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孩抓緊了手上的東西,他們一大早溜出去,就是為了獲得這些裝備。
瘦男孩手上的,是一個棒球棍,從超市里順來的,他揮了揮棒球棍。
胖男孩手上的,是一頂安全帽,從工地上順來的,他戴上了安全帽。
兩人又相視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們開始尋找夏煜,然而轉(zhuǎn)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
失望的回到后院,兩個男孩卻見到夏煜正趴在后院的圍墻上,看著他們。
“你這只該死的貓,原來是在這里,這次就是上帝,也救不了你了!”瘦男孩舉起了手里的球棍。
“我們要把你的毛扒光!”胖男孩跟著放著狠話。
兩人的話,嚇到了在后院玩的另外的孩子們,他們叫著跑開。
瘦男孩將球棍揮向了夏煜,夏煜一個側(cè)身,躲開了球棍。
他看向了胖男孩,胖男孩就是之前被他騎臉的那一個。
摸了摸頭上的安全帽,胖男孩感覺自己這次十分安全。不過,他并沒有上前動手,而是在旁邊觀望著。
他可不是瘦男孩那個暴躁的,遇見厲害的對手,能躲就躲。
瘦男孩不斷揮舞著手里的球棍,但每次都被夏煜躲開。
越是打不中,瘦男孩的心就越急,手里的球棍就越是亂舞。
再次躲開一記球棍,夏煜向著胖男孩跑去,瘦男孩也跟在了他的身后。
見到夏煜過來,胖男孩緊了緊頭上的安全帽,隨時準(zhǔn)備護(hù)住臉。
但夏煜并沒有飛起騎他,而是來到了他的腳邊。
瘦男孩的球棍落下,旁男孩捂著腿倒在了地上,發(fā)出慘叫。
在瘦男孩失神的時候,夏煜踩著胖男孩的身子,撲在了他的臉上。
瘦男孩倒在了地上,抱著腦袋蜷縮起來。
當(dāng)聽到消息的一個工作人員趕到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兩個搗蛋鬼躺在地上,白貓立在圍墻上仰望天空的情形。
兩個男孩捂著傷處站起身,決定實(shí)施B計(jì)劃。
“你等著!”他們一起跑開,去樓上找老管理員告狀。
一把推開老管理員書房的門,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聲討著夏煜的惡行。
“奶奶,這種會打人的貓不能留著,趕緊丟掉吧!”瘦男孩說。
看了看瘦男孩手上的棒球棍,又看了看瘦弱的自己,老管理員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p> 兩個男孩于是歡歡喜喜的離開了書房,他們下到客廳,在蒂娜面前得意的說:“你的貓完了,這次它要被送走了!”
“你們干了什么?”蒂娜慌張起來。
“你看,老妖婆手下的第一惡犬已經(jīng)出洞了,他就要去抓你那該死的貓!”兩個男孩看著過來的男青年工作人員,心情激動。
然而,男青年并沒有去后院抓白貓,而是抓住了他們的手。
“你干什么!”
兩個男孩試圖反抗,被健壯的男青年一手一個按在了地上。
兩人不可置信著,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這時候,一道腳步聲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抬起頭,兩個男孩見到了老管理員,他們欣喜的要和老管理員說,你的狗腿抓錯人了,但這句話沒能說出口。
因?yàn)樗麄円姷搅嗽诶瞎芾韱T懷里的白貓。
白貓向他們露出了笑容。
這只貓居然連老妖婆都俘虜了!
兩人感覺到了前途的黑暗。
“把他們關(guān)到房間里去,你們輪流看著他們。”丟下這句話,老管理員抱著夏煜走開。
兩個男孩面如死灰的被年青年提到了房間里,關(guān)上。
見到夏煜沒事,蒂娜高興的跟在了老管理員的身后,她不敢從老管理員的手里要貓,只能跟著。
老管理員回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什么,任由女孩跟著進(jìn)了書房。
將夏煜還給蒂娜,老管理員從抽屜里取出一個面包,給了女孩,讓她出去玩。
和蒂娜一起來到樓下,見到一群中年管理員和剩下的兩個工作人員向著書房走去后,夏煜感覺有事情要發(fā)生了。
他跟著來到了書房,光明正大的偷聽著。
一群人在商量的,是明天和后天,有收養(yǎng)人過來參觀的事情。
說是參觀,實(shí)際上很有可能回去的時候就帶走幾個孩子。
蒂娜那么乖巧可愛,一定會被選上,得想辦法讓女孩到一個好的家庭去。
這對于夏煜不成問題,來到對方身邊,他就能通過心靈感應(yīng)感知到對方的善惡。
只是明天和后天,是三賽的日子,這兩天的交換機(jī)會要使用在白貓上,就得推遲回到安思瑤身體的日子了。
三賽隔五天就是決賽,加起來一共十天的時間,參賽的選手都會在阿房市,遲兩天沒有什么問題。
“……我們要不要先把那些好孩子藏起來,等那些有著堅(jiān)定收養(yǎng)念頭的人,將那些普通的領(lǐng)走,然后再用那些好孩子去引誘那些收養(yǎng)念頭不堅(jiān)定的?”其中一個工作人員說。
這聽起來是一個好的策略,但只是對福利院好而已。
“不行,這樣對那些好孩子不公平,不能因?yàn)樗麄兒?,反而為難他們?!崩瞎芾韱T否定了這個方法。
聽到這里,夏煜已經(jīng)放心下來,看樣子這里面沒有什么暗箱操作,可以放心了。
八個小時的時間過去,夏煜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里。
此時,他正坐在去往阿房的飛機(jī)上,飛機(jī)上只有三個選手,和三個陪行老師,其中兩個選手并沒有過來,安思瑤也不在這里。
這也是正常的事情,舉辦方不可能限制選手必需坐這一架飛機(jī),只是這一架有著經(jīng)費(fèi)報銷而已。
四點(diǎn)半下了飛機(jī),來到旅館,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一行人來到宴會大廳。
夏煜對宴會沒有興趣,他在周圍尋找著安思瑤,但并沒有找到。
這丫頭是聽了自己的話,直接拒絕了過來嗎?
在大廳里轉(zhuǎn)了一圈,夏煜意外見到了劉蓉蘭和孔晗月。
孔晗月興奮的要過來抱夏煜,夏煜伸出手,按住她的臉,拒絕了親近。
大庭廣眾之下,影響不好。
“你這個沒良心的家伙?!笨钻显職鈶嵉恼f了一句,轉(zhuǎn)過身不理夏煜。
懶得安慰她,夏煜看向了劉蓉蘭,劉蓉蘭也是評委之一,她應(yīng)該知道安思瑤的事情。
“安思瑤怎么沒來?”夏煜問。
“安思瑤?她有點(diǎn)感冒,她老師沒讓她過來。”安思瑤是備受期待的新人,劉蓉蘭也關(guān)注著她。
原來是感冒了。
放下心來,夏煜又去哄孔晗月。
他沒有注意到,有兩個人正在看著他。
那是之前在開陽二賽的宴會上,因?yàn)榧m纏安思瑤被夏煜嘲諷了的兩個人。
兩人詫異的瞧了眼劉蓉蘭,一起嘀咕著。
“那個家伙怎么認(rèn)識劉蓉蘭?不是說他的老師一點(diǎn)兒名氣沒有,根本沒有進(jìn)圈子的嗎?”
“天知道劉蓉蘭怎么和他關(guān)系好,按理說古箏和鋼琴小提琴也搭不上邊啊。”
“莫非這個家伙還會古箏?”
兩人相視露出笑容,都感覺這個笑話十分好笑。
一項(xiàng)樂器的精通已經(jīng)十分難,兩項(xiàng)樂器的精通已經(jīng)令人吃驚,精通三項(xiàng)樂器什么的,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