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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有所歸處

第40章

晴有所歸處 大海里的銀魚 2108 2019-08-18 22:23:54

  辦公室里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請進?!?p>  兩個警察推開了門進入辦公室,直接奔向任家川所在的位置,“任家川是吧?我是G市公安局刑警支隊的民警,有一起關(guān)于惡意誹謗他人的案子需要你配合我們進行調(diào)查,麻煩請你和我們?nèi)ゾ掷镒鲆幌鹿P錄。”任家川見事情沒有轉(zhuǎn)機,只能嘆口氣配合警察調(diào)查了。

  不知道任家川是否后悔這么做,為了看不見的未來和所謂的仕途讓自己身陷囹圄,雖說他只是侵害了楊慕義的名譽,暫時并沒有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可流言既然已經(jīng)傳出去了,就不會輕易的消失。

  人生在世誰能夠永遠(yuǎn)不會被人中傷,你原諒一次是大度,原諒兩次是憨貨,原諒三次就是慫包,怨不得別人在你頭上作威作福。

  要不是任家川越來越變本加厲的話,楊慕義根本沒有和他計較的打算,可惜,有些人并不知道什么叫做適可而止,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多次挑戰(zhàn)楊慕義的底線,如今任家川被帶走調(diào)查,種什么因得什么果,他想讓楊慕義名譽掃地,最后自己自食惡果也怪不得別人。

  這件事暫時以任家川被帶走調(diào)查拉下帷幕,但是此事造成的影響還遠(yuǎn)未完結(jié),不是所有事情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淡化的。

  謠言就像是一直處于未完待續(xù)狀態(tài)的電視劇,哪天有人想接著拍了,那被暫時擱置的謠言又會被四處散播。

  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就是楊慕義他不是公眾人物,如果他是活在聚光燈下的人,那么他所要承受的壓力和網(wǎng)絡(luò)暴力簡直不敢想象,縱使他的內(nèi)心再強大也會有被壓垮的那一天。

  從小到大楊慕義不知被多少人嫉妒過,這些嫉妒他的人有單純妒忌的,也有背后使壞的,但再過分也沒有到任家川這種地步,或許這就是校園和社會的區(qū)別吧。

  像楊慕義這樣初出茅廬的小子大多都是帶著滿滿的熱忱去對待自己的職業(yè),但經(jīng)過生活的磨礪之后仍然對自己的職業(yè)熱情滿滿的人少之又少。

  這次任家川就給他倒了一盆冷水,陷害與以訛傳訛讓楊慕義那藏在高冷面孔下的熱情之火都黯淡了許多。

  飯圈里有這樣一段廣為流傳的話:如果有一天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世界還他一個清白,群眾給他一個道歉??晌夷莻€意氣風(fēng)發(fā),自豪驕傲,滿腔熱血的少年誰還給我。

  好在楊慕義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熱愛醫(yī)生這個職業(yè),像任家川這樣的人畢竟是少數(shù),不至于讓楊慕義覺得所有人都像他那樣心胸狹隘,楊慕義對任家川本來就沒有任何期待,最后任家川被警察帶走的時候他的心里也沒什么起伏。

  能讓楊慕義心里不是滋味兒的大概就是素未蒙面的人聽信謠言把毫無根據(jù)的事實強加在他的身上吧,他知道用不著為不值得的人浪費感情這個道理,可懂歸懂,能不能做到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除了身世背景和一般的孩子不太一樣之外,其他方面楊慕義過得和別人沒什么不同,他也是在家人的愛與關(guān)懷里長大的,不愛笑是性格問題,但是不妨礙他有一顆溫暖的心啊,面冷心熱說的就是楊慕義這種人,不然他也不會選擇做一個治病救人的醫(yī)生。

  心是暖的,看向別人的視線自然也是暖的,只是不是所有人都能配得上他的溫暖。

  那些見都沒見過他就聽信并且傳播流言的人比任家川還可惡,比起無意傳播的人那些后來知道真相還在繼續(xù)傳播的人更可惡。

  也許是出于人類的劣根性,就算有一部分的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們也不會為你說上只言片語的安慰,吃瓜的人只聽他們想要聽的,對于真相他們從來都不會在意。

  楊慕義習(xí)慣把所有事兒都承擔(dān)下來,自己一個人解決,以前是這么做的,現(xiàn)在仍然如此,但和過去有一點不同的是他現(xiàn)在可以向岳嫮晴傾訴,不必再像從前一樣,擊敗與自己對立的一方后都會覺得有些失落,沒有人與他分享這其中的酸甜苦辣。

  下班后,楊慕義打了一通電話給岳嫮晴,對方秒接:“你下班啦?”短短的一句話讓楊慕義霎時間有了歸屬感,有人會在乎他有沒有吃飽穿暖,什么時候上班什么時候下班是很幸福的一件事不是嗎?

  岳嫮晴就像是一個專屬于楊慕義的小太陽,有了她不管在外面經(jīng)歷了什么他都能被治愈,岳嫮晴說她離不開楊慕義,豈不知楊慕義同樣也離不開她,以前楊慕義就希望有一個可以傾聽他故事的人,而岳嫮晴恰好就是那個人。

  楊慕義的家在城南,上下班有些遠(yuǎn),而且父母經(jīng)常不在家,為了上班方便就在仁心醫(yī)院附近買了一套公寓,從家里到醫(yī)院走路約莫十五分鐘就到了,楊慕義一邊走在回公寓的路上一邊和岳嫮晴講述他到仁心醫(yī)院所經(jīng)歷的一些事,有開心的,有難過的,想起一件說一件。

  說到任家川的時候雖然匆匆?guī)н^,可岳嫮晴還是聽出了楊慕義話里的情緒,有點委屈,又有點猶豫,委屈正常,誰聽到漫天遍野都是關(guān)于自己荒謬的傳言都會感到委屈吧,可是為什么猶豫呢?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考慮要不要放過任家川?”岳嫮晴在電話的另一頭問到。

  楊慕義聽完岳嫮晴的話后著實有些吃驚,“你是怎么知道的?”

  “哎呀,我還不了解你嘛,看著做事強硬,不留情面,其實如果對方?jīng)]有到‘非死不可’的程度,你一般是不會下狠手的,最多是嚇到他不敢再犯了,之后就會放過對方?!?p>  “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了解我呢,那你會不會覺得我有些婦人之仁了?”

  “不,我覺得你這樣很好,既讓對方受到教訓(xùn),又再給對方最后一次機會,珍惜的就會重獲新生,不珍惜的就會錯失良機,這得看對方怎么想,最后的結(jié)果與你無關(guān)。你這不叫婦人之仁,真正強大的人才會有容人的雅量。”

  “晴晴,你把我說的太好了,我只不過是小時候一直耳濡目染姥爺?shù)淖鍪嘛L(fēng)格,見得多了才會不自覺的留一條后路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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