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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渣郡主要逆襲

第十三章 講誠意

學(xué)渣郡主要逆襲 一樹高花 3016 2019-06-13 18:50:00

  “不是這樣。”,陶明夷硬扯出一抹微笑,又干又澀。

  陶明瑜在外面越嚎越心酸,坐在地上頭挨著柱子,聲淚俱下:“哥,我不要再頓頓吃青菜豆腐了。”

  拆臺總是來得這么快,且毫無預(yù)兆,陶明夷的臉被打得很痛。

  景安的眼里寫滿了'不信'兩個字,笑容尷尬極了。

  陶迅實在忍不下去了,要知道景安郡主還在里頭,要是把公爺惹急了,這位二爺怕是要更慘了。

  “二爺,景安郡主在里面呢。”

  哭聲戛然而止,陶明瑜一個打滾從地上爬起來,急忙拿袖子胡亂蹭了下臉,一臉驚慌:“你不早說?!?p>  以往可跟景安說了不少自家大哥的壞話,壞了,該不會全聽見了吧。

  當(dāng)著景安的面,這么說他大哥壞話,不會要被整得更慘吧。

  陶明瑜恨不得打個地洞,立馬從這里消失。

  “千萬別說我來過了,千萬別說?!?,陶明瑜雙手合十,向陶迅哀求。

  “吱呀?!?,門從里面打開了。

  陶迅:“······”,好像說晚了。

  地獄的大門在陶明瑜面前打開,陶明夷露出了微笑。

  笑容讓人毛骨悚然,陶明瑜雙腿無力,差點跪了下來,哭著喊道:“哥,哥,哥,我錯了?!?p>  這不是景安的瓔珞嗎,怎么跑他哥脖子上了,難道這兩人已經(jīng)進(jìn)展到互換定情信物了?陶明瑜驚嚇地瞪大眼睛。

  “咦?哥你脖子上掛得是?”

  陶明瑜哭也顧不上了,忙打量了起來。

  “陶明瑜,最近過得怎么樣啊?”

  陶明夷身后鉆出來一個小腦袋,景安正笑著看著他。

  戴罪立功的時候到了!陶明瑜對上他哥殘忍的笑容,深吸口氣:“連日來沉浸在書的海洋,我的的心靈受到了洗滌,真是過得極好?!?p>  “你是當(dāng)真的?”,景安的臉色很怪。

  只是陶明瑜沒有發(fā)現(xiàn),他重重地點頭。

  景安:“·······”,這倒霉孩子要慘了。

  下一刻,陶明夷出聲了:“本來景安郡主向大哥求情,要把你提前放了,但是既然你這般說了,那在藏書閣多待些日子吧?!?p>  景安一臉同情地看著陶明瑜,虧她剛剛還替他求情了呢。

  “什么?”,陶明瑜瞪大眼睛,萬萬沒想到被自己坑了。

  陶明夷懶得再跟他費唇舌,道:“回藏書閣吧?!?p>  陶明瑜苦著臉:“大哥。”

  “不愿意?”

  哪敢說不愿意,再大的苦果也得自己往下咽,陶明瑜委屈地說:“我這就回去。”

  ·······

  ·······

  ·······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徐公公高站在臺上喊道。

  圣上高高坐在龍位上,龍顏威嚴(yán),俯視著下方。

  今日朝堂之上似乎有些雜亂,連圣上都注意到了。

  朝服多以朱色為主,上朝時官員多數(shù)都不配什么顯眼的飾物。

  可今日的陶國公站在人群中,卻顯得十分耀眼,他脖子上的瓔珞可是景安郡主的。

  瞧瞧,連景安郡主的父王都忍不住看了好幾次,旁邊官員更是確定,那就是景安郡主的瓔珞。

  景安郡主的魔爪已經(jīng)伸到到陶國公身上了嗎?

  陶明夷處在群臣之間,氣定神閑,絲毫不畏懼旁人的眼神,惹得群臣的眼神越發(fā)放肆。

  圣上探詢的眼神拋到定王身上,定王忙甩動腦袋,臉上的肉不?;蝿樱闹朗窃趺椿厥?。

  這才不過幾日,自家女兒已經(jīng)這么爭氣了嗎?連定王自己都不信,難道陶國公真能看上自己女兒?

  定王的心里直打鼓,恨不得這早朝能早點結(jié)束,好回去問問自家女兒。

  “退朝?!?,徐公公高喊出聲。

  圣上從上面離開,群臣皆退了出去,響起了一片嘈雜聲。

  群臣大多兩三個走在一起,平時聊些旁的事情,今日聊的主角都是陶國公。

  定王和肅王走在最后面,不住地往陶明夷身上看,肅王眉頭緊皺:“安兒又瞧上陶國公了?”

  “嗯?!?,定王憂心忡忡地點頭,望著陶明夷的背影,眼神里是滿滿的復(fù)雜。

  肅王不太看好陶明夷,說話也不太客氣:“陶國公不是良婿,老十,你可得看著安兒?!?p>  定王在先皇皇子中排名第十,兄弟都稱他一句老十。

  “陶國公哪里不是良婿了?”,定王的語氣不大好。

  不止語氣不太好,還連帶著不服氣,這陶明夷可是定王心中女婿的第一人選。

  模樣長得好,還聰明,更重要是住得離定王府近。

  若不是先前怕陶國公瞧不上自己女兒,定王非攛掇著景安日日去找他。

  肅王對弟弟的態(tài)度渾然不覺,他道:“陶明夷太過聰明,安兒往后怕是被他壓得抬不起頭來?!?p>  定王暗地里翻了個白眼,心里不住地腹誹著,要是信了你,我就是個瓜!

  瞧瞧那個范醒人,也不像是個聰明人,也不是把淳寧郡主壓得老老實實得。

  再者,定王看中的就是陶明夷聰明,日后才能給他生個聰明外孫,對兄長的話更是嗤之以鼻。

  但面上還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定王笑道:“十弟連發(fā)生何事都不清楚呢,還是等回府再言。”

  肅王估摸著定王也不太清楚怎么回事,也就放了人。

  “行吧,趕緊回府問問安兒?!保C王催促著。

  “十弟先行一步。”,定王應(yīng)道。

  下了朝以后,定王匆匆往府里趕,直往景安院子里奔去。

  到的時候,景安正趴在桌上,手里舉著一根毛筆,卻遲遲不下筆。

  桌上的紙還潔白如初,語恬在旁邊研了半天墨,也沒有用到。

  景安嘆了口氣,讓她寫封情書,真的是為難她了。

  “安兒,快告訴父王發(fā)生什么了?”

  人未到聲先至,定王走到院門就迫不及待地嚷著。

  將筆放回架子,景安看著定王急匆匆地走進(jìn)來。

  “父王,您這是怎么了?”,景安道。

  “不是父王怎么了,是你把陶國公怎么了!”

  定王一進(jìn)門,連坐都顧不上,圍著女兒忙問道。

  好好想了一番,景安一臉迷茫,怔愣地說:“我沒把他怎么了?。俊?p>  “那你瓔珞呢?”,定王指著她問。

  景安摸摸脖子,上面什么都沒有,活動了下肩頸,她笑道:“不戴以后脖子舒服多了。”

  上面綴著那么多了,以往日日戴習(xí)慣了,沒點感覺,可是摘下來以后變得輕松了。

  定王急得直拿手背敲手心,說:“別跟父王嬉皮笑臉得,你給父王說說,陶明夷怎么戴著你的瓔珞到處走了。”

  就為了此事,朝堂已經(jīng)炸開鍋了,再晚點,怕是全京城都要知道了。

  “女兒將瓔珞贈給他了,說要把他定下?!?p>  定王的心臟有些吃不消,巨大的驚喜讓他喘不過氣來。

  “快扶本王坐下,快?!保ㄍ醴鲎⌒銤M公公的手說。

  連喘了幾回粗氣,定王撫著胸口順氣,道:“女兒,父王小看你了?!?p>  “那陶國公可有說何時來提親?”,定王急切地問道。

  內(nèi)心的激動久久不能平復(fù),不等景安開口,定王又說:“秀滿快將安兒的生辰八字準(zhǔn)備好,對了還有嫁妝,趕緊派人清點下,本王嫁女兒絕對不能寒酸!”

  景安頭疼得厲害,眼見著她父王作得厲害,大聲喊道:“父王,冷靜一點?!?p>  定王正興奮著,哪能冷靜下來啊,笑意忍都忍不?。骸案竿趵潇o不了啊?!?p>  “你急什么,陶國公說了,得看見女兒的誠意。”

  “?。刻嵊H這事還得看誠意???”,定王愣住。

  景安點頭:“陶國公的意思是,女兒既心悅他,就得讓他看出女兒的誠意?!?p>  “都戴著你的瓔珞滿街跑了,還看什么誠意?”

  都收了自家女兒的瓔珞,不就是同意了嗎,定王不太懂。

  思前想后一番,定王一拍大腿,輕刮景安的鼻子,笑開了花:“父王知道了,這是情趣?!?p>  不過嘛,陶國公提了誠意,定王摩挲著下巴,吩咐著:“秀滿,馬上去庫房抬一箱黃金送去陶國公府。”

  “父王,你想做什么?”,景安瞇起眼睛看著他。

  眼神怪怵人的,定王背后一寒,強撐起底氣說;“講,講誠意?!?p>  “俗,俗不可耐!”,景安一臉嫌棄。

  “那你說說,什么不俗。”,定王哼道。

  景安晃了晃面前的紙,高抬下巴,道:“寫情書?!?p>  琢磨來琢磨去,景安覺得此事算是非常有誠意了,清新又脫俗。

  定王來了興趣,身子挨過去,道:“來,讓父王瞧瞧你寫了什么?”

  景安:“······”,一個字都沒憋出來呢。

  挨得近了,把紙看清楚了,上面什么都沒有,干干凈凈,定王失望地說:“啊,還沒寫啊?!?p>  “女兒再等等,等思如泉涌的時候?!保鞍惨荒樞奶摰卣f。

  自家女兒什么水平,定王心里還能不清楚嗎,于是他摩拳擦掌地說:“寫情書這事讓父王來,父王最擅長了。”,說罷,定王伸手去搶紙和筆。

  情書哪能叫人代寫,景安當(dāng)然不樂意,忙跟護(hù)犢子一樣,把紙筆護(hù)住,道:“不行,女兒要自己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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