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一南拿出手機想要去質(zhì)問一下翟晉庭的,但是突然想到許子衿說她出差了,鄭一南不用想,就已經(jīng)猜出來。翟晉庭這是逃到國外去了。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嘆了一口氣,用手胡亂的抓了抓頭發(fā),然后一鼓作氣地從床上起來。打開衣柜隨便的拿了件外套,走到洗漱間對著鏡子,看著自己濃濃的黑眼圈,打開水龍頭,狠狠地給自己撲了一捧涼水才感覺清醒過來:“趕緊把這件事情解決掉吧?!编嵰荒纤α怂κ稚系乃?,然后,披上外套,出門了。
車子行駛在路上,其實開車30多分鐘就到了,加上半夜路上沒有車,就算是慢悠悠,也只有開了40分鐘。鄭一南停在法爾賽莊園的門口,遲遲不敢進去,他坐在車子里面,望著遠處,總感覺不對勁,這種感覺就像是做了壞事兒被老師拎過去挨批評,氣憤的拍一下方向盤:“翟晉庭你個殺千刀的,害死我了?!编嵰荒夏贸鍪謾C,拍下不遠處法爾賽莊園的照片,然后立馬給翟晉庭發(fā)過去,并且配上了十分粗俗的詞語,以表示憤怒。
鄭一南在心中默默的念了幾遍保佑,這才下定決心進去,當(dāng)鄭一南車頭對著法爾賽莊園門口的時候,門慢慢的打開了,坐在車?yán)锏泥嵰荒细痈杏X怕怕的,因為就像是有人看著他一樣的。
當(dāng)鄭一南慢慢悠悠的把車開到門口的時候,李富泉將們打開,笑瞇瞇的走到鄭一南車旁:“鄭公子,夫人在里面等你?!?p> “好的,叔?!编嵰荒馅s緊下車。
“鄭公子,長高了不少,年少有為啊!”李富泉一邊引導(dǎo)鄭一南一邊對他說。
鄭一南是第一次進入法爾賽莊園,不過對于這里的名字其實早就知道了,因為翟晉庭曾經(jīng)吐槽過這里。不過,鄭一南從沒有想到第一次進入這里居然是以這種形式。
鄭一南一進門就看見蘭雅芝靠在沙發(fā)上,手撐著額頭并且揉著,雙目微閉,一副很虛弱的樣子。
“伯母。”鄭一南站著喊了一聲。
“一南來了啊,請坐吧,這么晚找你過來,真是不好意思?!碧m雅芝保持原來的姿勢不動,只是微微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鄭一南,“阿泉,去給一南泡杯咖啡?!?p> 蘭雅芝嘆了一口氣說道:“一南,知道我這么晚請你過來是為什么嗎?”
“伯母,我不太清楚?!?p> 然后,蘭雅芝就沒再說話了,鄭一南也不敢說話,兩個人就這么靜靜地坐著。鄭一南覺得這個時候必須要裝傻,其他別無辦法了。
這時,李富泉端著咖啡遞給了鄭一南,又將手中文件遞給了蘭雅芝:“夫人,這是給您的。”
蘭雅芝看都沒看,遞給鄭一南:“看看吧,別說你不知道上面有你的名字?!?p> 鄭一南接過一看,這不是離婚協(xié)議書嗎?昨天剛簽好的交給了翟晉庭,可是這個怎么落到了翟母的手里了。鄭一南這時才感覺事情不妙,難怪翟晉庭要躲到國外去了,他這時也知道,他自己不能裝傻了,只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了。
“伯母你聽我說。”
“好,你說說看?!碧m雅芝耐下心來聽。
鄭一南將離婚協(xié)議書放在一邊:“伯母是這樣的,其實,我起初聽到翟晉庭要和子衿離婚,我也是十分驚訝的,我也曾經(jīng)勸過翟晉庭。只不過翟晉庭的強壓,加上這么些以來子衿實在也是可憐,一個人無依無靠的,也不敢回去,就這么一個人堅挺著。所以......”
蘭雅芝看著鄭一南一臉嚴(yán)肅,她打斷了鄭一南的話:“所以,你才想讓他們兩個離婚。你喜歡子衿?”
“啊?沒有沒有!”鄭一南急忙否認,“不是這樣的?!彼恢雷约耗木湓捳f錯了,居然會讓她有這么大的誤會。
“哦?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只是......”鄭一南這時也不知道怎么說了,“伯母,其實我和子衿談過,這是她的意思?!?p> “你是說,子衿也同意這件事情,是嗎?”蘭雅芝滿臉的失落,感覺都是她的錯,若是三年前,她不走的話,說不定子衿和晉庭可以很好,孫子都有了。
鄭一南看出了蘭雅芝的失落,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這時,鄭一南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只不過他不知道她知不知道這件事情:“伯母,我知道一件事情,不知您有沒有興趣聽聽?!?p> 蘭雅芝內(nèi)心的失落,讓她也沒什么太大的興趣,揮了揮手說道:“那你說吧?!?p> “伯母,你估計也知道晉庭他最近都在誠鑫房產(chǎn)工作吧!”鄭一南端起面前的咖啡潤利潤嗓子,“那你知道誰是他的助理嗎?”
蘭雅芝被激起了興趣,她本來就想知道是哪個小狐貍精,把兒子拐走了。
鄭一南就知道她不知道,感覺抓住了機會,微微一笑:“伯母,是子衿啊!”
此刻的翟晉庭被許子衿輕微的打字聲吵醒了,他本就是一個極度淺眠的人。醒了之后的翟晉庭,也沒有了睡意,收起身上的毯子,然后直起身子,拿起放在旁邊的水,淺淺的喝了一口,潤了潤微微發(fā)干嗓子。拿起手機,有幾個電話,還有孟璐瑤和鄭一南的信息,翟晉庭趕緊點開孟璐瑤的消息來看:
晉庭,我明天要出發(fā)去米國,參加ASK的紅毯秀。
翟晉庭看到這條消息,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果然是心有靈犀?,F(xiàn)在的他心情十分的好,也很舒暢。
這時,才點開鄭一南發(fā)的消息:翟晉庭你個***,我告訴你,你**別讓我在看到你。下面還配有一張圖片。
翟晉庭點開放大一看,是法爾賽莊園的門口。他又趕緊看了一下時間,凌晨兩點四十四分,看來母親的怒火很大,連夜把人叫過去。
翟晉庭,此刻內(nèi)心有點慌慌的,她知道自己母親是什么性格,處理事情起來絕對是潑辣的,他現(xiàn)在也只能在飛機上默默的祝福著鄭一南能夠好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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