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這會肯定會大喝一聲“開”,不管威力如何,士氣上必須壓倒敵人。
魂仆偏偏反其道而行,默不作聲的揮舞著鐵錘。
出錘,收錘!
成片的夜風鳥化為血霧,一縷縷魂氣短從尸體飄出,被魂仆吸收。
魂仆的身軀吸收的魂氣越多,身體越發(fā)的高大,黑色的盔甲更加的猙獰。
“傳說中的打地鼠錘法了解一下。”
王青也沒想到夜風鳥會和魂仆這么合得來。
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一個愿打,一個能打。
夜風鳥無論撲下多少只,魂仆總能完美的接下,特別是隨著魂仆的體形變大,更是吸引了夜風鳥們的注意。
拉風的男人無論何時都這么吸引目光。
雖然是仇恨。
只是幾步之間,魂仆殺死夜風鳥的數(shù)量就遠超眾人。
妥妥的仇恨值滿分。
而且,隨著吸收的鬼氣越多,魂仆也更加高大。
有漏網(wǎng)之鳥撞上去,也會撞的粉身碎骨。
“還真是變態(tài)?!?p> 韓游等人看的暗暗咋舌,自己等人辛辛苦苦搞了半天,結(jié)果人家輕易解決,看起來還游刃有余。
心中有些酸溜溜!
這一刻,就連韓游對王青都有些羨慕。
什么事都不用做,就有人代勞,這簡直為懶人量身定制的能力。
王青可不知道韓游內(nèi)心所想,否則肯定會告訴對方,這一路走來他有多累。
說他懶,簡直就是污蔑。
這會兒,有了魂仆頂在前面,王青等人也不用考慮會不會被夜風鳥襲擊。
反正王青是不用考慮,魂仆的護主可不是開玩笑的。
王青邊走邊說道:“你不是來過這里嗎?趕緊找個地方藏身,就算魂仆受得了,我也受不了,這戰(zhàn)斗就一直沒停過?!?p> 此驛站到現(xiàn)在王青不論身體還是心神都保持高速運轉(zhuǎn),一個字形容,累!
夜色雖然黑,卻不耽誤韓游辨別方向:“一直走吧,我記得之前,在前面的不遠處有一處地窖,可以當作臨時住所,前提我們要等到它們離去?!?p> 韓游指著夜風鳥:“這些家伙等天亮了就會退去,沒有夜晚的加持,它們到時就會變成普通的鳥類,我們就可以休息了。”
“希望你這次靠譜點。”王青點點頭,以魂仆越戰(zhàn)越勇的狀態(tài),只要不出現(xiàn)太大的變故,稍后就能到達韓游所說的地窖。
就是看著不斷死亡的夜風鳥有些心疼,這要是都有魂魄該多好,到時我就拼著常駐這里的打算,也要將這些鳥都給殺掉。
只是眼下,王青并沒有這個打算,吃力不討好的事愛誰做誰做,他是不做。
韓游臉色有些尷尬,他也很久不來這里,沒想到夜風鳥會出現(xiàn)這個變化。
不過,韓游可不背這個鍋,歸根究底,都愿那幾個未曾蒙面人,吃什么不好非要吃鳥。
絕對是無妄之災(zāi)。
如果沒有王青在,韓游也有辦法帶人跑出去,就是要付出點代價,沒有現(xiàn)在這么輕松。
魂仆不怕死,還有盔甲護身,魂氣越多,盔甲就越強,還有那種回檔的攻擊能力,就算韓游現(xiàn)在火力全開二者的勝負也只有五五開。
可惜沒有如果。
王青就在這,魂仆也在。
幾人現(xiàn)在前所未有的輕松。
二十多分鐘后……
王青等人終于來到韓游所說的地窖,或者說地下室。地窖的四周是木制的籬笆,庭院內(nèi)有一座四方石臺,正好夠一人躺下。
當王青等人剛進入庭院,漫天的夜風鳥對著王青等人“嘎嘎”叫著,卻沒有跟著進來,也沒在發(fā)動攻擊,就在籬笆外徘徊。
好像在說,你出來??!
王青聽不懂鳥語,夜風鳥的異常卻被他發(fā)現(xiàn),他可不信這是對方打累了給他們休息的時間,這一路上要不是有魂仆在,夜風鳥無法攻擊到他們,這會早死了。
“這里有什么說法嗎?這些個死鳥好像不敢進來。”
最合理的解釋就是庭院有問題,可到底是什么問題,王青也不知道,只是疑惑的看著韓游。
“別看我,上次我們雖然在這里住,但之前可沒遭遇過攻擊,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我隊友也沒說?!表n游道。
“坑貨?!蓖跚嗾f了一句,打量著庭院的四周,這會危及解除,他也不著急了,心里也很想弄明白這個庭院到底有什么不同。
庭院很干凈,只有那一座石臺,王青來到石臺跟前,敲敲打打,可查看了半天并沒有看出什么異常,就是一座普通的石臺。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在于石臺上很干凈。
反復折騰了半天,王青撓撓頭:“睡覺吧,困死我了,管它因為什么,只要不惹我就是好事。有事等發(fā)生了在說?!?p> 王青似乎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依靠蛛絲馬跡就能找到答案的本事。
老老實實當個守株待兔的人挺好。
至于張楠等人抿嘴一笑,王青的轉(zhuǎn)移話題很尷尬,一眼就被看出。
只不過誰也沒有多說,惱羞成怒了解一下。
王青打了一個哈氣,來到地窖門口,他可不在意這些,這會他只想美美的睡一覺,抱著小寶美美的睡一覺。
王青剛要踏出右腳,“砰”的一聲,地窖的門口炸出碗口大的小洞。
魂仆身形一閃來到王青跟前。
“臥槽,什么情況?”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王青的腳停在半空踩也不是,不踩也不是。
“有人?!?p> 韓游來到王青的身前,看著漆黑的地窖沉聲道:“話都不說一句,里面的各位過分了吧?”
王青收回腳,臉色有些難看,暗道自己大意了,看到夜風鳥不進來就以為安全了,忘記了在天幕林里,可不只他們幾個。
“還是經(jīng)驗少啊?!蓖跚嗟?。
地窖下面?zhèn)鱽硪坏缆曧懀骸安缓靡馑?,這是我們士警用的。”
話音一落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很快從地窖里面走出三人,一男兩女,先前說話的正是男人。
從地窖走出來后,三人并排而站將地窖的出入口堵住。
“出門在外總是要小心一些,要是有傷到誰,我只能說聲抱歉。不過地窖下面你們不能進去,先到先得,下面是我們休息的地方,這個你們該明白吧?”男子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