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孫子都這么大了?”溫太爺看著寧珩簡問道。
玄機子其實特別想跟溫太爺說這是他兒子,但他知道溫太爺肯定是不相信的,于是驕傲的點了點頭。
在溫太爺走近寧珩簡,打量著他的時候,玄機在在溫太爺背后抬起了拳頭,示意寧珩簡別否認,不然別怪自己對他不客氣。
早在多年前,玄機子便已經(jīng)是寧珩簡的手下敗將了,但寧珩簡想著玄機子手上正好有他需要的野生不死草,便沒有拆穿他,配合的喊了溫太爺一聲溫爺爺。
溫太爺總覺得眼前的人像是在哪見過,有點眼熟,轉(zhuǎn)頭對玄機子說道:“我好像在哪見過你孫子?!?p> “是嗎?”玄機子莫名覺得有點心虛。
雖然如今的世家在被先帝利用完后,受到了先帝的嚴重打擊,已經(jīng)不再如在前朝時那般輝煌,但仍保留下了一定的實力。
上一年,皇上便曾經(jīng)召見過溫太爺,當時寧珩簡和溫太爺確實曾經(jīng)遠遠的見過一面。
加上昨日溫太爺匆忙的掃過溫怡姿畫的寧珩簡的畫卷一眼,兩人確實算的上有兩面之緣。
溫太爺很快就忽略了這個問題,“我也帶你去見見我的子嗣,順便讓柏之給你這個救命恩人磕頭道謝?!睖靥珷斉d奮的拉著玄機子往外走。
柏之是溫太爺?shù)淖顬橹湴恋牡臻L孫溫浩的字。
走到外面,溫太爺高興跟管家說道:“啊恒,放紅色煙花?!?p> 只見,管家真的跑進了庫房拿出煙花來放。
當然,溫太爺并不是純粹因為高興才放煙火的,這是他很久以前想出來的一個快速召集眾人的辦法。
溫太爺曾經(jīng)明確的告訴過自己的每一個子輩和孫輩,只要他們?nèi)松碓诟?,一看到從封正院發(fā)出的煙花,無論手上在忙什么都要立馬趕到封正院。
至于放紅色的自然是因為溫太爺想要強調(diào)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我們?nèi)デ皬d坐著等他們,一小會他們就來了。”溫太爺?shù)靡獾恼f道,對自己的方法是特別的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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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浩至小便養(yǎng)在溫太爺跟前,學了溫太爺?shù)囊簧砦涔?,前一陣子他替母親去金陵看望病重的外祖父,昨日才回到府中。
溫浩看著一下人領(lǐng)著一守城士兵去帳房,便頓生好奇,于是攔下了他們。
“你這是在干什么?!睖睾茊柕?。
下人看清攔下他的人是大少爺,便巴結(jié)似的打開了畫卷,說道:“家主在幫三小姐找這個人,這不,總兵幫忙把他攔下了還把人帶了過來,小的正在帶這兵爺去帳房替總兵領(lǐng)賞呢?!?p> 溫浩聽了,便接過了下人手上的畫卷,去看這畫卷上的人,越看越害怕,雖然只有幾分像,但他肯定這畫的,是當朝丞相寧珩簡,于是便嚇的把畫卷塞回給下人。
他的外祖父乃戶部尚書,外祖父病重時,寧珩簡出于要務(wù)之需,來看望過外祖父多次。
溫浩也借此見過寧珩簡多次,于是他才特別肯定畫像上的人就是寧珩簡。
剛想去跟父親說此事,便看到了天上封正院方向所發(fā)出的紅色煙花,只好先作罷,先趕去封正院。
但他總覺得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溫浩到達封正院時,已經(jīng)有一個仆人在等他,見他來了,便帶他去前廳。
溫浩一進門便發(fā)現(xiàn)父親,溫二爺,溫三爺,和一眾孫輩已經(jīng)來齊了,而溫太爺卻不見蹤影。
原來,溫太爺想了想,覺得要保持些神秘感,于是便帶著寧珩簡一群人躲在了屏風后。
溫太爺見人已經(jīng)來齊了,便走了出來,咳了幾下,示意自己來了。
“父親,究竟發(fā)生了何事?”溫大爺作為一家之主,代表眾人問道。
溫太爺并沒有回答,而是給玄機子介紹道:“這是我大兒子,二兒子,三兒子……”
溫怡姿在溫太爺領(lǐng)著寧珩簡一群人出來后,便發(fā)現(xiàn)了寧珩簡,嬌羞的抬下了頭,他還是如前幾日般好看。
聽著溫太爺給玄機子介紹眾人,頭抬的更低了,這是他的爺爺嗎?爺爺這般介紹,難道是這事已經(jīng)成了?想著,溫怡姿心里便萬分高興。
“怡姿?你是生病了嗎?”坐在一旁的溫三爺?shù)恼蕹雎暤馈?p> 這狐貍精生的小狐貍精就是不懂大家閨秀的規(guī)矩,連坐都坐的不像樣。
溫三爺?shù)恼捱@話徹底把眾人的眼光都吸引到了溫怡姿的身上。
溫太爺看著溫怡姿的樣子,便猜到他這孫女不是病了,而是看上了人家家的小子,也是,他也看著覺得這小子挺不錯的,于是出聲道:“劉大哥,你孫子有婚配沒,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家三丫頭,怡姿,快過來,讓你劉爺爺看看你?!?p> 因溫怡姿一直低著頭,沈然兮并未認出她來,聽著溫太爺剛剛說的話,沈然兮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好想哭,好想離開這里。
溫怡姿聽了起身行了一禮,仍低著頭,羞答答的往玄機子走來。
在走動時卻被寧珩簡一話給僵住了腳步。
寧珩簡說:“我已有妻?!闭f著,還摟住了沈然兮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