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遠憂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好像已經(jīng)習慣了,越難的事情她越想挑戰(zhàn)。
或許這就是逆境生長的孩子所擁有的特質(zhì),憑什么老天要如此待她們,憑什么她們就要認命?她們也想快樂幸福健康活下去呀,既然老天剝奪了她們的資格,那么她們便自己奪回來。
姚遠憂那邊是凝重的,而白雪這邊卻是猖狂的。
“聽說姚遠憂還接了一部戲?”擺弄著指甲,渾身上下都充滿著主宰天命的姿態(tài)。
“是有一部,清朝煙云。怎么?你有想法?這戲可配不上你,咱沒有那必要,寶貝兒~”黃全以為白雪想搶了這部戲。
“你還不了解我嗎?我會是損人不利己那種人嗎?呵?!彼籽┯械氖钦说氖侄?。
“我懂,我當然懂?!?p> “那天殷夢不是來向我們乞討嗎?我覺得這個就不錯,呵,給她吧?!卑籽┬χ?,勾著黃全的脖子,聲音暖暖的穿傳進去。
黃全手向下游蕩,一路暢通,“都聽你的,寶貝兒~”
“對噢,還是給她留個角色吧,她那么賤,演個妓女多好呀!”你看她白雪多好心!多么善解人意!
“雪雪最好了”半含著白雪耳垂,黃全啞啞回答著。
窗外,寒鴉驚落!滿園春色,紅杏錯!
鄧熙茹帶著姚遠憂走進何娜辦公室,何娜是比鄧熙茹更穩(wěn),也比鄧熙茹多一分心機。
“娜姐,事情就是我和你說的那樣,你看,我們接下來怎么辦?!泵鎸文?,鄧熙茹又恢復了冰山模樣。
“娜姐,很抱歉給你們帶來麻煩!”雖然沒有錯,但是道歉是她目前唯一能想到的,而且這也是該有的禮貌。
“你覺得呢?熙茹?”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依我看,我們先等她們那邊的動作,如果可以,還是走黑紅這條路。”
姚遠憂就那樣聽著,表面波瀾不驚。
“不錯,送到手的熱度,不要白不要,黑紅也是紅,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機會?!边@話說的這無妄之災好像是對她姚遠憂的施舍。
憑什么?她們沒有背景的人就活該嗎?活該被罵,活該遭人踐踏?
“如果后面不能洗白怎么辦?”姚遠憂順著問出了聲。
“呵,知足吧,黑紅也是許多人求不來的,哪有那么多機會?!焙文茸I笑著,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姚遠憂沉聲,的確,她姚遠憂沒有資格問這句話。不過,她會記住這一切,打不死她的,只能成為她前進的力量。
后面何娜讓姚遠憂和羅遠先離開,就留下了鄧熙茹。
相比于鄧熙茹的冷漠,姚遠憂還是更喜歡羅遠這樣的人。至少會說話!
“哎呀,遠憂姐你不要擔心,娜姐和熙茹姐有經(jīng)驗,沒多大點事情,不就是個白雪嘛!就算再來十個,也沒事。也不看看咱盛夏傳媒多牛!”話是安慰人的話,可是卻更像拍馬屁一樣的不經(jīng)過思考。
“可是白雪還是ak國際的呀!”姚遠憂輕笑出聲,不知道笑誰,笑羅遠太天真?還是笑自己還能笑出來。
“哦哦,那我先走了,遠憂姐晚安?!绷_遠聽到ak國際,眼睛本能一跳,然后連著語氣好像都變了一個調(diào)。
那一瞬間的反應(yīng)沒有逃出姚遠憂的眼睛,語氣她也聽了出來,心很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