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執(zhí)承,你...”我剛要說出你是不是有病這樣的話,鐘執(zhí)承就仿佛有預(yù)知能力一樣阻止道:“怎么了?親愛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要不我等會陪你去看電影去?”
這一次他的聲音,較之前的更加溫柔,溫柔的就跟隨時能滴出水一樣。
這說話者要是換做許孟哲,我肯定高興的都要蹦起來了。
可是對方是鐘執(zhí)承的話,我還是那個詞,那個感受,那就是驚悚,無與倫比的驚悚。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正要試著重新將那句你是不是有病的話繼續(xù)說完,對面的女生又開口了,“執(zhí)承,這個女生是...”
因為女生先前是背對著我的,我只依稀根據(jù)她的背影和氣質(zhì)判斷出她是個美女。
隨著她說話,我的視線終于看清了她的那張臉。
額,她居然是...憑著極佳的記憶力,我認出了她是隔壁英語系的系花沈佳露。
鐘執(zhí)承帶我見的人居然是系花,我的心里是既疑惑又驚訝。
說到這個沈佳露,F(xiàn)大很少有人不知吧,主要是她長的太漂亮了。那五官精致的搭配在一起,就跟電視里的女明星一樣。
F大每年都會無聊的搞個班花系花校花的評比,而這個沈佳露就一舉摘得了她們英文系系花的頭銜。
說起來她還要感謝我呢,畢竟在這個評比上,我還貢獻過自己微不足道的一票。
“她是我女朋友?!辩妶?zhí)承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猶如在平靜的湖面上投下一顆巨大的石子。
“是嗎?”沈佳露再次把目光投在我身上,只不過這一次她的目光帶著很明顯的審視之意。
據(jù)她所知,鐘執(zhí)承的女朋友很多,不過那都是前女友,現(xiàn)在他是單身的。這個女朋友是什么時候冒出來的?難道是她的消息有誤?不應(yīng)該啊,她是托了好幾個人打聽到的。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被鐘執(zhí)承承認的女朋友長的也太一般了吧?
她看過他過往的女朋友資料,那些女孩,哪個不是膚白貌美,細腰大長腿?
正因為這樣,她才對自己足夠的自信,她相信鐘執(zhí)承一定會抵擋不住她的美貌從而喜歡上她。
是,外界都說鐘執(zhí)承花心,同寢室的室友也勸她,跟這樣花心的人在一起多半是沒什么好結(jié)果的。
可是她覺得自己是不一樣的,鐘執(zhí)承之所以花心,女朋友換過來換過去,那是因為他還沒有找到屬于他生命中的真命天女。
而她沈佳露,就是他鐘執(zhí)承生命中的那位真命天女。
“是啊,有什么問題嗎?”鐘執(zhí)承再次將他不安分的手伸了過來,這一次他拉的是我的手,似乎在以此告訴女生,我就是他女朋友,千真萬確,如假包換的女朋友。
我和鐘執(zhí)承雖然認識很久,彼此也見證了彼此的成長軌跡。但到底男女有別,我們很少有過太過親密的舉措。
所以,當(dāng)他手伸過來的時候,我一個激靈,想也沒想就要甩開。
開玩笑,初牽和初吻都是很重要的東西,這些都是要獻給喜歡的人,男朋友,未來老公的好吧,我怎么可能隨隨便便給別人,尤其這個別人還是我討厭的鐘執(zhí)承。
似乎早就預(yù)感到我會掙扎,鐘執(zhí)承握住我的手停留了幾秒,就裝作若無其事的移開了。
不過他的眼神依然很“寵溺”的看著我,這畫面無論落在誰的眼里,都是一副甜蜜小情侶在一起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