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一半,改不下去了,因為家里的事情所以有點兒累,我覺得我這個國慶能改出來并更新到放假之前的進度???應(yīng)該可以,吧!
我覺得先輩們留下來的優(yōu)詩詞太多了,所以很多時候都是找的先輩們留下來的,算是隔著時空抄襲吧,,,我應(yīng)該拿個鍵盤跪下來說這些的,,?^?,,)
窗外陽光撒了進來,細細碎碎的灑在了洛有容臉上。洛有容已經(jīng)不年輕了,洛有容再過幾年就是年過半百的人了,別人在這個年紀都是當奶奶的了,洛有容還像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在朝堂之上,用強硬的手段給太子清理障礙,也維持著雅南洛氏的名號。
洛有容倚在小榻上,簡簡單單用烏木簪子束上發(fā),穿著武寧綢的便衣,看上去還是很年輕,只是眼角有了細細密密的紋路。洛有容輕抿了一口茶水,沒說話,看了看屋內(nèi)坐著的人,眼眸低垂。夏恒就坐在洛有容腳邊,手里拿著的是洛連荺傳來的信件。
柳成蔭端坐在木凳上,懷抱著一把利劍,身后站的是一個小小的侍女,抱著柳成蔭的外袍。
付名豪身邊坐著秦漪,秦漪在大事上比付名豪拎得清,加上秦漪和洛有容也算是表姐妹,就算兩人之間沒什么好說的,利益面前,秦漪和洛有容都覺得盯著點兒比較好些。
柳成蔭身后侍女叫做歡伯,林氏旁支的一個庶女,唇邊一顆痣,長的眉清目秀,很少時候笑起來也是格外動人。聽人說這個庶女本來是個傻子,半點兒威脅不到林氏,又因著被人欺負的多了,總是低垂眉眼,生怕做錯什么說錯什么。
有人說歡伯想勾搭嫡出兄長林引生,林老夫人知曉是栽贓陷害,所以審訊歡伯那天提前將柳成蔭和夏恒叫了過去,想讓二人護著點歡伯。夏恒心冷,除了自家人和洛有容之外,不在乎任何人的死活,柳成蔭看了一眼忍著淚的林歡伯,心里有些不忍,在歡伯被杖責的時候攔了下來。
柳成蔭將歡伯從林氏大宅帶走了,對外名義上是納了個妾,實際上就是把人養(yǎng)在身邊算是個侍女,做什么事情都要護著,也是處處教導,操著老父親的心。
“歡伯啊,你先出去等我吧。”
柳成蔭把劍交給了歡伯,讓歡伯出去等著。不管柳成蔭再怎么愛護歡伯,歡伯畢竟姓林,若是林引生在這里,那絕對是讓林歡伯留下來的。
“嗯。”歡伯接過劍,跟在洛有容身邊的侍女綠蟻身后,極順從的出去了。
柳成蔭心里有些不忍,來洛府之前,接的消息是洛連荺和林引言將突厥鐵騎攔在玉簫關(guān)之外,洛有容的頑疾有了好轉(zhuǎn),對歡伯也多說了幾句話,歡伯在進入洛府之前還是笑著的。但是看情形顯然不是這樣的,付名豪和夏恒都看不懂洛氏暗語,自個兒還是只知道一點點,洛連荺信上的情況不容樂觀。
“別看了,人都出去了!真那么舍不得,為何不納入自己房里,林老夫人算是將這姑娘許給你了!”
夏恒的語氣里帶了些調(diào)侃,柳成蔭還不到四十,只是一貫老成,平常做事也是老練狠辣,再加上故意留了胡須,穿著往老頭子的喜好上打扮,都忽略了柳成蔭從十四歲就跟著捕頭辦案了。柳成蔭本就天賦異稟,而且還比常人努力,又不怎么愛出風頭,都忽略了柳成蔭身邊的女性極少,都按做生死之交來算。
柳成蔭先前好不容易對一個女人動了心,那女子還有心上人了,當時狠揍了夏恒一頓。夏恒覺得林歡伯可能不一樣,柳成蔭明顯沒那么冷淡。
“洛檀信里說什么?”柳成蔭不理會夏恒的調(diào)侃,朝洛有容就發(fā)問。
“上京可能有突厥人的細作,而且,讓我查查陸夕匤的身份?!?p> 洛有容眉眼在茶水的氤氣之后有些模糊,語氣也是有些陰深。
秦漪有些疑惑,洛連荺算是給上京習武的女兒家趟了一趟渾水,盡管和付紅瓔有爭執(zhí),但是誰都沒法子去否認洛連荺的存在,更忽視不了洛連荺的優(yōu)秀和天賦。只是洛有容的語氣和態(tài)度,著實過于平靜奇怪了些。
付名豪站了起來,在屋里來回踱步,手里拿著和秦漪一對的玉佩摩挲,“陸夕匤當時為了救洛檀才是現(xiàn)在這般,怎么告訴洛檀?”
自打銘豐堡和苧麻堡被攻打的信息傳來,夏恒知道洛有容沒睡過一次好覺,洛連荺和陸夕匤之間的關(guān)系著實也有些尷尬。夏恒明白不能告訴小冰塊兒,說了沒準兒大冰塊都鎮(zhèn)不??!
“日后在做打算。重要的是,苧麻堡缺糧,銘豐堡缺兵甲,上京糧草一日不動,洛檀便多一日生死未卜。”柳成蔭自打蓄了胡須之后,養(yǎng)成的一個習慣就是想事情便要摩挲胡須。
“糧和兵甲都不是問題,重要的是,誰去送?”秦漪蹙眉。
秦漪不知道他人如何,自己手里的商隊和鋪子足以拿出兵甲和糧草,但是誰能去呢?
秦漪看著垂著頭出去的歡伯,握緊了手帕,打算寫信問一下遠在棲霞的父母。至于付名豪,秦漪覺得還是讓他好好做個吉祥物吧,畢竟付名豪的位置只有名沒有權(quán)。
林歡伯纖細的脖頸側(cè)方有一塊胎記,形似飛鳥,秦漪看了一眼,因為林歡伯特地垂下來幾綹頭發(fā)遮擋,但是那塊胎記在林歡伯身上還是有著誘惑之意,秦漪瞇了瞇眼睛,沒說話。
遠在棲霞的秦奉硯和于佳淼年輕時也不是什么好人,在洛有容之前曾攪亂過上京表面的平靜,鬧騰那勁兒比起洛有容有過之而無不及。洛連荺再怎么鬧騰,也算是自己的侄女兒,雖說表了八千里,一表八千里,洛連荺終歸是雅南一脈的人,日后付銘之很有可能要借助洛連荺的力。
“洛檀終歸是朝廷的人,圣上到底也不會忘了洛檀守的是玉簫關(guān),何況身邊還跟著寧郡主?!甭逵腥荽瓜卵垌?,聲音有些喑啞,寧郡主真的是一個憨貨,一個還挺讓人心疼又心軟的小憨貨。
“顏之的意思是?”夏恒捏著下巴問道,那個寧郡主,連個花瓶都算不上!
柳成蔭挑了挑眉,沒說話。
付名豪拉了拉秦漪的手,力氣有些大,秦漪側(cè)目看了一眼付名豪也沒說話,只是心里有些疑惑。
“找寧郡王,寧郡王可不會放任自個兒長女就這么生死不明的在玉簫關(guān)呆著,萬一哪天老郡王曉得了不得拆了上京城!”洛有容將茶盞遞給了夏恒,夏恒隨即倒上一杯熱茶水。
“也是,滄瀾州寧郡王府最是護短!”夏恒笑了笑,沒放在心上。
柳成蔭看著洛有容,問道:“寧郡王不是傻子,若是寧郡王不出面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