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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娛之路在何方

第四十三章 天才

日娛之路在何方 武家副王 1301 2019-07-20 23:56:17

  PS:等我改完

  “你是說,讓木村桑去……做一個極道成員?”宮崎葵難以置信的重復了一遍,問道:“我,真的沒有聽錯?還有中居正廣?!?p>  “嗯,準確的說,是一個裝成極道成員的臥底警察。”大山博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道:“這兩者還是有很大的區(qū)別的。本質(zhì)上來說,木村桑的角色還是一個好人。不過,十年的臥底生涯,到底是黑還是白已經(jīng)無法分辨了,與其強行要取區(qū)分黑白,不如承認那是灰色。話說回來,強行要分黑白,將人性講成是極端對立的二元化,原本就不對。如果真的那么簡單,那就是反烏托邦了?!?p>  “反烏托邦……怎么就不能是烏托邦呢?”宮崎葵忍不住嘟起了嘴,她感覺這個人的思想實在是太黑暗了。這樣不好。一點也不好。人性怎么可能沒有一點美好的東西呢?一定還是存在著一點美好的吧。一定……

  “烏托邦就是因為根本不存在,才能被叫做烏托邦?!贝笊讲┫胍膊幌氲木土⒖瘫磉_了反對:“我以前講過,人性即獸性,現(xiàn)在看來,這種看法不但沒有錯,反而還是大大的正確?!?p>  “你……你……你……怎么可以……”宮崎葵瞪大了眼睛,想要反駁,卻發(fā)現(xiàn),她根本不知道應該怎么說,才能表達出自己的看法。

  她能感覺到這種想法肯定是不對的,但是……似乎又沒有那么不對?

  真是矛盾到了極點啊。

  烏托邦之所以叫做烏托邦,正是因為其不能實現(xiàn),所以才被叫做烏托邦啊。

  如果實現(xiàn)了,那么烏托邦也就不能被稱之為烏托邦了啊。

  “很不可思議對么?”大山博搖了搖頭,一邊烤著土豆,若無其事的道:“我也不能理解我為什么會有這些奇怪的想法,或許,還要感謝義務教育吧。”

  “所以,明明是你自己的奇怪想法,卻把責任都推給義務教育嘛?”宮崎葵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僅僅只穿著黑色長筒襪的小腳忍不住踢了踢桌子對面的他的小腿,“我也經(jīng)受著一樣的義務教育,為什么我就沒有……”

  “因為我是天才嘛!”大山博毫不在意的一只手抓住了那還要踢他的玉足,輕輕撓了起來,另一只手還在若無其事的翻烤著鍋中的牛肉和蔬菜?!疤觳?,和普通人當然是不一樣的。如果什么人都能有天才的實力,那天才不就沒有生存的空間了嗎?”

  天才?

  宮崎葵有了那么一瞬間的失身,隨即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澳氵@是在說我是笨蛋嗎?!”

  “怎么可以,這么想呢?”大山博一字一頓的,就差一個音一個音的往外蹦了?!斑@可真的是誤會我了。我可從沒這么想過,更不可能這么說的?!?p>  “你……”宮崎葵就算知道自己被他設了一個套給套住了,也沒有一點辦法。只能暗暗氣苦,想要將腳從對面抽回來。

  然而數(shù)次努力,卻根本就沒有任何結(jié)果,反而還覺得有幾分疼痛。原來是拉扯的太用力了,身體自然而然生出的反應。

  “你混蛋!”

  突然,門鈴聲響了起來。

  嚇得兩個人不由同時一縮,感受到了腳踝部的壓力似乎小了一點,宮崎葵立刻趁機將自己那早已因為長久伸直而感覺有些酸麻的腳從對面抽了回來。

  “誰啊?!贝笊讲└吆傲艘宦暎贿叢坏貌黄鹕斫咏舜箝T口?!暗降资钦l啊。”

  “您好,我是NHK……”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我是一個中國人?!贝笊讲┟娌桓纳漠攬稣驴诰腿R。NHK的人,肯定是來收電視費的!想從他這個貧困戶手里拿到錢?做夢!死也不會交的!

  “呃,你好,我們是日本的國家電視臺……”這次,居然還換成中文了。

  大山博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這些人準備的還真是充分啊。連會外語的稀有人才都派出來了。怎么就一點都不知道退讓呢?NHK的電視費,鬼才會交。他以前還沒這么貧窮的時候都不交,現(xiàn)在居然還想從他手里把這份錢給摳出來?做什么夢??!

  再說了,這么大的一個依靠政府撥款的大電視臺,居然還要從升斗小民手里收錢?

  “我們家沒有電視?!贝笊讲┮呀?jīng)用出了最后的辦法。誰讓他之前順口問了一句門口是誰呢。現(xiàn)在就是想裝沒有人,也要人家相信才行啊。而人家明顯是不相信的。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相信嘛。

  “繳納電視費是每一個居住在日本的人應盡的義務?!?p>  “……該死的?!贝笊讲┑吐暳R了一句,干脆把門鎖了起來,任由NHK的工作人員在外面持之以恒的不斷勸說。

  他可是杰尼斯偶像大山博,言出必行!

  電視費?說不交,就不教!

  PS:最近越來越像一個野生兒了,一切憑借自己的本能行動,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也許,是種子花把我所愛的全部摧毀的那一刻吧。默默把單曲折成兩段扔進垃圾桶,默默把印著某個人大頭的生寫真、海報全部燒掉,只感覺自己越來越空虛了。我想去謝謝她,最后一次個人握手,最終卻什么也沒說出口。我不想她有負罪感。只能為笑著說出,今后的人生也會繼續(xù)應援。現(xiàn)在似乎有點明白曾被自己嗤之以鼻的心情了。

  人生最后時期支持著自己繼續(xù)著無意義人生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終究還是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如果要成為一名藝術家,首先要不做人的話,那么,我不做人了。我也有我要守護的人。

  這一刻,我似乎與上原良司大尉產(chǎn)生了共感,仿若隔空對飲的此刻,愛する戀人に死なれた時、自分も一緒に精神的には死んでおりました。天國に待ちある人、天國において彼女と會えると思うと、死は天國に行く途中でしかありませんから何でもありません。

  愛著的戀人死去的時候,自己的精神也隨著一同死去了。如果到了天國,或許可能與她再度相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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