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聽見后面?zhèn)鱽淼穆曇?,往后一看,看見兩個為首戴著面紗的女子。正想著她們在問誰,就看見自家小姐的面紗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正被小姐踩在腳下。
她趕緊想從身上拿出備用的面紗給小姐戴上,誰知怎么找都找不到,后面才想起和小姐出門急,忘記帶了。
“小姐,都怪奴婢,奴婢忘記帶備用面紗了,怎么辦?”
艾雪琳此時只想著大魚,她的大魚,哪有別的心思去理會什么面紗不面紗的,何況她一個現(xiàn)代女子,本來就沒那種不戴面紗就是不自愛,不自重,作賤自己的觀念。所以現(xiàn)在面紗不面紗的壓根就沒她的魚重要。
“香兒別急,先等你家小姐我把魚拉上來再說?!?p> “小姐”香兒急得喚了一聲,都什么時候了,小姐還有心思去管拉不上來的魚。
“這哪里是哪家夫人,這是商戶艾家的嫡三小姐艾雪琳,目前和我們一樣待字閨中?!?p> 不遠處又傳來一道女子聲音,香兒同那兩女子看過去,只見那女子也是戴著面紗領(lǐng)著她的丫鬟快步走過來,在那兩個女子跟前停下。
“許婧見過六公主,十一公主?!?p> 對兩個公主行完禮,然后許婧又對著不遠處的太子殿下行了禮。
艾雪琳,沒想到才從采菊那得到消息,沒多久就遇到了。鐘寧兒重新打量緊緊抓住魚竿和魚較勁的女子。
沒戴面紗一個側(cè)臉都能如此美不勝收,令她一個女子都險些看呆。正面怕是沒有哪家女子能比得上吧,不得不承認其中也包含了她。
難怪遠遠就看到太子皇兄看著一女子呆住了,這會她們都來了一會了,太子皇兄都沒看她們一眼,目光一直放在艾雪琳身上。前面她見艾雪琳沒戴面紗還以為是哪家夫人,才出口問。沒曾想是和無心認識的艾雪琳。
想到此,鐘寧兒抬起手放在自己的臉邊。無心是否也見過她的容貌?是否也和太子皇兄一樣看呆過?不,無心是個和尚,女子容貌在他眼里不過紅粉骷髏罷了。
香兒驚呼的聲音打斷了鐘寧兒的思緒。
“小姐,小姐,魚拉上來了,好大一條?!彼娫S婧對著那兩女子行禮,知道那兩女子原來是公主,又看見問話的那個公主一直盯著自家小姐看。正想著怎么勸小姐放棄那條魚,就見小姐把那魚拉到湖邊來了。
“青風”鐘沂源喊了一句。
那名叫青風的男子,應了聲,就走過去把被艾雪琳溜的累了的魚抱了上來。
艾雪琳一見那魚的樣子,也是她沒見過得魚,目測十八斤左右,要不是想起還有旁人在,她肯定能高高興興研究一下她第一次釣到的大魚。
“如何?”艾雪琳一邊用衣袖擦拭額頭上的汗一邊笑著問旁邊的鐘沂源。
“還是仁善厲害,我認輸?!辩娨试纯粗媲皾M臉笑容的女子,眼睛閃了閃說道。
而不遠處的三個女子看著正面對著她們此時笑的開心的艾雪琳。
許婧眼里藏不住的妒忌,她沒想到她一直討厭看不起的女子比她還漂亮,漂亮到讓她想上前去毀了那張臉。
六公主鐘語兒則是滿心羨慕,她也看出自己太子皇兄對那女子有些不同,不過她覺得有位這么漂亮的皇嫂也很不錯。
鐘寧兒前面能想到艾雪琳的正面容貌沒幾個人能比的上,但當真正看見的時候她心里還是有些復雜的。
“不要臉,不知廉恥,一個未婚女子,在外面把臉露出來。打算勾引誰呢?”
聞言,鐘沂源臉就沉了下來。
許婧話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看著沉著臉的太子殿下,再看一邊的艾雪琳,都怪她,要不是因為看到她的臉,她也不會忘了太子殿下在旁邊。不知這賤人給太子殿下使了什么藥,她才說了一句,太子殿下就沉了臉。
艾雪琳看著不高興的鐘沂源對他小聲說了句沒事,然后撿起地上被她踩了個腳印的面紗,拍干凈,重新戴在臉上。
“仁善見過六公主,十一公主?!?p> 鐘語兒伸手虛扶起艾雪琳,笑著說,“仁善不必多禮。”她還沒見過她一向溫潤如玉的太子皇兄像此般明擺著不高興的表情呢,看來這女子做她皇嫂的可能性很大。
“剛剛聽聞太子皇兄說認輸,你們比賽釣魚了?你還贏了太子皇兄?怎么贏的?還有你和太子皇兄是怎么認識的?”
艾雪琳看著眼含求八卦的鐘語兒,她聽說六公主和太子是一母同胞,這怎么看都不像是從一個肚子里出來的??!
“娛樂高興一下而已,也是仁善運氣好釣到一條大的魚才贏了太子殿下,不然肯定是太子殿下贏的?!?p> 艾雪琳說完正巧看到許婧看她的眼神里充滿著不屑,其實她也挺佩服許婧的,這么另類的腦結(jié)構(gòu),她竟然還能活著長那么大。
“仁善有個事不太懂,想請教一下六公主,還請六公主能幫仁善解惑解惑。”
鐘語兒收起眼里的眼神,“仁善有什么不懂的?”
“若有人見了公主,郡主本該行禮,卻不行禮該如何處置?”
鐘語兒看了看艾雪琳又看了看一邊還在不屑看著人家的許婧,笑出了聲。
“這個通常要么打板子,要么掌嘴,給個教訓,讓她下次見到了記得行禮?!?p> “仁善謝六公主指點?!?p> 說完艾雪琳慢慢走近許婧,許婧往后退了一步,睜大著眼睛看著艾雪琳,“你,你,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