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朝這邊走來了,亭月想裝作沒看見,往旁邊挪了幾步。
那幾人竟也圍了過來,其中一人打扮得甚是風流,像個粉面小生,他自認為很帥地搖著紙扇,但在亭月眼中卻是極為可笑。
“姑娘可是在等人,不如隨我去樓上坐一坐,順便談一談風花雪月,如何?”輕佻的語氣令亭月很是惱火,卻也奈何不了。
“不了。”亭月冷冷地說。
“你可不要,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另一名肥頭大耳的男子暴露出他原本丑惡的面容來,說著,還想去掀開亭月的斗笠。
亭月輕輕一側,避開了這咸豬手。
“嗨喲,小妞給爺站住,我今
天可非要瞧瞧你長的是美是丑?!?p> 呂執(zhí)又想去捉,但亭月體格嬌小,在幾人中穿梭自如,竟是沒人碰的到她的衣角。
“兄弟們,上,圍住她?!眳螆?zhí)發(fā)話道。
周圍看戲的人也暗暗為亭月感到惋惜。
“哎,又有一位姑娘要被霸凌了。”
“不一定呢,說不定那姑娘相貌丑陋,要不然為何不已真面目示人。”
“那可不一定,看這身段,也許是個不可多得的佳人呢。”
“你這死鬼!”
群眾說著風涼話,這邊的當事人卻是心急如焚。
五人將她團團圍住,若是一人還好,但五個壯漢,亭月心知已毫無勝算,但若就此被人宰割,不如以性命相搏,方得一線生機。
“乖乖就范吧,小美人?!眳螆?zhí)色咪咪的眼神掃描著亭月。
他雖未見得真容,但憑借他閱人女無數(shù),加上男人的直覺,他斷定這個女人一定是個美人,他今天一定要得到她。
“給我上。”一聲令下,其他的四個男子就上前動手了,喝醉酒的男人都是不理智的,甚至比清醒時更為粗暴。
沒幾下,亭月就被架住了。畢竟男女力氣懸殊,而亭月也并不擅長武功,雖然舒父教過她三招致命之術,但亭月卻從未使用過,而如今面對的五個男子,也都是會一些花拳繡腿的,雖然在真正的練家子前算不得什么,但對付亭月確是綽綽有余的。
“哈哈哈?!眳螆?zhí)笑得極為猖狂,看著亭月在不停地掙扎,心情好到了極致。
走上前,想迫不及待地撩開紗布,窺得真容,卻在伸手的一瞬,驚呼起來,“啊,我的手,我的手,那個混賬東西,給老子滾出來?!?p> 那只咸豬手以肉眼的速度腫脹起來,還滲出了血,細皮嫩肉的手經受如此挫折,疼得大漢嗷嗷只叫。
周圍的人卻暗暗叫好,其余四個男子也不敢動了,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之間人群中走出一位男子,約莫十八九歲,著白衣,雙手負于背,淺淺一笑道:“正事在下。”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他走到亭月身邊,將她扶起,隔著紗,對上他的眼睛,亭月的心砰砰跳了起來,一眼萬年。
他的眼神如溫和的春風一樣可以安撫,使亭月忘卻了剛才的恐懼,但更多的,是憐憫之情。
亭月收回目光,忍住心中的悸動,答謝道:“多謝公子?!?p> 群眾似乎也被這仙人之姿怔住了,在聽到亭月的聲音才回過神來。
一旁被忽略的呂執(zhí)氣憤道:“你知道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