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樺揭下臉上的布,忍著裙擺上的血污回去。
她直接回去換衣服,剛進(jìn)門關(guān)了門就開始解腰上的腰帶。
就在門內(nèi)坐著的顏瑾野:“......你在做什么?”
白洛樺被嚇了一跳,看見是顏瑾野才放下心,是別人她就要?jiǎng)邮至?,她把解開的腰帶重新系好,“你在我這里做什么?”
“整個(gè)府邸都是爺?shù)?,爺愛去哪兒就去哪兒。?p> “哦?!卑茁鍢鍙墓褡永锩婺贸鲆獡Q洗的衣服就往外走。
“你去哪兒?!”顏瑾野黑臉,他人還在這兒呢!
白洛樺道,“去洗澡,”
“.......”
顏瑾野看著她的裙擺,雖然是有血污,但是,裙擺被人撕了一塊。
——
之后,顏瑾野便一直讓白洛樺在身邊了,
“茶水沒了,添?!?p> “我不會(huì)泡茶?!?p> “學(xué)?!?p> “......”
再例如
“磨墨不會(huì),泡茶不會(huì),琴棋書畫樣樣不會(huì)。你這么多年都在做什么?。俊?p> “早上起來給我去修習(xí)打坐,別給我賴床!”
“吃有吃相,來,再吃個(gè)雞腿,哎哎哎,別用手啊,用筷子??!”
白洛樺終于反抗了,“我不用手筷子怎么夾的動(dòng)雞腿??!”
顏瑾野冷哼,“我讓人給你切好!”
那樣吃起來還有什么意思??!
于是白洛樺氣的不吃了,走了出去。
顏瑾野看著她氣呼呼的背影,難不成自己真的過分了?
白洛樺氣呼呼的走到小花園里面,此時(shí)的玉蘭花開的正當(dāng)繁華,
白洛樺忍不住抬手想摘一朵。
“別隨便碰爺?shù)幕ɑú莶荨!鳖佽耙哺吡顺鰜恚?p> 白洛樺收回手,現(xiàn)在看顏瑾野是看哪兒哪兒都不順眼,不讓自己好好睡覺,不讓自己好好吃飯,還總是讓自己學(xué)習(xí)一些什么鬼東西。
顏瑾野走近,看見這一枝的玉蘭花開的爛漫,他親手摘下一朵,也是剛剛白洛樺想要摘下的那一朵遞給她,“諾。”
白洛樺看著那純白無瑕開的最好的白玉蘭,愣了愣,然后抬頭看向正低著頭看著她的男人,那雙眸子燁燁生輝,一瞬間讓她頭腦一片空白,她呆呆的接過,低著頭看那朵玉蘭花。
“謝謝?!?p> 顏瑾野忍不住抬手摸摸她的頭、“洛樺,你既然是人,那么有一些東西我希望你學(xué)會(huì)?!?p> 白洛樺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你給我花就是為了不讓我好好吃飯睡覺,那算了,花還給你?!?p> 這個(gè)時(shí)候氣氛滿滿不應(yīng)該來一句“好”的嗎?
這女人能不能懂情趣一點(diǎn)?
“都從樹上摘下來了,你如何還我?”
白洛樺抬手,樹枝略高,她踮著腳尖,花朵與剛剛的地方接著,她用了一點(diǎn)妖力,那花便真的回去了。
顏瑾野感覺額頭上的青筋似乎在跳動(dòng),“即便如此,我每日一早還會(huì)來喊你起床的!”
白洛樺被這話氣的抬手又把那朵白玉蘭摘下來,既然如此,這花就不還回去了!
然后她氣呼呼的走開。
這顏瑾野真是難伺候!
走到門口,就看見明玉和一位姑娘手挽手的走了進(jìn)來,看見她的時(shí)候明玉笑了笑,“白姑娘?!?p> 白洛樺停下來點(diǎn)點(diǎn)頭。
“這位是妙然,我的朋友,來這里玩幾天?!泵饔窠榻B,“這位是白姑娘。白洛樺,也是我的朋友?!?p> 妙然笑著,“多有打擾?!?p> 白洛樺道,“我希望的真的是多有打擾,越多越好,能打擾到顏瑾野那個(gè)混蛋就最好了!”
妙然愣了愣,不知道該如何接話。