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個多月就很平淡了,蘇恩每天就是起床,先去紫羅塔圖書館看會書,然后下午練習法術和一些超魔技巧,晚上則開始制作一些藥劑賺取一些魔石。
蘇恩已經(jīng)和一家商會約定好了,和之前一樣,每月固定來取一次貨,不過這次有些不一樣。
這次是商會給你材料,你必須在固定的材料里完成規(guī)定的藥劑數(shù)量,剩下的材料你能做出多少,商會就收多少,但要是做不到規(guī)定的數(shù)量,蘇恩就賠償商會錢了。
這種方法蘇恩覺得還行,正好可以練習一下不同藥劑的制作方法,但是蘇恩也提前和商會說好了,不能讓他做超出他能力范圍內的藥劑。
偶爾科瑞也會過來和蘇恩一起去圖書館學習。
至于科瑞是怎么知道的蘇恩住的地方的,當然蘇恩告訴他的,他們剛開始還去找過德斯克。
但是德斯克現(xiàn)在是身不由己,自從通過考核后,他的一天就被排的滿滿的,從早上起床一直到晚上睡覺,每一個步都有規(guī)定的內容。
用他導師的話就說,你連基礎都沒打好,還想玩?想的到美。
半個月前科瑞他們的學院也開班了,科瑞也有事情做了,于是就剩下蘇恩一個人了。
不過蘇恩還是維持這老樣子,不過他也沒著急跑到圖書館里去復制各種書籍,
主要是他覺得圖書館就在那里也跑不了,他每天就利用一兩個小時,找一兩本自己可能會用的到的圖書,然后復制回家慢慢研讀。
這天蘇恩早上起床后,穿上了法師袍認真的整理了一下,今天他不去法師聯(lián)邦,附近學院里有一場公開課比較吸引蘇恩。
這半兩個月來,舉行過無數(shù)場公開課,但是去得就兩三場,因為大多數(shù)的公開課并不適合蘇恩。
那些老師大多說的東西都十分深奧,根本不是蘇恩這種初學者能聽懂的。
但是今天的這場公開課不同,這場公開課是由七級血脈術士貝爾森女士演講。
并且她特地在報紙上標注,這場公開課只對血脈術士起作用,并且術士等級越低,受益越大。
聽見報紙上這么說,蘇恩當然是要去聽的,所以蘇恩一大早就開始準備了,公開課在一個小時候開始,地點在奧卡學院的大講堂內。
蘇恩現(xiàn)在剛過去大概只需要半小時,但是早到總比遲到要好,所以蘇恩決定現(xiàn)在出發(fā)了。
半個小時候蘇恩走到奧卡學院的大講堂門口,在望門口的搭建的像是一個臨時購票點的地方,遞出了一塊魔石,里面的人在拿到魔石后,很快就遞給了蘇恩一張票。
畢竟等價交換么,那些高級法師他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而且一魔石而已很便宜的,按照正常價格來說,蘇恩還是賺了的。
這也算是法師聯(lián)邦面對所有流浪法師的一個小小福利吧,要是你連一魔石都付不起,那就趁早離開法師聯(lián)邦吧,待在這里,你遲早會餓死的。
進入大講堂后,蘇恩簡單的打量了一眼里面的環(huán)境,里面的空間不大,大概能容納五百人左右。
蘇恩粗略的掃了眼,現(xiàn)在座位上稀稀拉拉的坐著一百多個人,已經(jīng)差不多把前排的好位置站滿了。
至于貝爾森女士,早就在講臺上做好,整理著講義。
蘇恩趕緊過去,占據(jù)了一個較好的位置,然后就坐在那,等待的公開課的開始。
事實證明蘇恩早來是對的,接下來的十幾分鐘內陸陸續(xù)續(xù)的有人進來,到最后幾分鐘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什么好位置,剩下的只能做在后排。
等到了時間,貝爾森女士直接站了起來,單手一揮直接把大講堂的大門給關上了,至于剩下還沒來得人,那只能怪他們不守時了。
貝爾森女士拍了拍手,講堂內里面就逐漸安靜下來,這些年輕的術士都靜靜的看著她。然后她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說道:“我很高心,今天能有這么多的年輕術士站在我的面前?!?p> “今天我要講的主題是每個術士都會碰到的一個問題,你們在座的或許已經(jīng)隱隱的感覺到了,那就是血脈囚籠問題。”
雖然貝爾森女士的聲音很小,但是坐在講堂里的每一個人都能清晰的聽見,應該是貝爾森女士用了擴音類的法術。
貝爾森女士一邊說著一邊使用法師在講臺的上空用魔力凝聚起了血脈囚籠這四個大字。
貝爾森女士在停頓了一會兒收回了魔力后,接著講到:“身為血脈術士,血脈賦予了我們強大的魔力、俊美的外以及天生的施法能力,還有一些血脈賦予我的特性?!?p> “這些等等讓我們血脈術士被稱為法師中的高富帥亦或者白富美,但是請在座的年輕術士們謹記,沒有什么東西是不用付出代價,就像是這場公開課一樣,每個人都是要付出一定魔石的?!?p> 貝爾森女士剛開始說起這段話來,還是有點微笑的,但是說到后半段臉色就變得嚴肅起來。
她用嚴肅的聲音說到:“血脈成就了現(xiàn)在的我們,但是也在不知不覺中把我們禁錮在了血脈的牢籠中。”
“每一種血脈都帶有它獨特的意志或者說是本能,就是五色邪龍永遠只會是邪惡陣營一樣,都是因為血脈在影響著它們,讓他們不斷的往邪惡的方向發(fā)展?!?p> “而繼承它們血脈的我們自然也是深受著它影響,你們可以理解為血脈對我們的侵蝕,你們可以回想一下過去,是不是自從覺醒之后,你們就變得和原來不一樣了?!?p> “血脈帶來的影響變化可怕之處就在于,它是悄無聲息的,是你不注意根本就不會發(fā)現(xiàn)的?!?p> 走在臺下的蘇恩聽見貝爾森女士的話,臉上露出了難看的表情,因為他回想這幾個月,好像性格上的確發(fā)生了點變化,不過問題不是太嚴重。
貝爾森女士繼續(xù)說道:“這種變化,現(xiàn)在等級低的時候可能不顯,這也是我為什么要特別標注:對于術士等級越低,受益越大。”
坐在蘇恩前面一個術士,趁著貝爾森女士說話的空擋,舉起來手臂。
在貝爾森女士的示意下,那個術士站了起來,他先向貝爾森女士行了一禮法師禮,然后說道:“尊敬的貝爾森女士,那我們該如何掙脫血脈的囚籠?!?p> 貝爾森女士示意他坐下,然后接著講到:“關于剛剛這位術士提升出來的問題,正是我接下來要講的,如何掙脫血脈囚籠?!?p> “血脈囚籠就像是一個隨著我們等級不斷變化,而加堅固的囚籠,所以要想打破就要趁早?!?p> “打破血脈囚籠的關鍵在于,認清自己,那么如何才能認清自己?!?p> 接下來貝爾森女士就這樣如何認清自己掙脫囚籠降,講了一大堆方法。
最后貝爾森女士在結尾的時候說到:“記住,對于術士的第一要緊事不是提升術士等級,而是掙脫血脈的囚籠,只有成功的掙脫了血脈的囚籠,你才是真正你,否則你只是一直擁有智慧的野獸?!?
無尾狗
感謝東風滿地是炸彈的打賞,還有請不要打賞,就讓我一個人靜靜的在角落里腐爛就行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