他娘的奇怪啊,自打我進去以后就看了一眼那貓頭鷹綠油油的大眼珠子,就暈過去了,這回頭一想還真是恐怖,差點就連命都沒了!”
聽到這里我體內的無名之火瞬間蹭的一聲,打我肚子竄了上來,我翻身起床指著狗子的鼻子恨鐵不成鋼的破口大罵。
“你他奶奶的居然還有臉自己提,本來我都不稀罕說你,為了一個女人至于嗎?拿自己的命去冒險,你到底看上她哪一點了,我看啊她就是蘇妲己轉世,把你們這些色狼都迷的神魂顛倒的?!?p> 狗子也知道這件事是自己惹出來的,被我罵的低著頭一點脾氣也沒有,唯唯諾諾小聲嘀咕著。
“鳳子,這件事主要怪我,說我就行……別說人家雅芝!”
說真的,我現(xiàn)在真的很想給他臉上來一個大嘴巴子,怎么色迷心竅就出不來了呢,這時候了還護著短。
翔子見氣氛不對連忙過來打圓場,坐在我床邊笑著拍了拍我的后背問道。
“好啦好啦,吃一塹長一智這件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怎么樣你身上的傷沒事吧?”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覺已經(jīng)沒有那般疼痛感,掀開一看原來表面上早就結了一層烏黑的血痂,昨晚回來自己也沒有去處理,怎么睡一覺幾天恢復的如此之快,看來還真得只是傷了表皮罷了。
“沒事,只是傷到了皮膚!對了,張猛呢?他沒事吧!”
“能有什么事,一大早就起來了,還問怎么從亂葬崗回來了,估計他是什么都不記得了,他還問我為什么他的手指甲都壞了,我沒和他說真相怕他心里有陰影,以后整天自己嚇自己。所以就編了個故事說他昨晚自己摔了一跤摔懵了,到時候統(tǒng)一口徑別忘了?!?p> 我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現(xiàn)在被吵醒也睡不著了,所以我起身洗漱準備回家一趟。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的夢,自己現(xiàn)在就想著回家給媳婦上柱香,然后吃一頓奶奶做的菜,不然昨晚用了精力估計得好一段時間才能補回來。
狗子一聽說我要回家就屁顛屁顛的吵著要和我一起回去,翔子說自己現(xiàn)在家人出去辦事,回去家里也沒人索性就不回去了。
我洗了個澡把昨晚的臟衣服換下來,就和狗子下了宿舍,騎著車子回家。
本來現(xiàn)在是不能回去的,可是我和老班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想回去放松放松。
咱們和老班什么關系,那可是過硬的革命友誼,他想也沒想的直接答應了,還說別說兩天,就算是一星期都沒事。
其實我知道,他那么急的我們走那是怕我們在的時候打擾班里其他人學習,現(xiàn)在正當中考在即就算他在怎么佛系,可是該對班級負責還是要的,雖然我沒有看到他的表情,但是他一聽說我們要請假回去幾天,臉上肯定笑得合不攏嘴的。
出了校門我和狗子兩個人騎著我們那大山里的標志寶馬——鳳凰牌老舊直行車,踏上了回家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