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ktv里鄭斌摟著海梅對著金森道:“你們兩個怎么這么晚才來?我們都吃完飯了,你們吃了嗎?金森道:”海梅家不太好找,文慧道:“我和你家離的那么近也沒見你接我啊,老實(shí)交代是不是對海梅有意思,如果那樣的話嫂子怎么辦?金森道:”瞧你們想哪里去了,我和海梅只是普通朋友,我是來聚會的不是讓你們拆家的。小爽摟著鄭斌道:“不開始下一段怎么知道新的會更適合自己。你看就像咱們換組長的速度,說不定哪個會更適合。年輕人得學(xué)會嘗試。金森道:”你們是不是喝酒喝多了,這么多胡話。海梅笑道:“好了好了,金森是個正經(jīng)人,不要為難他了。鄭斌道:”四姐,正不正經(jīng)試過才知道。金森道:“就好像你試過一樣。鄭斌遞過一杯酒道:”來,先走兩個,看看你的酒品我們就知道誰在撒謊了。金森道:“出來的時候老婆特意囑咐說今晚有查酒駕的不讓我喝酒,再說了明天還要上班,今晚喝的醉醺醺的明天工作怎么辦。鄭斌道:”明天還有明天的事情,今朝有酒今朝醉,誰還管明天。金森道:“你這樣你老婆知道嗎?鄭斌道:”誰還管那個黃臉婆,我有我們小爽。金森道:“那你今晚回家跪搓衣板去吧。鄭斌道:”我都不回家,晚上賓館住一晚,查酒駕也和我沒關(guān)系,我連房間都訂好了。金森道:“看來你這壞不是一天兩天了。海梅拖了一下金森手里鄭斌遞過來的酒道:”要不你也和鄭斌一樣住賓館明天剛好上班,喝點(diǎn)酒好好放松放松。金森喝了一口道:“不行,我答應(yīng)李麗回家的,這樣吧,為了不掃大家的興你們隨意我適量的喝點(diǎn)就行了。鄭斌和小爽互換了一個眼神,小爽道:”金哥,你喝了鄭斌的酒可不能不喝我的。海梅攔道:“那你和鄭斌喝就好了,小爽道:”那怎么可以。鄭斌拉過海梅道:“你是不是傻啊,把他灌醉你才有機(jī)會。海梅道:”機(jī)會我有的是,管好你的小爽吧,小心偷雞不成蝕把米。這一來二去的金森也就多了早把李麗的囑咐忘得九霄云外去了。和自己的同事們在燈紅酒綠的ktv包房里盡情的唱著喝著。。。
半夜一身酒氣的金森回到家,李麗開門看見了滿身酒氣的金森道:“告訴你別喝酒你怎么就是不聽話???金森道:”老婆,你知道我為了你我放棄了什么嗎?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有你可以給我家的溫暖,就想抱著你。李麗道:“你這是喝多少?。磕阍趺椿貋淼?,這都一點(diǎn)多了明天怎么上班,要不請假吧。金森孩子一樣抱著李麗道:”他們都讓我給灌趴了,想灌我他們不是個。李麗道:“你們組長也不管嗎,這種狀態(tài)明天怎么上班啊。金森抱緊了李麗道:”我只有你了,你干嘛去?李麗道:“我去給你弄條熱毛巾敷敷。金森抱住了李麗道:”不要,我只要你,你陪著我就行了。就這樣說完壓在李麗的身上睡著了。李麗摸了摸腦門微微冒汗的金森道:“你呀,什么時候才能長大,習(xí)慣了在你的保護(hù)下長大,什么好的都給我,這么孩子氣的你讓我不知所措,呵呵,但是李麗的內(nèi)心是美的。她輕輕地脫掉金森的褲子和上衣,手機(jī)順勢就滑落下來,掉在了地板上,李麗趕緊撿起來還好沒有壞,她輕輕的擦了擦屏幕順手就點(diǎn)了一下居然要密碼。李麗心道:”居然還設(shè)了密碼,說完試了好幾個從生日,結(jié)婚紀(jì)念日,甚至連父母的忌日都輸入了,居然還是解不開。李麗放下手機(jī)道:“看來不想讓我知道,算了,能有什么秘密還像個孩子一樣設(shè)密碼。說完把手機(jī)放到一邊把金森換下來的衣服扔到了洗衣機(jī)里。李麗閑來無事擺弄著手機(jī)隨便輸入幾個數(shù)字居然手機(jī)屏解開了,這一解開不要緊李麗終于知道什么叫不作死就不會死的意思了,手機(jī)上金森和海梅所有的聊天記錄讓李麗徹底體會到心臟驟停臉色慘白是什么意思了,什么‘金哥,原諒小女子這一次吧,再也不提讓你離婚的事了,您就別喝酒之類的還有金森的回話道:”我滿腦子都是你,我愛你,之類的話應(yīng)有盡有。李麗上去打了金森一個嘴巴道:“這個蘋果是誰,你給我說清楚,金森醉眼朦朧道:”誰呀?別鬧。說完又睡了過去。李麗氣道:“你滿腦子想的那個女的。金森道:”我也不知道,老婆別鬧了,我很困,明天還要上班哪。李麗氣道:“上你啥班還,你失業(yè)了,從明天開始你就不用去上班了。看著睡得和死豬沒什么分別的丈夫李麗給微信名是蘋果的發(fā)微信道:”賤女人,告訴你金森不干了,你們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說完就把這個微信號給刪除了。然后繼續(xù)折磨金森大叫道:“你給我起來,把這件事情說清楚,可是就算怎么樣金森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李麗坐在金森的身邊就默默的哭了起來,以前在一起受苦受累的瞬間就像放電影一樣在自己的腦海里翻江倒海以至于洗衣機(jī)什么時候停的都不知道。在深夜給自己的組長發(fā)信息說要休息三天給自己的父親看病去,李麗沒有什么朋友以至于特別單純,以至于她沒有更好的借口只能拿自己過世的父親請了個假,因?yàn)樗幌嘈呕钪娜?,曾?jīng)一度讓自己相信的丈夫也是這樣的人,她對人生的認(rèn)知徹底顛覆了,她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只是內(nèi)心深處有個聲音告訴自己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她不敢尋死,因?yàn)檫@個世界上她還有個弟弟,如果她也離他而去,她怕弟弟孤單,就算有了弟媳婦之后也會覺得血濃于水,她把所有的能想到的事都辦好了就這么默默的等著天亮等著金森酒醒,因?yàn)槔铥惻潞谟X得有太陽就會好起來,她就這樣想到傷心處就哭一會累了就想想,她覺得生活太過于困苦以至于想起父親在臨終的時候告訴他們要堅(jiān)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