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夜店的消費不是你能承受的起,就憑董明珠的那點工資根本無法到里面消費,而你卻耗盡棺材本也要去金色,目的就顯得很不簡單?!?p> 齊連山苦笑的說道,“真是騙不過你的火眼金睛,不錯,這一切都是我設計的,目的就是沖著你去的,剛才的自我介紹里有一句話我說錯了,其實我并不是單身,我有一個孩子,今年十七歲了,準備今年高考,那孩子脾氣性格完全隨了我,不好好學習,我很著急,但是我無從下手幫助他,你能不能幫幫我的孩子?!?p> “孩子的媽媽呢?”
“跑了,嫌棄我沒有掙錢的本事,留下孩子給我,這些年孩子由我大哥和我媽養(yǎng)著,以前他的學習非常好,也不知道從什么開始他不好好學習了,請你幫幫他。”齊連山乞求道。
“讓我?guī)湍阋部梢裕盐遗说纳眢w還給我,我的意思是完完整整的還給我?!鄙虺胶照f道。
齊連山說道,“我看得出來你挺在乎她的,兄弟我奉勸一句,別總是把自己端的太高,偶爾放低身段也是好的,女人呢你要把她寵著、疼著,她就會主動的黏著你。”
“寵著?要怎么做才算寵著?”沈辰赫請教道。
“你那么聰明,我想你很快就會弄明白?!饼R連山脫掉雨衣,“記得,替我還給周警官?!?p> 第二天清早,董明珠緩緩的睜開眼睛,伸了伸懶腰,詫異的睜大了眼睛,奇怪,我怎么渾身精力充沛,不對啊,應該是渾身劇痛不已才對,急忙用手拍了拍身體,一點痛感都沒有,正當她冥思苦想琢磨的時候,一條手臂連帶著一條腿壓在了她的身上,驚得她急忙扭頭看向身側(cè),半張放大的側(cè)臉赫然呈現(xiàn)在眼底。
什么情況?沈辰赫怎么會睡在她的床上,董明珠大腦一片混亂,三下五除二的幾腳亂揣,將熟睡的某人踹了下床。
沈辰赫揉搓著撞疼的腦門從床底下爬起來,下巴抵在床沿上,一臉慍怒的瞪著她,“大清早的你踹我干什么,你想找死啊?!痹捯袈湎聸]多久,看到一臉驚惶不安的女人,猛地想到‘寵著’二字,剎那間臉上的怒氣被燦爛的笑容代替,麻溜的爬到床上,溫柔體貼的湊到她的面前,一邊給她捶著腿一邊說道,“大清早的活動一下腿對身體有益,你肚子餓不餓,有沒有特別想吃的早飯,如想你想吃什么,盡情地告訴我,我一定會讓你滿意?!?p> 董明珠看著轉(zhuǎn)變?nèi)绱舜蟮纳虺胶?,受寵若驚、驚嚇不已的往后挪了幾下,輕輕的拿開他的雙手,“我身體很好,不需要捶腿了,還有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還是剛才撞壞腦袋了?!?p> 沈辰赫往前挪了挪,靠近她說道,“我很舒服,腦袋撞疼了一下,現(xiàn)在好了,要不然你給我揉揉。”說著,將臉湊過去。
董明珠聞言,急忙伸出手揉著他的腦袋,暗暗思忖道:難不成真的撞壞腦子了,這可怎么辦啊,要不然帶他去醫(yī)院看看。偷偷的瞄了他一眼,看著他一臉愜意享受的模樣,像個乖寶寶似的,完全沒有霸道總裁的風范,啊呀,難道是他有第二人格,這次被撞出來了?
“明珠”
“嗯?”董明珠聽著那肉麻的親昵的稱呼,更加凌亂了,顫巍巍的看著他溫柔的眼神,頓時渾身的雞皮疙瘩紛紛冒了出來,“你剛才喊我什么?”
“喊你明珠啊,要不然喊你珠珠,再不然喊你寶貝?!鄙虺胶找荒槦崆榈臏愡^去說道。
董明珠實在受不了他那莫名其妙、陰陽不定的強調(diào),一拳揮向了他的鼻孔,“砰”的一聲后,兩股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鼻孔緩緩的流出來。
沈辰赫捂著鼻子,看著掌心內(nèi)的血跡,氣急敗壞、怒火沖冠的吼道,“董明珠你死定了。”說著,氣勢洶洶的朝董明珠撲過去,眼看著手即將落在她的身上的那一刻耳邊響起‘疼著’二字,剎那間手改變了方向,伸向了她身體兩側(cè),一手撐在床上,一手伸向床頭柜上的紙巾,連連抽了好幾張,緊接著將手揉捻成紙條塞進鼻孔里,笑吟吟的沖著她,“打是親罵是愛,你在打幾拳試試?!鄙眢w再度朝著她靠過去。
他真的是有病啊,嚇得董明珠不斷的往后挪啊挪,“咣當”一聲,整個人跌入衣柜和床之間的空隙里,撞得她兩眼直發(fā)黑,后腦勺疼的快要裂開了,果然應了那句,現(xiàn)世報啊。
沈辰赫急忙竄到床邊,看著跌入床底的女人,急忙伸出手,“你怎么掉下去了,來來來,我拉你上來?!?p> 董明珠看著他,再也忍不住的吼道,“你、走、開?!?p> 沈辰赫心情非常高興的走進辦公室,看見每一個人都咧嘴沖他們笑著,員工們個個惴惴不安、面面相覷的望著彼此,互相詢問著自己是不是做錯什么事情,一個勁的自我反省、自我檢討,尤其是今日要參加會議的員工們更加苦著一張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進會議室,一副要上斷頭臺的樣子,臉上布滿灰敗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